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晖环顾四周,她今日来这纯属临时起意,什么也没带,手边自然没有多称手的刑具,房间陈设简洁,也并没有什么可以掰下来用的东西。她想了想,从沙发旁边叠得整齐的西裤中抽出叶兰的皮带。皮带是黑色的,上面有镶金的孔洞和配件,质地坚韧,李神晖甩了甩,觉得相当满意,便抬头去看墙角的叶兰。
他被皮带的声音吓得轻轻一抖,隐藏在白色衬衣下的肩胛都收紧了。
“呵。”李神晖笑了一声,蹲下来捏了一把他诱人的臀瓣,“你还是趴沙发上去吧。”
叶兰回过头,递给她一个茫然的眼神。
然后李神晖冷漠无情地说:“你跪不住的。”
房间里铺着柔软的地毯,光脚踩上去很舒服,跪上去也没有不适,但很明显,李神晖说的不是单纯的跪不住,是她会打得他跪不住。
叶兰无言以对,站起来把已经敞开的白衬衣也一并脱了,刚要趴下去,忽然又想起来什么,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我……能把跳蛋取出来么?”
“你说呢?”李神晖冷笑。
“好吧。”叶兰干巴巴地说完两个字,认命一般把自己架上沙发的扶手,脸埋进松软的靠枕之间。
房间的装潢大多以深灰色为主,沙发亦然,叶兰常年不见阳光,皮肤白皙嫩滑得紧,趴在上面尤为养眼。李神晖欣赏了片刻,才慢悠悠甩着皮带走过去,没急着动手,而是缓慢抚摸上他的脊背,自后腰往下,延伸到尾椎,光滑的皮肤上纹着一只青龙,那是他的徽章。
“你上一次犯胃病,在床上躺了几天来着?”
“三……三天。”
李神晖手上加了几分力道,问:“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