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乳头那么舒服吗?”
陷入恍惚前的情形瞬间涌入脑海,fbi身子僵硬一瞬,又飞快被撞在敏感点上的阴茎操软。
——被肏的时候,他没有擅自支配身体的权利。
“不……”他先是反射性回答,又发觉自己的说法有些歧义,赶忙补充。
“胸嗯……没什么感觉、但是,哈……加在一起,爽、爽到恐怖了……”
“这样吗……”西拉目露思索,环上他的身体,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碾着他胸口的肉粒,“男人的胸好像都需要开发一下,我可以用道具吗?”
fbi头脑中顿时出现许多残忍的画面,勉强保持顺从的姿态,为自己争取。
“穿孔、嗯……可能得看工作安排,呃嗯、可以不烙印吗?我、哈——我讨厌烫伤。”
“想法好凶残哦诸星。”
始作俑者表情无辜,好像根本没往那个方向想过。
“那下次就开发试试看吧,哦好像还没确定过……”
男人歪着头,明明是成年人的外表,却因为神情和中性的长相莫名有种少女感:“诸星,你以后还要跟我约会吗?”
“啊……”
fbi趴在靠背上,凌乱的黑发散在脸侧,给冷肃的面容增加几分破碎的美感。强壮的脊背弯曲起来,肩胛凸起,肌肉分明的冷白色躯体,看起来如同一具精美的大理石雕塑。
“您说什么傻话呢。”
狙击手骨节分明的手探向自己身后,半扒开被囊袋撞击得泛红的臀肉,露出最中间嫣红湿润的穴口。
“这里都被肏成您的形状了,您让我再去找哪个女、人?yaster?”
西拉眼神中飞快闪过一抹暗色,要不是赤井秀一一直注意着对方的神情,几乎会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
西拉勾起他身后的发丝,堪称遣眷的用手指梳理,然后卷起一缕,送到唇边轻吻。
“那就没办法啦……只好我负责到底了。”
西拉的情绪忽然高昂起来了。
赤井秀一很快意识到这一点,调整姿势,双手交叠放在面前的靠背上,大半身体也随着沙发的曲线压下,迎接比之前更加凶猛的撞击。
说是更凶猛也不贴切,西拉不是那种会让床伴窒息流血的粗暴风格,但对赤井秀一来说,单纯的疼痛可能更容易忍受。
能清楚的感觉到肠肉被搅动,体腔内所有内脏随着侵入的异物变形、震颤,臀部被撞击得发烫,会阴处不断有液体滴落,以及最恐怖的,敏感点一阵接一阵的电流。
粗大的肉刃并未直接攻击敏感点,只是每次抽插时,都用表面虬结的凸起刻意摩擦,带来无法预计、也无法防备的激烈刺激,爽得他头皮发麻。
fbi很清楚,带给自己这种感觉的人是臭名昭着犯罪分子,这场性爱只是他接近对方的工具,他应该时刻保持警觉。
可就是做不到。
后穴快感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东西,可以收放自如,撞击仿佛直接作用到大脑,将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头脑搅成浆糊,用来战斗的躯体变得酸软孱弱,视线模糊恍然,声音变得像发情的野兽一般黏腻悠长,除了被阴茎顶得放肆的叫出来什么都不想做。
无法彻底放纵,也无法从欲海脱身,像只找不到灯塔方向的小船,被滔天巨浪裹挟着……
后穴中的阴茎忽然大力埋进最深处,顶住乙状结肠的入口,疯狂跳动,赤井秀一身子弓起,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嘶吼。
“啊——呃、呃啊……”
手指在真皮上抓挠,双腿也蹬动起来,身体中好像蓄满了某种东西急需发泄,否则这幅躯壳就会彻底迸裂。
“啊——”
后颈被人咬住,数股热流倏地射进体内,肠子仿佛被烫穿了,压力瞬间从穿孔处泄出,变成粘稠、滚烫的淫液。
是高潮。
像母猫一样,被咬着后颈,狠狠楔入身体最深处,射了满肚子精液后,他高潮了。
“我灌进去了,诸星……”
西拉的声音也变得沙哑,紧贴在赤井秀一耳后,边低喘,边伸出舌头,小口小口舔着他后颈被咬过的地方,黏糊糊发问:“你满了吗?”
……射得那么深,dna样本抠出来的时候早就被污染了。
深深喘两口气,赤井秀一扯动嘴角,胸中莫名升出股胜负欲。
这个、狡猾的、阴险的、装腔作势的、人渣……
一定要抓到他的把柄。
“离填满还差得远呢。”
“那只好继续了……”
西拉尚有余力,当即就要抱着他转移战场,不等他挣扎,安静的客厅内忽然响起手机铃声。
——是一段渐渐上扬的音调,听起来轻松愉悦,但不是他的。
西拉重重的叹了口气,整张脸跨下来,不情不愿挪到手包前,掏出手机,接着脸色更臭了,格外不爽的切换成女性声线。
“你最好有事。”
狙击手不着痕迹的看过去,手机界面上的来电者,名字叫做ru。
赤井秀一绿色眸子微缩——朗姆酒,传说中地位高于琴酒的,组织代号成员。
电话那头的朗姆被呛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生气的西拉……头疼,这家伙的设定可是矫情又胡搅蛮缠!
