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C烂了他的生殖腔留下了令他痛恨的标记(2/2)

“我在操你的生殖腔。哥哥,哈呃…像你这么淫荡的身体,就该主动脱光衣服躺在这求我操你。”盛淮秦情动难忍地说着下流的话,试图让盛淮明认定自己就是个想要被弟弟操的下流婊子。

盛淮明努力地理解着盛淮秦说的话,在信息素的控制安抚下,乖巧地答道:“小淮弟弟、老公哈啊操我~求你、呃哼啊~操我,老公在我、生殖腔射满满的精液、呜呃怀孕”

言语的力量是巨大的,盛淮秦低垂的眼睛滴血般的红,他在竭力忍耐不去操坏盛淮明,他啃咬、舔舐着盛淮明满是橘子味的腺体,一遍又一遍地在所及之处留下细小的牙印,温柔而残忍。

不够还不够!

他必须更深更用力才能戳破哥哥的腺体,他的牙太小了,哥哥的腺体太深了

“让我标记你好嘛哥哥?让我操烂你发育不良的生殖腔…哈…我要把你锁在家里每天操你这个淫贱的穴,每天。每天都含着一肚子精液。”

盛淮秦爽得有些癫狂,他甚至不想这么快成结射精,他享受着盛淮明因疼痛而紧窒的穴肉,他恶劣地用快要成结而膨胀两倍的龟头球一下又一下地操干着被他捅得有些撕裂的生殖腔口。

“疼不,哈啊小淮,操我啊”盛淮明来回说着不同的话,他本能的拒绝。

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小淮呢?

为什么不能被标记呢?

小淮对他很好啊

小淮的鸡巴很大操得他很舒服。

小淮的鸡巴他要小淮射进他的生殖腔!

他爱小淮的鸡巴!

盛淮明抓着床单,脑子混沌不堪,被咬的疼痛感已然无法战胜情欲的热浪。他尖叫着向后握住盛淮秦那两颗摇摇晃晃的卵蛋揉捏,嘴里是千娇百媚地淫叫:“小淮操我!哈啊呜老公用你的鸡、巴操烂我啊呃!老公射进来射、让我给你生个小宝宝。老公快点~射呜哈”

他好像做了一个疲惫不堪的噩梦,梦里他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盛淮秦的那年。他依稀记得那也是在寒冬的天,飘散的雪落在盛淮秦的肩上,那样子漂亮的像是堕落于人间的精灵。

对于盛淮秦的偏见,那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孩子。瘦弱、贫穷,小三母亲,私生子像撕不掉的标签黏在十岁的盛淮秦身上无数年。

父亲是很平凡普通的alpha,勉强守住了祖辈留下的积蓄,一笔足以让后代随心所欲生活的财富,也让很多有心人产生了觊觎之心。

盛淮秦只是他母亲算计下得来的孩子,一个被丢弃的避孕套,被原本的住家保姆偷走造就了他,直到基因检测结果出来,他的母亲才勉强将他生下来,只为了换取一笔巨额抚养费。

那天,母亲的哭泣,父亲的沉默,拿了钱就走的小三和面无表情的盛淮秦。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仍能想起那撕裂他们家平静生活的一幕。

盛淮秦就像普罗众生一路平凡生长的beta一样普通,在家里也是一个被所有人忽略的孩子。

那年他十五岁,放了学要去隔壁的小学部接盛淮秦回家,偶尔盛淮秦身上会有淤青,最开始他对这些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没人喜欢小三的孩子,尽管大人们都客套地说孩子是无辜的。

盛淮明甚至是暗喜的,看吧,没有人会喜欢私生子,盛淮秦的存在就是天底下最多余的。

可这一场所谓“正义”的校园暴力却在他一次又一次的默许下愈演愈烈,直到那一天,他没有等到放学的盛淮秦。

盛淮秦那时刚来到他家几个月,营养不良的像个瘦猴子,除了眉眼清秀,没有一处优点。

他一路打听走到了盛淮秦所在的教室,他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推门而入的一瞬间,学生像是惊弓之鸟一下子散开了,盛淮秦就倒在教室后面的地上,他的手被一根领巾死死地绑住了,校服上衣被返套在他的头部,原本纯白的校服被染了一层的血。

他冲上前护住盛淮秦,此刻才看清离盛淮秦最近的那个学生,已经脱掉了盛淮秦的裤子,学生的裤子也脱了一半正慌慌张张的往上提。

盛淮明用外套挡住了盛淮秦沾满水渍的、被迫勃起的肉鸡巴官,颤抖着将捂住盛淮秦脑袋的校服脱掉,也解开了那根勒得盛淮秦双手泛紫的领巾。他有点想哭,盛淮秦的手平常很漂亮的。

