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粗硕的鸡巴终于被完全吞进了体内,秦珂又疼又爽,整个人像是被劈开了两半般,豆大的汗珠从他颈间冒出,划过光洁的胸肌,最终没入到紧致的小腹中。
秦珂无力地伏在陆淮予的胸口,他感觉陆淮予现在的体温似乎比他还要高两个度,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化了。
“哈啊……太重了……轻……轻点……”秦珂不知道陆淮予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他坐在陆淮予的身上感觉自己要被顶飞了,狰狞的性器刚被抽出大半,紧跟着又被尽数顶入后穴,进进出出的每一下都带着主人无处宣泄的欲望和蛮力。
太深了,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秦珂又黑又长如鸦羽般的睫毛,陆淮予则像是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顶到另秦珂恐惧的深度。
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小腹,原本块块分明的腹肌仿佛都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
秦珂已经泄过一次的鸡巴早已在陆淮予的操弄间重新支了起来,他的后穴在陆淮予高强度的抽插下剧烈抽搐收缩,灭顶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
“呃啊——”秦珂无法克制地发出一声低吟,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闪过空茫的白光,挺立的肉棒在被狠狠操了不知多少下后再次不堪重负的射出一股精液,不断挛缩的后穴也紧随其后地喷出一大股温暖的水液。
滑腻的肠液直冲冲地喷到了陆淮予迎头猛干的鸡巴上,陆淮予爽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头一回享受操穴的鸡巴终于抵挡不住秦珂那又喷又吸的极品穴,只好抵在肠肉的最深处射了出来,又浓又多的精液冲刷着秦珂穴内敏感的软肉,那滚烫的液体烫得他打了个哆嗦。
高潮过后,秦珂完全瘫软在陆淮予的身上,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已经完全丧失,然而一想到自己刚刚不仅被人操射了还操出水了,又觉得不如自己就这样死了好了。
肉棒还埋在秦珂体内的陆淮予感受着秦珂高潮之后的肠肉一嘬一吸地吮着自己的肉棒。
秦珂蹙着眉,不适地动了动并示意他:“拿出来。”
只不过他只是轻微地移动了一下,秦珂就感受到自己后穴里的鸡巴像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胀大起来,将他的后穴塞的满满的。
秦珂僵硬了身子,看向陆淮予:“你……”
“对不起,秦先生……”陆淮予将自己头靠在秦珂的脖颈处,亲吻啃咬他的肩颈,“我控制了它……”
然而陆淮予嘴上说着抱歉,动作上却毫不犹豫地开始抽插起来。
“你……等……等等……”秦珂倒是想拒绝,可是拒绝的话还没完整地说出来,他的声音就已经被撞得支离破碎。
酸软的后穴根本无法阻拦外力的入侵,陆淮予的鸡巴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地,顷刻间汁水丰沛的小穴就被人操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晶莹剔透的肠液混着精液被挤出,顺着弧度完美的臀尖滴落到大床上。
天旋地转,秦珂晕乎乎地被砸向大床,他仰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在他体内驰骋的年轻男人,蜜色的肌肉上冒着一层汗水,陆淮予英俊的面庞向下,深深地注视着他,眸中隐约翻涌着令人心惊的暗色。
被干的意识迷离的秦珂有些恍惚,等他再想去确认什么时,陆淮予眼中的情绪早已消失不见,目光也重新变回了一如既往的澄澈透亮。
秦珂的一条大腿被高高架起,两条腿几乎被拉成了一条直线,这个姿势可以让陆淮予进入的更深,绷紧的腰腹可以清晰地看到陆淮予身上充满力量的肌肉纹理,他俯身压制住秦珂,公狗腰不断地耸动着,像只发情的野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雌兽般,不知疲惫。
秦珂也不知道陆淮予究竟拉着他做了多少次,到了这场混乱情事的后期,他时睡时醒,醒来时总是能感受粗长的性器一刻不停的顶在他的后穴深处翻搅。
他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挣扎,只能被压着射了一次又一次,沾满精斑的身体任人为所欲为,到最后被人玩得红肿的鸡巴已经射无可射了,只能抽搐着射出一股清淡的水液。
这边的秦珂和陆淮予两人被翻红浪、热火朝天,那边包厢里的气氛却在他俩离开后就诡异地陷入了沉郁。
沈重面色冷凝,他不笑时,萦绕在五官里的那份邪肆似乎都化为了如霜似剑的凌厉。
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让人实在猜不透他那变幻莫测的心思。
刚刚上前搭话的徐策此时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想到刚才沈重的态度和自己偷偷在那杯酒里加的料,只觉得自己这回已经不叫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了,明明是直接踢到了钢板上。
家里的企业刚挤进江市的市场,还没站稳脚跟,就赔了个底朝天,原本他是想借此机会讨好沈重,希望能得到口喘息之机,这才会听信小舅子的馊主意,给秦珂下药的……
他来江市的时间不长,又没有机会接触到秦珂沈重等人,只听说过两人关系不好,甚至打听好了今晚沈重要组局羞辱秦珂。
然而药他已经下好了,可是现场发生的一切为什么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明明一切都在按照所有人预计的那样进行,可是秦珂完全没有被羞辱到的模样,反倒是沈重才像是那个被踩到痛处的人。
徐策不是那种不会看人脸色的蠢货,此时的他已经隐隐看出沈重对秦珂的态度不像表面上表现出的那么简单。
现在的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冒出头来告诉沈重他已经给秦珂下了药,只能战战兢兢地缩在角落里祈祷包厢里没有监控,而自己刚刚的动作夜足够隐蔽,没人看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哪怕是相对于这种玩乐性质的聚会也足够晚了,但是沈重依旧纹丝不动,似乎完全没有起身离场的打算。
他不走,其他人自然也不敢随意离去,只能暗自乞求这位祖宗早点回家。
沈重心中烦闷,陌生的情绪如鲠在喉一般令他无法忽视,连身旁漂亮女人的撒娇都懒得敷衍了。
又过了良久他终于沉不住气了,招来会所的负责人,这间会所是沈重的私人产业,不过两分钟会所负责人便毕恭毕敬地敲开包厢的门,走到他跟前来。
沈重表情淡淡地问道:“秦珂走了吗?”