想到自己的目的,他硬着头皮搭讪。
“西拉,我这边有个任务……”
“做爱时间,不谈工作,滚蛋!”
啪嗒一声,电话挂断。
赤井秀一装作不经意,随口打听:“其他情人?”
“别恶心我了。”
西拉捏着手机,皱巴巴的缩着脸,又卸掉伪声。
“我审美没到对这种类型都下得去嘴的程度。”
明明伏特加都能是最爱……朗姆的外表得是抱歉到什么程度?
像是看出他的疑惑,西拉接着道:“秃子,每年植发花的钱比我买裙子的都多。”
朗姆是秃头,很重要的情报。
可惜西拉将包放得太远了,他没听到电话漏音,不然还能多获得一些情报,比如性别、年龄之类的。
赤井秀一继续旁敲侧击:“亚洲男性到了中年后秃顶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西拉看他一眼,自然的转移话题:“你不会是有秃顶基因,在给我打预防针吧?”
说着可惜的撩起他的长发:“手感这么好,要是秃掉也太可惜了……你要是秃了我绝对会变心的哦。”
赤井秀一看着对方把玩自己发梢的动作,并不意外自己套不出情报,也顺着西拉的话题聊下去。
“您喜欢长发?”
“毕竟只有美人才有勇气留长发。”
西拉抓着发尾,缓缓收紧在手腕上,又顺着发丝的方向,逐渐将婉转而炽热的眼神投向赤井秀一。
“谁能拒绝长发美人呢?”
“既然您这么说了……”
赤井秀一顺着力道起身,一步步迈进,直到再次与西拉亲密无间,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那我能请您……继续抱我么?”
气氛骤然变得粘稠。
西拉环上fbi紧实的腰身,手掌搭在凹陷的腰窝处。
“是这个抱法么?”
不等赤井秀一回答,柔软的指腹又顺着脊背下滑,抚上凸起的臀部肌肉,暧昧的在入口周围摩挲。
“还是说,这个抱?”
赤井秀一没有出声,喘息着吻上红发男人湿润的嘴唇,用实际行动回答——是更热烈、深刻的抱法。
——恰在此时,电话再次响起。
这次的铃声不同,只是最普通的默认震动。
西拉却忽然推开他,痴迷的表情也瞬间褪去,老实拿起手机,走向阳台。
西拉的动作太快了,赤井秀一又没有准备,所以没看清来电人的代号,只隐约看到了一片粉红色。
——看来这次真的是情人。
看着西拉谨慎的样子,fbi不禁冷笑。
这种人渣……
西拉接通电话,情欲蒸腾过的嗓子带着无法掩饰的沙哑。
“想我了吗honey~”
琴酒冷淡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
“朗姆很看好波本,暂时别动他。”
“我可没杀他。”
西拉挑眉,手指有节奏的轻敲栏杆。
“我只是忘记告诉他计划优化过而已,够警觉的人会自己发现异常的,要是这点连保命的能力都没有……就当帮组织清理门户了。”
手机里沉默几秒,继而响起一声低沉到几乎听不到的轻笑声。
“呵……留着,我有安排。”
西拉也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阿拉,那就没办法了,你的要求,我总是没法拒绝的……”
哒、哒、哒——
听筒一片寂静,寂静到西拉只听得到指甲与金属碰撞的声音。
冬季干燥的寒风吹过,吹起他酒红色的发丝同时,也带走了身体表面的温度,连浅蓝色眼睛中,也缓缓涌上某种无机质的冰冷。
忽然,琴酒再次开口。
“你跟诸星大在一起?”
寒意骤然消失。
“是啊,你找他?”
西拉转了个身,背靠围栏,歪头冲着玻璃门那边的赤井秀一k了下,用口型无声的道——等我,马上。
赤井秀一挑眉回应,莫名感觉眼前西拉像只开屏的花孔雀。
越来越好奇电话那边的人是谁了。
眼神悄然下移,特工不着痕迹的关注起西拉的唇语。
杀手下达命令:“带他来射击场。”
“现在么?现在可能,呃……不太能测出稳定成绩。”
不等琴酒追问,西拉便主动解释:“我的问题,下药的时候一不小心下得多了点,可能会出现腿软,腰酸之类的后遗症,不过休息几天就好,我记得这段时间他已经没有……”
“星期五下午。”琴酒生硬打断,音调晦暗不明,“你和他,都出现。”
西拉眨眨眼睛,勾起嘴角。
“平安夜诶……我能理解成你是在约我一起过节吗,honey?”