“滚。”他只记得一股无名的火窜上心头,他再不喜欢的弟弟也是他的弟弟。

盛淮秦的头上全是血,即使发生了这么恐怖的事情,他也一声没吭,直到他被盛淮明抱在怀里护住的那一瞬,他小声说了句:“哥…我怕。”

盛淮明红着眼擦掉了他那滴烫手的眼泪,亲了亲他的额头,蹭着他的耳朵说:“别怕哥哥在呢。”又小心翼翼地帮盛淮秦穿好衣服,才冲过去给了那个还不当回事、看热闹的罪魁祸首一拳,他抄起一边的凳子砸了一下又一下,那个人从挣扎、求饶,到最后失了声,身体开始抽搐、呕吐…

他手上沾满了血,那股腥味窜进鼻腔,难以言喻的快感,刺得他目光狰狞,理智在此时荡然无存。直至老师赶来把他按在桌子上,他父亲仓促来到学校,这一场单方面的殴打才草草了结。

盛淮明像被侵犯领地的狼,一刻不肯松懈的抱着盛淮秦,他太脆弱了,好像随时都会碎掉。

“别怕…别怕,哥哥在。”虽然是安慰盛淮秦的话,可他也在后怕,如果他没有过来找,是不是…是不是盛淮秦已经被那群人折辱?

他不敢想了。

事后,父母都没责备他们,因为报案取证盛淮秦被带走问话了,盛淮明就站在外面等他。

“哥。”盛淮秦从里面走出来怯生生喊了句。

盛淮明没说话,只在他走近的时候拉起了他的小手,指尖异常的冰冷。“我是你哥,无论发生什么你只要记得哥永远在你身后,别害怕。”

没听到盛淮秦的回答,察觉到被他握住的那双手收紧了力,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口:“我很难接受你是我弟弟,我觉得是你妈妈破坏了我的家庭,把多余的你塞给了我爸爸。可身世是我们改变不了的,我努力把你当成我的弟弟,我也希望你能把我当成可以依靠的大哥。我妈妈身体不好,其实我一直想有个弟妹,我太幸运了。”

盛淮秦情不自禁地靠近这个给他带来无数温暖的哥哥,他脑袋沉沉,想不明白的事情很多。

因为有他…所有才幸运吗?

可从小他母亲就很讨厌他一直觉得没有成为alpha而厌恶他,嘴里总说着如果是alpha就能换更多的钱了,他只是不争气的beta。

“我讨厌你,可你是我的弟弟,我会爱你。”

盛淮秦喉咙像堵了一块棉花,他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不知说些什么,心里似乎有什么酸涩的滋味萌生了,他很疼,比抽他两拳还要疼。

他只知道他不想做盛淮明的弟弟。

那一夜,盛淮明对他说了很多好听的话,他们抱团取暖,相拥而眠。他想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晚上。无关其他,他的苦痛、他的情爱、他的年少不得已,随着他喊的一声“哥哥…”像一把钝刀子一寸一寸地捅着他的心窝,他痛得想哭。

在盛淮明沉沉入睡后,扭曲的欲念冲上了他的心头,从他第一次见到盛淮明时,那个站在别墅门口闪闪发光、犹如神明的少年就走进了他的人生,所有的情绪都在撕扯他,告诉他,要霸占、要侵夺,他要得到盛淮明的全部,他要成为盛淮明的唯一,他要成为盛淮明的爱人,哪怕是卑鄙的、下作的强取豪夺,他也不会放手。

“哥,我爱你。”泪滴滴落下,他抚摸着盛淮明的脸颊、耳朵、嘴唇…他舍不得停下。

他的心如战鼓般轰鸣,他的身体如火烤般冒着热腾腾的气,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划过盛淮明的嘴唇,他的汗如雨下,他提心吊胆的凑过去,青涩、稚嫩地将初吻献给了他挚爱的哥哥。

初吻是苦的,绵密的吻混着他的泪、他的爱而不得,他像个小偷一样,守着这个他藏了无数年的宝贝,他心爱之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哥哥。

“哥我爱你…”盛淮明无法逃离的梦魇,盛淮秦不停地说着爱他,他却害怕、恐惧、逃避。

他对盛淮秦从来没有爱情,盛淮秦只是被他护在羽翼之下的弟弟,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弟弟。

“强奸也配说成是爱吗?”盛淮明想不明白。

当他醒来时,已经下午了。阳光明媚晒得他一身闷汗,性爱的疼痛爬满他的身体,他伸手摸到了绑在他脖颈上的绷带,盛淮秦给他洗了澡涂了药,连睡衣床单都换成了新的,真讨厌。

呵,他难道该夸盛淮秦贴心吗?

