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握着弦月的手上下抚弄,指腹间,弦月能清晰地感觉他肉根上的虬结青筋,有时候指尖蹭过,还能感觉到青筋还在微微跳动。
弦月好奇用指尖按了一下,只听他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弦月还以为自己弄疼他了,赶紧松开手,却不料他却说:“还是公主弄得舒服。”
鹤龄将她的手又重新捉回来,让她随自己心意把玩。
弦月懵懵懂懂,玩着玩着还真对他这东西起了兴趣,索性掀开被子,对着灯将他这物仔细瞧了瞧。
之前就觉得他这物青筋鼓起,和别人的比起来显得要狰狞许多,仔细一瞧,不仅狰狞,还很雄伟,都快要有她手腕粗了,难怪昨晚顶得她那么疼。
弦月想到什么,面上露了个不怀好意的笑,然后又把昨晚用过的胭脂又找了出来。
“你这东西甚丑,我给你抹点胭脂妆点一下,兴许能好看点。”
丑吗?鹤龄低头瞧瞧,好似是有点丑,当年为了能长得快,下了些猛药,以致长得有些别致。
鹤龄没有反对,面上虽然也是羞臊,却也是任由她把玩,且看着她将自己狰狞的肉根抹得红艳艳。
硕大的顶端分泌出透明的汁液,顺着柱身流下,冲走了一些胭脂,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好似肉棒流血了一样,衬着那盘虬的青筋,愈发显得狰狞可怖,看着都不像是人的东西了,这让弦月又想起了他在千秋国杀人时的样子,要是换成他那时的煞神模样,倒是挺衬的。
“公主,给摸摸吧。”鹤龄忍不得了,拉着她的手又握上来,恳求着她赶紧把玩这根猩红的肉根。
弦月心软,当即给他弄了起来,捧着肉根儿又搓又揉,又撸又摸,热液喷薄,弦月没来及躲,被滋了一身白浊,借着给弦月擦拭的机会,鹤龄将她又扒了个精光,两厢春情,一不小心,便又玩了个彻夜。
少男少女,正是情浓时候,又是孤男寡女,没个约束,耍玩起来便不管不顾,恨不得天天都做个不眠不休,最后还是弦月挂念着寻找神砖,勒令鹤龄收紧裤腰带,才做停歇。
他们这回去的是个叫做故里的地方。同行一共有三个人,一个叫做贺零榆,是个御医,因撞破后宫丑事,全家被派人追杀,现下家里人死的死,残的残,他想通过神砖来改变家族命运。一个是死囚,叫做汤乘云,汤乘云会些功夫,一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时候,反被人诬陷成了淫贼。他来寻找神砖,是为了洗清自身冤屈。
还有一个叫做殷开明,原是个富家子弟,因为好赌,输光了家财,气死了爹娘,他想借由神砖复活爹娘,东山再起。
故里是一个边境小城,每当有所战事,他们这儿总是第一个打起来的。
战争必有死伤,死的人多了,这地方便常有闹鬼的事情发生,有人说因为战死的人客死他乡,灵魂不得安宁,所以才会出来作乱,于是当时守城的将军,就将城名改做了故里,取魂归故里之意,又为死去的人盖了一座往生祠,供奉着他们的灵位,以免他们出来祸害百姓。
“故里这儿有什么必须遵守的规矩吗?”弦月找了个当地人询问。
“没有什么必须遵守的规矩,就是女人和小孩最好不要去往生祠。”
“为什么?”
“女人和孩子身子弱,容易被脏东西冲撞到,另外那些死去的士兵多是些还未成婚生子的壮丁,生前打仗待在军营里甚少见着女人,女人们去了,容易会被他们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