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要走,好歹吃了饭,在城里住两天再回去。”沈老夫人听连蔓儿说就要走,就笑着道。
“多谢老夫人的好意,年底家里事多,就不多留了。”连守信道。知道连蔓儿拿到了钱,连守信不想在城里多待。
“老夫人,我爷说,我大伯和大伯娘他们在城里,多亏了您照看。”连蔓儿就道,“要过年了,我爷要他们回家去。”
沈老夫人哦了一声。
“我也替我大伯他们跟老夫人您告个别。我们这就去带他们走,老夫人您把宅子和佣人都收回来吧。”
连花儿吃了一惊,偷偷地瞪连蔓儿。
沈老夫人笑了。
“这又何必。亲家老爷和太太要回去尽孝道,这个我不能拦着。那宅子和那几个人,是我打算送给亲家老爷和太太的。”
“我爷这么嘱咐的,我们只能照办。”连蔓儿道。
“好吧,我派人送你们过去。”沈老夫人道。
连蔓儿抿了抿嘴,心里高兴。特意多带男丁来,就是因为听连守礼说,连守仁住的宅子里有下人伺候,怕到时候有衝突,人家人多,她们吃亏。现在先跟沈老夫人说明了,就免除了后患。
这也算得上是釜底抽薪吧。
连蔓儿抱着木匣,并没有特意避开沈老夫人。沈老夫人对那木匣,有如不见,自然也没有问起。又说和连蔓儿几个是第一次见面,一人送了一份表礼出来。这才打发小婵送他们出来。
连花儿被沈老夫人打发回去歇息了,她不放心,特意让身边一个叫小红的丫头送连蔓儿,不过转眼就让小婵找了个借口,打发走了。
小婵一边送连蔓儿往外走,一边逗连蔓儿说话,问她家里都有什么人。连蔓儿也不隐瞒,一一的答了。
“蔓儿姑娘,听说,你老姑和你一般大?”小婵笑着问。
“我老姑比我大,和花儿姐,还有我姐一般大。 花儿姐和我老姑差不多一样高,我姐没她们高。”连蔓儿道。
“对了,蔓儿姑娘,信德堂是家生药铺,刚才老夫人说,你们要是想要什么药,跟我说,我让人给你们去拿。”
“我刚才听花儿姐说,才知道信德堂是生药铺。”连蔓儿笑道,“我老姑听人说起,还以为是卖头花的铺子那。”
小婵扑哧笑了,看了看左右,并没有其他人,便又靠近了连蔓儿一些。
“前些天,药铺的伙计来府里,还说你们那个屯子有个姑娘来药铺看病,说也姓连。我当时还想,莫不就是你们家的人?”小婵说着话,眼睛一直看着连蔓儿。
连蔓儿脸上表情不变,连守仁和古氏带着连花儿去信德堂看腿伤,连花儿蒙着脸,冒充连秀儿。但是连守仁和古氏肯定会被信德堂的伙计认出来。这个小婵不简单。
“三十里营子,就我们一家姓连。肯定是伙计们听错了,我们家我、我老姑,我姐,还有我两个堂妹今年都没进过城。我们好着吗,没病没灾地,我们才不往药铺跑那。”连蔓儿道。
小婵目光一闪,轻轻地笑了起来。
……
出了宋府,他们雇的那两辆马车就等在外面,是石太医打发他们过来的。连蔓儿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赏封,让石头带着石太医的马车先回去。宋家另派了一个管事的,也坐了一辆马车,先到茶楼接了二郎和三郎就到柳树胡同,连守仁借助的宅子来。
到门口,连蔓儿跳下车,就看见连继祖和蒋氏抱着妞妞站在门口,见他们来了,就迎了上来。
连蔓儿心里明白,这是连花儿打发人给他们先送了信。
“……爹病的起不来炕,娘在照顾爹。”一边往里面走,连继祖和蒋氏一边解释道。
连守信、二郎、三郎、五郎和小七早听了连蔓儿的嘱咐,都不答话。
“宋管事,带我们去正堂。”连蔓儿对跟来的管事道。
那管事得了沈老夫人的吩咐,一切都听连蔓儿的,就在前面带路。
众人进了正堂,连守信、二郎、三郎、五郎和小七就呼啦啦分左右站了,连蔓儿将连老爷子的旱烟袋拿了出来。
来到这里,与在宋府不同,连蔓儿没打算跟谁客气。
“二郎哥,三郎哥,你们去把大伯扛过来。”连蔓儿举着旱烟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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