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肉棒一下子就插到了小穴的最深处,重重地顶到紧闭着的宫口,让白荔浑身一颤,发出充满媚意的呻吟。
“怎么被薛衍肏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嗯?”时溯将娇小的女孩紧紧扣在怀里,一边发了狠地往上顶胯,一边用手掌肆意抚摸她光滑的裸背,感受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和细腻的肌肤。
他太久没有和白荔做,这会儿也顾不上玩什么技巧,只凭着本能拼了命地把粗硬的肉棒捅进她水润紧致的穴里,重重地开凿,每一下都捅得极深,恨不得把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那小小的肉洞里。
若是没有开过荤还好,但是他已经尝过白荔滋味,又只在几天前看着她的裸体自渎过两发,早就憋得不行了。
刚刚在白家,一看见白荔从楼梯上走下来,他就控制不住勃起了。
发了疯似的想干她。
想剥光她的衣服,拉开她的双腿,把硬到发疼滚烫的肉棒挤进她小小的穴里,捣出粘稠的春水,射得她满肚子都是自己的浓精。
性器交合的水声夹杂着两人胯部撞击的肉体拍打声,以及白荔颤抖的哭叫声,在狭窄的车厢里回响。
“薛衍他有没有射在过你的里面?”时溯喘着粗气问道,用力抓住白荔浑圆的小臀瓣,肆无忌惮地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没……有……”白荔被他顶弄得上下起伏,连声音都变得支离破碎。
“是不是只有我射在里面过?”时溯明显心情好了许多,连撞击的动作都变得温柔了不少,“告诉我。”
“只有你……”白荔哭着说。
车厢内狭窄,时溯不会把她抛得太高,以免头撞到车顶,因此她整个人几乎就是套在那一根坚挺的肉棍上,反反复复上下套弄,每一下都入得极深,碾出又黏又浓的淫液,从两人跨间渗出,一缕一缕淌到坐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