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低泣的声儿,唤回了鹤龄的理智,腰上停住动作,没再继续,只是粗长的肉根还深埋在弦月的体内,用龟头研磨着她深处的花心。
“疼了?”
弦月摇摇头,疼倒是不疼,就是感觉他有些失控,让她有种要被他狠狠戳坏的错觉。
鹤龄抱着弦月坐起身,让弦月面对面抱着他,让她两只柔软的乳儿紧贴到他的胸膛上,复又顶撞起来。
这个姿势让肉棒更能深入,但鹤龄却并未再像刚才那般不要命的顶撞,而是用叁浅一深,九浅一深,虚虚实实地逗弄起弦月来。
每次毫无征兆地一下深入,都能让弦月又惊又喜,发出一声快活的呻吟声,可每次只有一下,他又退了出去,浅浅的在入口处研磨。
久搔不到痒处,让弦月又不禁想起被他填满的滋味,忍不住自己扭动着腰肢套弄起体内的硕物,迎合着他每一下的刺入。
阴体冰凉,鹤龄那物埋在体内,甚为滚烫,快感很快积聚在腹中,正要高潮之际,鹤龄却是按住了弦月的腰肢,不让她再动。
弦月不明所以他这是做甚,就听他突然问:“要是真的回到从前,公主还会喜欢我吗?到那时候,公主还会和我好吗?”
弦月愣了,她还不曾想过这个问题,是呀,要是找齐十块神砖,重新回到过去,她和鹤龄会如何呢?
作为公主,她的宿命要么是和亲联姻他国,要么是赐婚牵制权臣,就算有可能自己选择,也绝不可能与鹤龄在一起,以鹤龄的身份,顶多只能做个面首,那必不是他想要的。
没有等到弦月的回答,鹤龄腰上又重新恢复了冲撞,肉根狂野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一刻不停地把刚刚便已致临界点的弦月送上了高潮。
媚肉紧缠,鹤龄咬牙忍着往里又顶了百余下,终是抵着她最深处,将这几天存的元阳真精一股脑儿全部送进了她体内。
热液儿浇灌进来,弦月只觉得通体生热,久暖不热的阴体也暖和了起来,整个灵魂都好似重焕了新生。
弦月眯着眼,感受着灵魂深处的舒服,脑海里却还是在想着鹤龄刚刚的话。
许久,弦月轻轻说道:“咱们别找神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