他的语气平静,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但是在场有几个人精一样的家伙还是看出了沈重漫不经心外表下的急躁。
也是,如果真的不在意,又怎么会特意找人来问呢?
赵寻自然也在人精的行列里,不然也不会把沈重当初投着玩的暮色发展的这么好。
他不敢有分毫怠慢地回复:“秦总还没离开。”
话音刚落,他想了想,虽然有往枪口上撞的风险,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补充了一句,“那个男孩也没离开……”
果然,虽然不是很明显,沈重的脸色还是在赵寻说完第二句话后黑了一度。
沈重不再说话,继续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手中的酒,他不放话,赵寻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只好杵在那里,等待沈重的吩咐。
足足过了十分钟之久,沈重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嘭”的一声放下酒杯,玻璃杯与茶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众人回神,只见沈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带我去找他。”
赵寻带着沈重来到上锁的房间门前时夜色已经浅淡,破晓的晨光将浓郁的夜幕渲染成灰色。
沈重压抑着踹门的冲动冷声说道:“开门。”
房门咔嗒着被打开,赵寻不敢进去,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只好站在门前,看着沈重踏入房间。
房间里的灯还开着,这是个套间,屋内的空间很大,他站在门口,看不到床上的场景,但是越往里走,浓重的腥膻气扑面而来。
沈重也是男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若有似无的低喘声刺激着他的神经,燎原的怒火与妒意仿佛正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终于看清了床上一片狼藉的场景。
身材高大的男人跪伏在秦珂的身上耸动着,粗硕的性器随着男人的动作在秦珂臀间进出。
沈重脑子里绷到极致的那根弦终于在此刻被眼前的画面斩断。
从小到大作为沈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无数次被人告诫过作为当家做主之人,不管将来是做个好人还是坏人在自己不能完全掌控的事情面前首先就要做到理智,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他总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理性了。
明明这件事在今天之前他似乎一直都践行的很好。
可是直到这一刻,惯会在最短时间计算出利益得失的大脑仿佛生锈了一般停止运转。
他一把扯过秦珂身上正深陷情欲之中的男人,早已握紧的拳头不由分说地砸向了陆淮予。
秦珂是在一阵扰人的吵闹声中醒来的,这场毫无节制的性事令他浑身酸痛,整个人像是被人翻来覆去地用车轮碾了一遍一般。
可是听着耳边愈演愈烈的打斗声,那拳拳到肉令人牙酸的声音,让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撑起自己疲软的身体来出声制止。
“够了,你们在发什么疯?”
秦珂冷淡的声音并不大,却莫名的将沈重和陆淮予缠斗的动作按下了暂停键。
陆淮予一把推开身前的沈重,擦了擦自己嘴角渗出的血,将与沈重打架时凶狠的表情快速收敛起来,转而关切地看向床上的秦珂:“秦先生,你醒了,身体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秦珂目光沉沉地看向陆淮予。陆淮予的身上不着寸缕,原本兴致昂扬的肉棒因为刚才的争斗,此时已安静的蛰伏在他两腿之间。
那上面甚至还残留着晶莹的水液,他却毫不在意,只专注地看向秦珂,仿佛自己的眼里只有秦珂一人一般。
不舒服?秦珂冷冷地想道,拜他所赐他现在身上就没有舒服的地方。
秦珂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勉强从床上站起来,他有洁癖,身上黏腻的触感和后穴里的东西令他迫切地想要洗个澡清理一下。
身上的不适让他连衣服都懒得穿了,他浑身光裸地站起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后穴里多到兜不住的精液因为他的动作顺着修长紧致的大腿低落到地上。
在场的另外两人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又不约而同地被此刻淫靡的场景刺激到红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