他硬撑着才扶着床坐起来,一种扑面而来的厌弃将他笼罩,无数个声音都在告诉他,他被弟弟操了,他是个下贱的、恶心的oga。

盛淮明扯掉了腺体上的绷带,用手指狠狠地扣着那狰狞的标记,他想毁了自己的腺体。

他不想当一个受信息素牵制的人,他讨厌自己像禽兽一样,毫无思想的完成交配的任务。

腺体被他抠破的地方流着血,他的手指沾满了血丝。不够、还不够,他要挖出腺体,他要彻底摆脱oga的身份!

“不行,好痛苦…为什么只有我被强奸?”盛淮明蓄满的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他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毁掉我…”

盛淮秦从外面回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他仓促地连外套都没有脱,回来的路上心脏一直隐隐作痛,他担心着急生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扑过来抓住盛淮明的手高高举起,将人按倒在床上,恐惧让他失控地大吼道:“疯了吗?”

他害怕,他害怕失去盛淮明,他只能用信息素来安慰他的爱人,尽管他的爱人并不喜欢他。

信息素如狂风暴雨般向外泄露,盛淮明崩溃的情绪逐渐被抚平,他惊恐于被标记后两方的心灵感应,他在盛淮秦的怀里平复了情绪,可他深知这只是信息素带给他的正面影响,负面的呢?

他们有可以证明相爱的标记,可他为什么会有负面情绪呢?他怎么可能产生讨厌盛淮秦的心情呢?不对…盛淮秦是他的弟弟啊…他的弟弟。

不、盛淮秦是他的alpha,他爱他的alpha,他爱盛淮秦。

“我爱你。小淮。我爱你。”他不停重复,不停地告诉自己,他是深爱着他的alpha。

盛淮明感觉身体热极了,好像沙漠里许久没喝到水的人,渴望着一汪希望的清泉。他忍不住靠近亲昵能带给他一切的人,他的alpha。

盛淮明无法保持冷静,只能被强迫遵从生物本能,几乎脱口而出,“小淮,操我。”

不等盛淮秦回应,他热烈地亲吻着盛淮秦紧抿的嘴唇,眼神开始迷离,“老公…操我啊,把你的大鸡巴插到我的小穴里好不好,呜求你了…射在我的生殖腔里,每一滴精液我都会好好吃进生殖腔里的,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嘛老公?”

“不…”盛淮秦很难控制自己,他觉得他像是被情欲控制的野兽,他用标记画地为牢,锁住了他的哥哥,也困住了自己。

他们从相依为命的兄弟变成了只要信息素诱导就会发情、做爱的怪物,一步错步步错。

成为伴侣他们哪还有退路可言?

“哥…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盛淮秦紧紧抱着他,他卑劣的无数次诱导盛淮明发情,只有今天他成功了,可看着盛淮明的样子,他心脏却像被什么剜走了一块肉,他呼吸困难痛得要死。

尽管标记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可他依旧是享受的,他希望这一切如他所愿不要停下来。

与其站在盛淮明身边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如霸占他成为他的唯一爱人。

盛淮明搂着他的腰不让他动,就像是讨不到糖的孩子,手忙脚乱的去抓去脱盛淮秦的衣服,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盛淮秦的嘴唇、下巴,一路向下舔着那微微突出的喉结。不沾春水的玉手向下探索,拉开盛淮秦的西装裤拉锁,那根勃起粗壮的肉鸡巴撑着内裤早就跃跃欲试想大干一场。

得不到回应,盛淮明委屈极了,一边流泪一边质问:“为什么不操我?你想怎么操我都行。”

盛淮秦突然呼吸一滞,一动不动愣在那,他不可置信地低头,柔软的唇舌吮吸舔舐着怒胀的肉鸡巴,盛淮明气息扑在他身上如羽毛般柔软。

“哥呃…”盛淮秦眼睛都舍不得眨,直勾勾盯着盛淮明淫荡的色情,仿佛要将他拆骨入腹。

盛明淮平日里有多清冷高贵,此刻就有多么低劣卑贱。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摸、去碰、去舔,去感受那可以能带给他无限欢愉的肉鸡巴。

他宛若匍匐的教徒,跪在盛明秦面前,一双细腻如水的手,捧着流出几滴腥咸的腺液的肉鸡巴,小口小口的舔着带有盛淮秦信息素的腺液。

他的脸红扑扑地像个熟烂的苹果,蹭了蹭挂满口水的肉鸡巴,予取予求,甚至无需盛淮秦提什么,他便急急地伸着舌尖去一点点舔着手中肉鸡巴的沟壑,无师自通般去讨好眼前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