- 上一页
- 没有了
吕布被引起淫乱思忆,貂蝉的轻语含喘吹香,太能将他溺进催情之水中。他的胸乳已被玩得充盈起一股硬热高潮,貂蝉翩然翻身将他仰面推倒,一口含住乳头,紧合樱唇抿夹起来,舌尖厚软连吻带吸,似要吻饮到他孕身生产过后的初奶。
“不……蝉儿……啊啊……”
吕布色欲攻心,搂住貂蝉秀丽肩膀,渐被她随吻前倾的身体攻开两腿。莹玉般的少女裸身深攻进他身下,吕布壮健的双腿只能张了又张,连腿根都觉抻骨酸痛。
这期间貂蝉吻吸吕布的胸乳,左左右右,且吻且揉,还用尖锐的贝齿微微陷肉地咬住乳头。吕布还溺在她引起的艳色回忆中逃不出来,所有刺激都更如火烧。
“没答完呢。奉先,我们在那献舞的莲花池旁,是站着做爱的呢。因时间稍紧,你穿的那般漂亮的轻便铠衣不好都脱,所以就靠在柱子上……”
貂蝉指尖用力,满满顶着吕布两个乳头,压得葡果缩凹,陷进肉肤。她就这么按着两个硬硬的乳窝,打转揉动,正着反着绕圈挤弄。
“靠在柱子上……蝉儿脱去我的腰甲下裳……啊、啊啊……”
貂蝉倾身一撞,下身紧贴着吕布蜜门泛洪的下面。吕布一整个臀谷都抬翘起来,双腿全无羞耻分得更大,绫罗被角凌乱地挂在踝上。
“还有呐。”
貂蝉玉乳轻摇,紧贴在吕布身上,让那对丰娇的肉兔轻啪带响,一个劲儿擦打摩过,摩得吕布胸膛起伏更烈。
“蝉儿,我……我脑子里乱得……不行……”
貂蝉这才稍微松开按凹乳头的指尖,软掉形状的乳头像芳壤冒头的圆形花果,几乎肉眼可见地再次勃起。
貂蝉清灵灵笑着,斜身跨开一条玉腿,骑住吕布一侧大腿,湿漉漉的臀谷蹭得吕布腿肤发麻。
她让开空当,好伸手揉摸吕布臀缝,指尖推扒,又揉又摸,满沾吕布自己渗透的甜水,从阴蒂开始直到后庭延出的浅浅股缝,一整条媚肉全占有,肆意地来回揉捏。
“奉先真是的。与蝉儿的初夜不许忘呢。听我讲,奉先反手抓紧柱子,被我搂高一条腿。亏得蝉儿有劲,臂弯整个用力,架得住你的腿。我的猛虎呀,真是很美健。”
貂蝉将两个指头横并起来,钻进湿腴肥厚的雌穴。狼狈的情液被搅得发出淫亮的噗咕之声,吕布惊喘一声,身体凌乱地往上挣抬。
“是……是架高一条腿,让蝉儿……干了我的雌穴……”
粗鲁的荤话往两人的情焰里大把添柴。貂蝉撩起汗津津贴在额头侧脸的碎发,露出神采光洁的容颜,她美得慑目惊心。
吕布看到她,忆海里汹涌浮现的那时淫景,与眼前貂蝉的容貌相融合,时间的水流也乱涌到一起,他的灵肉陷入彼时今日、少女上位的双重蹂躏中。
“是用捣甜果的粗棒呢。就是蝉儿在舞宴上给奉先捣果子的那个。是什么水果,奉先?”
仿佛有缥缈酸甜涌入月色,混进吕布满身的欲汗,热乎乎、甜滋滋地往血肉里吸。貂蝉又把两个指头进得更深,尽情使用微硬的骨节和有劲的指尖,转插玩弄着吕布的雌穴。
“橘……甜橘……啊啊——!蝉儿……!我的蝉儿……”
吕布惶然抱住貂蝉,健紧的胸腹紧贴着爱人,她每次玩弄他都孩子气般变狠辣。貂蝉抻出被猛虎胡乱压紧的另只臂膀,含笑把他的头颅搂贴胸前,微微挺身,将玉乳送入他的吻中。
“嗯、嗯……”
吕布枯渴地深吻着貂蝉的乳房,粗糙舌面整个卷吻少女粉红的奶尖,推着它跟着舌头转转弹弹。
貂蝉仰头长长喘息,性欲浸柔了她含着艳威的眉眼,模糊成满面春水。她紧捉指尖,稍微狠辣地拽紧吕布的头发,以掌控那猛兽的头颅,顺势吻他仰起的脸额。
“所以……将甜橘的残香捅进了奉先深穴呢。高潮的水也有甜丝丝的感觉。我的猛虎,你喜欢星宿海花境吗?等我再把那些丰润肥大的大型湿花塞进你的肚子里。”
甚至透着点滴悚然的情话,说得吕布在轻微惧意中反而腾起热烈的性欲幻想。他深拥着骑在他身上的少女,她却跨回玉腿,全身一揽,拖着吕布的壮腰按倒。
“啊……!”
吕布倾倒摔入满床鸳鸯红浪,貂蝉指奸他雌穴的手劲却不曾放开,顶着倾倒的姿势入得更深。她又御马般狠辣地拍揉着吕布的臀肉,推他下身更抬,双腿也被貂蝉以玉身完全顶撑大开。
“不要,不……要……”
貂蝉抖腕指插的频率之快、劲头之猛,其暴虐根本想不到那是少女的力道。她就这样借着吕布下身高抬、腰腹凹折的仰卧姿势,将指头根部卡在穴口借力顶住,先狠摇指尖在雌穴深处转圈摩擦,又抽动手腕合并指头进出插弄,连她玉似的臂肘都巧妙用力,以令指奸的快劲好似一次次电击。
“啊啊啊——!”
吕布雌穴滥涌热洪,貂蝉将指头深插停住,一手重重捏握他硬挺的阳根,像扑食的野兽般压住他,在他怀里撒娇般满身来蹭。
“我的夫奴,新婚夜不会这么容易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