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走廊上丢得东一件西一件的衣服,以及瓷砖上明显的暧昧水渍。
时溯和白荔不见踪影。
薛衍走到楼梯口处,听见别墅的二楼传来隐约的声响,便径直上了楼,向唯一一个关了门的房间走去。
他握着门把手,缓缓扭开了门。
房间里的肉体拍打声和呻吟喘息声顿时放大了数倍,尽数灌入他的耳中。
时溯像是要抓紧最后可以独占白荔的时间一般,把女孩压在胯下,从后面发了狠似的肏弄,什么技巧都没用,只循着本能不断凿进水嫩柔软的穴儿里,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荔被干得呜呜直叫,整个人软软地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揪住床单,臀部高高抬起,露出嫣红的水穴,穴口被一根紫红色的粗长硬物强行撑开,绷成茎身的形状,努力吞咽着这根尺寸可观的肉棍。
薛衍没有急着走过去,而是在床的不远处慢条斯理地脱起身上的衣物。
先是摘下腕表。
然后解开领带,脱下为了演讲而穿的西装外套
待身上只剩下一间白衬衫时,薛衍没有再继续脱,而是解开衬衫的扣子,摘掉皮带,让西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随即坐到正在激情交合的两个人旁边。
他将手穿过白荔的腋下,抓住一只乱晃的饱满乳儿,轻拢慢捻起来。
白皙滑腻的乳肉手感极佳,在男人的手掌里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不时溢出指缝,宛如一团微融的牛奶冻,在掌心颤巍巍地滑动着,似乎一捏就能捏碎。
时溯看到薛衍的动作,抓住白荔的腰往后一抬,让她由趴伏改为躺在自己身上,露出胸前一对小山包似的雪乳,方便薛衍亵玩。
薛衍也不跟他客气,将两团滑腻的乳肉拢在掌心,以指捻住两颗粉嫩嫩的小尖尖,不轻不重地揉捏打转,随后低头吮住其中一边的乳肉,含着小巧玲珑的乳尖卖力吸舔,等到它颤巍巍地翘起,又换了另外一边重复刚才的动作。
白荔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穴里塞了一根硬邦邦的肉棒,两只乳儿又被人满握,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