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是苦的,绵密的吻混着他的泪、他的爱而不得,他像个小偷一样,守着这个他藏了无数年的宝贝,他心爱之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哥哥。
“哥我爱你…”盛淮明无法逃离的梦魇,盛淮秦不停地说着爱他,他却害怕、恐惧、逃避。
他对盛淮秦从来没有爱情,盛淮秦只是被他护在羽翼之下的弟弟,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弟弟。
“强奸也配说成是爱吗?”盛淮明想不明白。
当他醒来时,已经下午了。阳光明媚晒得他一身闷汗,性爱的疼痛爬满他的身体,他伸手摸到了绑在他脖颈上的绷带,盛淮秦给他洗了澡涂了药,连睡衣床单都换成了新的,真讨厌。
呵,他难道该夸盛淮秦贴心吗?
他硬撑着才扶着床坐起来,一种扑面而来的厌弃将他笼罩,无数个声音都在告诉他,他被弟弟操了,他是个下贱的、恶心的oga。
盛淮明扯掉了腺体上的绷带,用手指狠狠地扣着那狰狞的标记,他想毁了自己的腺体。
他不想当一个受信息素牵制的人,他讨厌自己像禽兽一样,毫无思想的完成交配的任务。
腺体被他抠破的地方流着血,他的手指沾满了血丝。不够、还不够,他要挖出腺体,他要彻底摆脱oga的身份!
“不行,好痛苦…为什么只有我被强奸?”盛淮明蓄满的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他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毁掉我…”
盛淮秦从外面回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他仓促地连外套都没有脱,回来的路上心脏一直隐隐作痛,他担心着急生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扑过来抓住盛淮明的手高高举起,将人按倒在床上,恐惧让他失控地大吼道:“疯了吗?”
他害怕,他害怕失去盛淮明,他只能用信息素来安慰他的爱人,尽管他的爱人并不喜欢他。
信息素如狂风暴雨般向外泄露,盛淮明崩溃的情绪逐渐被抚平,他惊恐于被标记后两方的心灵感应,他在盛淮秦的怀里平复了情绪,可他深知这只是信息素带给他的正面影响,负面的呢?
他们有可以证明相爱的标记,可他为什么会有负面情绪呢?他怎么可能产生讨厌盛淮秦的心情呢?不对…盛淮秦是他的弟弟啊…他的弟弟。
不、盛淮秦是他的alpha,他爱他的alpha,他爱盛淮秦。
“我爱你。小淮。我爱你。”他不停重复,不停地告诉自己,他是深爱着他的alpha。
盛淮明感觉身体热极了,好像沙漠里许久没喝到水的人,渴望着一汪希望的清泉。他忍不住靠近亲昵能带给他一切的人,他的alpha。
盛淮明无法保持冷静,只能被强迫遵从生物本能,几乎脱口而出,“小淮,操我。”
不等盛淮秦回应,他热烈地亲吻着盛淮秦紧抿的嘴唇,眼神开始迷离,“老公…操我啊,把你的大鸡巴插到我的小穴里好不好,呜求你了…射在我的生殖腔里,每一滴精液我都会好好吃进生殖腔里的,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嘛老公?”
“不…”盛淮秦很难控制自己,他觉得他像是被情欲控制的野兽,他用标记画地为牢,锁住了他的哥哥,也困住了自己。
他们从相依为命的兄弟变成了只要信息素诱导就会发情、做爱的怪物,一步错步步错。
成为伴侣他们哪还有退路可言?
“哥…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盛淮秦紧紧抱着他,他卑劣的无数次诱导盛淮明发情,只有今天他成功了,可看着盛淮明的样子,他心脏却像被什么剜走了一块肉,他呼吸困难痛得要死。
尽管标记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可他依旧是享受的,他希望这一切如他所愿不要停下来。
与其站在盛淮明身边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如霸占他成为他的唯一爱人。
盛淮明搂着他的腰不让他动,就像是讨不到糖的孩子,手忙脚乱的去抓去脱盛淮秦的衣服,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盛淮秦的嘴唇、下巴,一路向下舔着那微微突出的喉结。不沾春水的玉手向下探索,拉开盛淮秦的西装裤拉锁,那根勃起粗壮的肉鸡巴撑着内裤早就跃跃欲试想大干一场。
得不到回应,盛淮明委屈极了,一边流泪一边质问:“为什么不操我?你想怎么操我都行。”
盛淮秦突然呼吸一滞,一动不动愣在那,他不可置信地低头,柔软的唇舌吮吸舔舐着怒胀的肉鸡巴,盛淮明气息扑在他身上如羽毛般柔软。
“哥呃…”盛淮秦眼睛都舍不得眨,直勾勾盯着盛淮明淫荡的色情,仿佛要将他拆骨入腹。
盛明淮平日里有多清冷高贵,此刻就有多么低劣卑贱。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摸、去碰、去舔,去感受那可以能带给他无限欢愉的肉鸡巴。
他宛若匍匐的教徒,跪在盛明秦面前,一双细腻如水的手,捧着流出几滴腥咸的腺液的肉鸡巴,小口小口的舔着带有盛淮秦信息素的腺液。
他的脸红扑扑地像个熟烂的苹果,蹭了蹭挂满口水的肉鸡巴,予取予求,甚至无需盛淮秦提什么,他便急急地伸着舌尖去一点点舔着手中肉鸡巴的沟壑,无师自通般去讨好眼前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