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咬着唇,心里满是纠结,鹤龄久等不到她的回答,心里也突突地,生怕她说出不要的话来。
刹那间,院子里安静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弦月想了想,假装打了个哈欠,鹤龄顿时就着急了,生怕她就此作罢要去睡觉,不等她闭上嘴,便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唇,然后扒下她的裤子,露出早已经湿透了肉穴儿,挺着肉棒就要往那又湿又滑地里头送。
黑暗中,鹤龄的准头明显不好,也怪弦月身下溢出太多又湿又滑的汁儿,猛地一下并未戳进,反倒是顺着肉缝儿滑开了去。
圆头头一路蹭过外面滑嫩的肉道,也惊起了弦月一连串呻吟,肉穴儿收缩,又挤出了一大波粘腻地汁儿,尽数浇在鹤龄肉根子上。
在热液浇灌下,鹤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肉根子明显又胀大了几分,鹤龄赶忙调准姿势又顶了一次,可又还是滑走了,鹤龄不得不腾出个手来扶住肉根往里送,才发现她这口儿因为太久没有作弄,又恢复处子般紧致。
“你生来就是克我的。”鹤龄咬着她的耳朵一边说,一边用手掌贴上她的穴儿,按住那湿滑的嫩肉儿摩挲了两下,便迫不及待地将手指填塞进她紧致的肉道,用粗砺的手指头撑开她娇嫩的花穴。
握惯了刀剑的手掌满是厚茧,表面也是异常粗糙,摩擦在娇嫩的肉儿当中又疼又痒,弦月却是爱极了,腰儿臀儿都忍不住随着他的手指摆弄,好让他能摸得更深一些。
“允你将那丑东西插进来了……”弦月也学着他那样在他耳边说。
鹤龄听罢,瞬间侧头看了一眼弦月水汽朦胧,含羞带怯的双眼,连忙应了一声:“欸!”然后将手指换成胯间硬得发疼大物,略显艰难地埋进她穴儿深处。
“好深……”弦月轻轻皱眉,又深又撑,感觉穴儿都要被他给撑破了,不过比起第一次还是要好,至少是不疼地,穴肉儿蠕动,包裹着他的硬物,她能感觉到他肉棒上青筋血脉在不时地跳动。
分身被她紧紧夹住,又疼又爽地滋味让鹤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牙根都有些儿发软,更别说那被箍得血脉不畅的肉根,见她面上没有露出痛楚,鹤龄便不管不顾地抽送了起来。
“啊啊啊……啊哈……”肉棒不停地深入浅出,弦月的呻吟声愈发忍耐不住,月光洒落在他们交缠的身上,照不到那紧密结合的私处,只有弦月知道那巨物次次顶弄进来的凶狠,也只有鹤龄知道她穴儿的水润紧致,以及令人疯狂地蠕动,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在他肉棒上齐齐吮吸,似要将他浑身血肉都吸干了去。
在鹤龄的冲撞下,弦月胸前一对儿跳动地极为欢快,乳肉颤动,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偏生鹤龄抱着弦月不好伸手把玩,想了想,便将弦月换了个姿势,让她双手撑在门上,他从后插入进去,双手也能托住两团巨乳把玩。
弦月被他顶在门上,两扇木门也因他的顶弄被弄得咯咯作响,就好似有狂风在刮动一样。
“轻……轻点……”弦月提醒他别弄出太大声响,以免被人发现,然话音还未落下,弦月就从门缝里看到了一只眼睛。
“啊!外面有人!”弦月瞳孔猛缩,穴儿也猛地缩紧了,突然地夹紧让鹤龄头皮发麻,赶紧往门缝外看了看,他并没有看到人。
“要是有人过来,我肯定能察觉。”这点自信鹤龄还是有的。
“你感觉不到,那肯定是鬼。”难道又是刚刚那老鬼?
弦月想了想,狠狠说道:“人偷看长针眼,鬼敢偷看,我让他们下辈子转世投胎做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