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鸦心底最深处,似乎还有些羡慕被她护在最高处的亲人。在深夜里,他也曾经扪心自问过,自己能有一天也成为她心中最高处、那个值得她以命相搏的人吗?可,他知道,奢望罢了。
而黎式埋身山水的念想,终于还是湮灭在这片山水里。
她认命,却也不认命,“我要同你返去可以,除咗你要讲到做到之外,在台湾的这段日子,你唔可以阻我继续跟师傅学医,唔可以阻我按以往例牌,去保育院做义工。总之,我应承喺你身边,但你不能要我只在你身边做情妇,我系人,不是花瓶。”
“谁说你是情妇?”乌鸦皱眉,不满她的用词。
黎式却完全不在乎这些细节,愣了一下,反笑出声,“难道不是?那我是什么?你的玩物?”
“收声!”他斥声,手指捏住她下巴上抬,“你系我女人,正正当当,别再讲乜鬼话。”
在古惑仔的世界观里,没有一辈子的概念,自然也没长久夫妻,或者结婚终老的概念。人在江湖,这些东西要在他们入行的第一日从脑中摘除,只留生存之道。
而黎式生长于传统之家,在男女之事上虽然懵懂,但也知道相知相许是什么过程,也认同婚姻带来的承诺感和责任感。
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
正正当当?黎式不屑的笑笑,没再说什么:这四个字跟自己沾不到一点边。
她向他摊开手,“我跟你返去,镯子还我。”
乌鸦沉默着,牵过她摊在面前的手,不顾她下意识的挣扎,摁在自己胸前,找到离心脏最近处,有她的银镯。
“在这里。”
银质的硬感,混着他的体温,以及镯子下面的仅属于他的心跳,一切混杂在一起,从她的手心,向上传。
两颗心,通过一枚镯子,实现共鸣。
她的脸突然开始热了起来。或许,心动发生在过去无数个日夜相对瞬间,每次悸动的累计,侵蚀她心筑的垒墙。
黎式还在愣神,乌鸦已经把项链从衣领里拿了出来。
暮色苍茫,日影斑驳,山林静谧。
他把镯子从项链里拿出来,牵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把镯子套进她纤细的手腕。皓腕凝霜雪,和银镯共辉。
黎式盯了一会自己的手腕,视线逐渐上移,落在他的脸上,这张她深恨的脸,此刻是无比认真的神情,竟会这般吸引目光。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套镯的动作,却让她联想到交换戒指的场景。
她被自己的脑海中的幻境下了一大跳,荒谬太荒谬了。
戒指,那是愿意以此为为戒,终此一生。
他们不会知道,在命定的剧本里,都是一幕承接着一幕的。或许,今天他为她套镯,就是明天他为她戴戒的彩排。
因为,错的人聚不齐,而终是对的人,拆不散。
她跟着他回去,回到那间房,回上那张床。无论是不是愿意,沦落情欲,是她今晚逃不掉的结局。
乡间里的粗布麻衣,禁不住他一点蛮力,撕啦一声便碎片满地。
她的身体莹白温软,是他思念欲望的疯魔存在。
男人紧扣她易折的腰肢,强硬地冲进去。
就像久居沙漠里的途旅人,渴了太久终于找到一处绿洲。他太急太急了,急得前戏都来不及做全,就把身下的女人强行贯穿。
黎式还没准备好,本就紧致的甬道干涩,这一下的侵入,让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她双手攀上他肩头,颤抖着声音喊,“疼啊,疼啊你个扑街!”
他知道自己心急了,理智说不应该忽视她的感受,放慢速度给她时间,可长时间没有碰她,失而复得,这具身子就像毒品,一旦上瘾便令人疯狂沦陷。
黎式一个多月不经人事,本就生涩的身体,似乎又恢复原始的形态,那种紧致,便更让他甘愿俯首称臣。
在床上奉行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她实在被搅得狠了,便换了法子,开始示弱,“我求下你算,你再不慢点,我真的会死。”
“傻”,他舔舐她额角汗水,终于忍住冲动,轻缓了动作,“爽还来不及,死什么死?”
他在这方面的经验绝对多得可以做个教授,她的身体在他的手段开发下,很快开始水润起来。男人一感受到她的变化,便立马又克制不住自己,手握住她的腰,狠命在里面横冲猛撞。
撕掉伪装,大干大操,才是他最原始的风格。
黎式闭着眼,除了承受,没有第二条路。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干涸的鱼,每一波高潮的冲击,都在挑战她的生存底线。
她模模糊糊地发觉男人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脑中还没反应出什么,身体已经开始试图挣脱他可怕的钳制。
“你别,别又在里面!”
可她的的话还没说完,热流激涌就尽数射进她身体最深处,她被烫得痉挛不止,眼前一切全部消失,仅剩空白。
多日存货,一朝清空,他抱着她战栗的身体,谓叹满足。
巨物拔出,却贪恋温暖,依旧抵在她花穴软口。
白浆自粉径中缓缓溢出,淫靡性感的画面激得他红眼,扳过她的脸,又重重吻下去。
在过去数不清的,她失踪的夜里,他幻想过无数次再见的场面。他以为自己会大发雷霆,会用古惑仔的手段惩罚她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可等真正看到她的那张脸。
愤怒也好,悔恨也罢,全部化为重逢的欣喜。
失而复得,人生极乐。
惩罚?他怎舍得。
男人轻捧她的脸,重若瑰宝,说。
“我话过,你同我,山水有相逢。”
不好意思呀昨天家里网坏了
怎么都登不上粉po
今天补上惯例迟到的文会多写一点
4k左右+小炒肉祝食用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