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点点头。
“我可以拍着胸脯告诉你们不是放在床头。”
前两年掌柜儿子娶媳妇的时候他们正好在,早就听闻黑木神会先新郎和新娘睡觉,他们也是好奇,于是去偷偷听了听墙角。
当时掌柜与其儿子一齐将门后的黑木神请进新房里,恭敬摆放到床上,然后交待新娘子待会儿脱光衣裳抱着黑木神睡一晚,不论晚上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做声,听从黑木神的指示便是。
新娘子轻轻应是,掌柜便吹灭烛火离开了。
黑暗中,只听见新娘子悉悉索索脱衣裳的声音,再然后就彻底安静了下来,一直到里面轻轻传来鼾声,他们还以为没有好戏看了,正准备走,就听睡梦中的新娘子喊了声:“好冷。”
“不对,新娘子说的是冷,不是好冷。”商人当中的一个人,打断了说话的人,然后接过话头继续说:“冷意将刚刚睡着的新娘子从睡梦中惊醒,半梦半醒之间,新娘子发现怀里的神像变成了个活物。”
房间里没有点灯,新娘子并看不清怀中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能感觉还是木头的触感,其中稍微多了几分柔软和冰凉。
木头人贴着她柔软的乳儿,冷意激起了她身上的鸡皮疙瘩,也激起了那娇嫩的乳头,两粒粉粉红红的小奶头,颤巍巍地,无声地勾引着怀中的黑木神去做采撷。
于是黑木神收下了她的邀请,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儿,用唇舌帮新郎官先行品鉴了一番新娘子柔软的奶子。
“小雏儿敏感地很,根本招架不住,嘴儿里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呜呜喊着别……别咬……身下的反应更是诚实,汁水儿顺着大腿流下,沾到我木头身子上面又湿又黏。香甜的处子香随水盈满整个被褥,勾得我迫不及待往她穴儿上贴,捧着她的臀儿便是好一通吃。”
这人的话让屋里其他人的脸色都变了,此时大家才发现眼前说话这人并非他们之间的同伴,而是个浑身黑漆漆的木头人。
大家眼观鼻,鼻观心都想走,可又不敢打断黑木神,只能静静坐着听他说。
“我越舔,她汁水儿越是流,淫水儿沾满了我的身,没费什么功夫就将脑袋滋溜插进了她体内。至阴至纯的处子精血撒在我头上,红丹让我整个灵魂都得到了滋养,你们根本不知道那有多美味,于是我将整个身子都缩小钻了进去,在她花穴里乱钻乱舔,弄得她如痴如醉,两足儿乱蹬,顷刻间又撒出许多阴水儿,哗啦啦迎头浇下。”
他一边说一边回味,随即眼神落到了弦月身上,凑身过去嗅了嗅,然后道:“可惜了,已经不是童子身了。”
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点出来自己不是处子,弦月顿时羞得满面通红,随即又庆幸还好不是,不然被这邪神缠住岂不糟了。
一旁鹤龄见此,将弦月拉到自己身后,阻断了黑木神的视线。
他们防范的模样让黑木神生怒,遂转过话题,指责起他们:“我最讨厌别人在背后说我是非了。”
弦月赶紧道歉,表明自己只是对他好奇,并不是在说他的是非。
黑木神面无表情地咧起了嘴,“那你觉得我是正神还是邪神?”
弦月胆战心惊地回应道:“胡乱杀人,祸害人的是邪神,您保护客栈众人,又不会伤害人,当然不是邪神。”
弦月故意加重“不会伤害人”这几个字,其他人听出她的话外之意,赶忙附和说道:“没错,您又不会伤害人,当然不是邪神。”
“既如此,你们要不要做我的信徒供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