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俞正要应下,就听聂思然还在火上浇油,“陛下不打算与你的竹马表弟见最后一面?这日后阴阳两隔,再想见面可就难了。”
陆容淮磨着后槽牙,努力微笑,“子虚乌有之事,大哥莫要说笑。”
聂思然可不会轻易放过他,“陛下矢口否认的样子还挺有趣,清俞你觉得呢?”
白清俞:“嗯。”
陆容淮:“……”
楚沅笑的歪倒在椅子上,主动替他解了围,“好了,大哥清俞,中午留在宫里用膳吧,小鱼很想你们。”
“好,下午我带他出宫,父亲他们也许久未见小鱼,明日给你们送回来。”
陆容淮:“住在你家也行,不必那么快送回来。”
楚沅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白清俞笑着接话,“陛下,让小鱼也去我家住一天吧,深深跟我念叨了好多次,再不满足他的要求,我可能连家门都进不去了。”
陆容淮这一刻觉得这两人突然就顺眼起来,他鼓励似的朝两人竖起大拇指。
又过一月。
四人在御书房正商议着除夕夜宴,弦风忽然在外敲门。
“陛下,白将军府上管家在宫门口急报,靖王殿下突发晕厥,请白将军立即回府。”
白清俞瞬间白了脸,眉间迅速浮现担忧,情急之下甚至顾不上告假,抬脚就衝出了御书房。
陆容淮发话:“弦风,带太医院两位院正立刻去靖王府。”
弦风领命。
楚沅也跟着站起来,“我们也去看看。”
白清俞速度太快,他们赶到宫门时,早已看不见白清俞的身影。
“八弟现在如何?人醒了吗?”到达靖王府,楚沅见白清俞从屋内出来,急忙问道。
白清俞神色有点不大对劲,他摇了摇头,客气的送走了太医。
待人一走,他立刻着急的询问聂思然,“聂兄,深深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可否请江叔父为他把脉?”
聂思然:“好,不过一来一回耽误时辰,马车在门口,直接去我家。”
“多谢。”
一行人赶到聂家。
白清俞抱着陆容深衝进聂府,聂徐行正端着碗要往后院去,瞧见他们,赶忙问道:“怎么了这是?容深这是出了什么事?”
白清俞面色焦急,“聂叔父,江叔父在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