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对自己的大小已经相当满意了,没想到无论是大小还是长度,薛衍都比他还要略胜一筹。
这让他感到十分恼火。
薛衍撕开一个大号的避孕套,从锡箔纸包装里拿出浸在润滑液里的套子,挤出顶部的空气,慢条斯理地从性器的圆头开始戴起,用拇指和食指环住避孕套的边沿,顺着柱身往下捋平。
薄薄的套子紧紧裹住筋络盘踞的粗硕肉棍,甚至无法完全套上,套子的边缘距离性器的根部还有一小段距离,露出一截光裸的肉棍,看上去显得有点狰狞。
薛衍的性器真是与他本人温文尔雅的气质大相径庭。
“听说你睡荔荔的时候没有戴套。”薛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温润,却隐隐藏着愠怒,“还尿在了她的里面。”
说后一句话时,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
时溯感觉自己终于扳回了一局,唇角上扬道:“是又如何?”
顿了顿后,他又继续讽刺薛衍道:“薛教授,别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禽兽就算是包裹上人皮,归根结底也还是禽兽。不如像我一样,一开始就大大方方承认自己不是东西,倒还坦诚一些……”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不干人事?”薛衍冷冷地笑了声,“至少我会在意荔荔的感受,你会吗?”
“别说得那么好听。”时溯轻蔑地说,“以为用温柔体贴粉饰太平就可以掩盖掉你强暴的本质了吗?你和我没有区别——我们归根结底,不过就是觊觎白荔的禽兽,不择手段也要把她弄到手罢了。”
薛衍倒也不恼,抱起躺在床上的白荔翻了个面,让她高高翘起臀部,双腿分开,露出嫣红的小菊穴。
他握住硬挺的性器,一边怼到那缩张的穴口上,一边从恶如流道:“既然你说我是强暴,那我就强暴给你看吧。”
说完,他往前一顶腰,破开白荔的菊穴,将粗长的肉棍捅入她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