回应他的是代表挂断的嘟嘟声。
西拉的好心情完全不受被挂电话影响,哼着不知名小调回到房间,直接将手机甩到一边,飞扑到赤井秀一跟前,往热乎乎的怀抱里钻。
赤井秀一打了个激灵,无奈地位不对等,只能奉献毛肚皮——回抱住浑身冰冷的西拉。
“十二月底光着身子在阳台上吹冷风,您还挺有情调的。”不满的情绪让有过英国生活经历的fbi多少有点阴阳怪气。
“反正现在你也是光溜溜、冷冰冰的了。”
西拉全当没听出来,窝进他颈窝,拉长嗓音撒娇。
“不想生病的话就来一起泡热水澡吧,有人强力给我推荐过套房的圆形双人浴缸……听说还是恒温的哦。”
听懂暗示,头脑中还在分析新情报的fbi思路一下子就不连贯了。
西拉这人怎么回事。
别人要跟他做爱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打断给情报,专心分析情报的时候又黏糊糊的非要做爱。
……当做爱是做仰卧起坐那么简单么?
——如果赤井秀一能大胆发问,以西拉现在的心情,说不定还真的会老实回答他。
当然不是当成仰卧起坐啦,有春药加成,上赤井秀一比做仰卧起坐简单多啦!
做爱不就是直接从背后环抱住男人高大的身体,轻而易举的顶进去,看着经历多次高潮,已经彻底体会到性爱快乐的卧底双眸失焦,却坚持着非要保持几分清醒的模样,一下接一下抽插下体,最后顶着对方的前列腺逼对方高潮。
很难吗?
还是在喷射边缘,掐着男人阴茎根部,听男人用沙哑的伦敦腔一遍遍重复“i,begggyou”“pleaseaster”很难?
啊……非要说有点难度的话……
将被自己在浴缸中玩得湿漉漉、惨兮兮的黑猫裹好浴巾丢到床上,西拉调出系统界面,买了支消炎药膏。
——要克制着不能吃过头,还是挺难的,这么好吃的卧底fbi能不能多派几个来,日本公安或者i6的也行啊。
赤井秀一神智还清醒,只是被药物作用下的反复高潮折腾得身体疲惫——心理更疲惫——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怪不得西拉说会有腰酸腿软的后遗症……
在某种不礼貌的层面感、谢了一下还记得将他从浴缸中捞出来的西拉,他半阖上眼睛,开始恢复体力。
“别急着睡嘛诸星。”
西拉忽然靠近,抚上他的脖颈,指腹摩挲像是在调情,赤井秀一一忍再忍,没有回应。
——他不是在反抗,而是知道现在要是开口,自己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还不如默默被奸尸来得礼貌。
然而,一阵窸窣后,西拉却没有想他预想的那样,将手伸到不该摸的地方,只是拢起了他的头发。
“再坚持一下,诸星,头发太湿了——”
有干毛巾包了上来,力道适中的挤压,赤井秀一反射性分析——没用吹风筒,不知道是懒得找电源,还是更喜欢在别人脖子和后脑这种致命的地方逡巡的感觉,手法很熟练,动作也麻利,应该是经常帮人擦头发。
西拉养过女儿?还是有过很多长发情人?
头发很快半干,西拉的身体又压下来,掀起了他身上的浴巾。
赤井秀一感慨了句果然如此,就彻底躺平,等待下一波让人骨髓发颤的侵犯。
结果,他等到的却不是插入,而是不含情欲、没有任何暧昧的暗示、单纯的过分的按摩——手法还相当不错,恰到好处的抚平痉挛的肌肉,缓解堆积的乳酸。
赤井秀一终于意识到不对,打起精神回头看过去。
“干嘛这么看我?”
西拉奇怪的回望着他,“我给你做aftercare很奇怪吗?”
赤井秀一沉默片刻,决定坦诚回答:“……很奇怪。”
地位上,西拉远高于他,完全可以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或者更过分一些,将他当做性玩具用也不算离谱。
身形上,他明显比西拉强壮,若是说照顾,也该是他照顾西拉。
性格就更不用说了,以西拉的矫情程度,就是做梦他都不敢梦被西拉伺候这么大的。
西拉翻了个白眼,气哼哼跳下床,又端了杯水进来,当着他的面喝了一口,随后苦着脸递给他。
“嗓子喊哑了,润一润。”
赤井秀一毫不犹豫接过,入手是温的,45度左右,还有点甜咸的味道,应该是电解质水,正适合剧烈运动后的身体。
趁他喝水的功夫,西拉解释:“都说我是级的情人了,当然得从脸蛋到尺寸到硬度再到业务能力都够出众才行。aftercare只是我无数优点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赤井秀一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赶紧放下杯子。
中间那两个参数……就没必要强调了!
口出暴言的红发男人低笑了两声,撑着手臂躺倒在床铺另一边,静静看着他,酒红色长发拢在一侧,中性的脸孔和脖颈上的伤痕顿时被卧室昏黄的灯光蒙上一层朦胧温柔的假象,如同刻画在教堂穹顶上的中世纪油画。
伤痕累累、美丽而神圣的受难者。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赤井秀一错开视线,“药效已经过了。”
“后面呢,需要上药吗?”
西拉上前,轻轻提起他的腰身。
“我看看,直肠是植物性神经,就算裂了你也不会有感觉。”
赤井秀一愣了一下,才顺着西拉的力道撑起双腿,将自己摆成方便插入的姿势。
臀肉扒开,初次被开发就使用过度的后穴已经变得饱满红艳,因为暴露在他人视线中,正一缩一缩的抽动。
再用拇指分开穴口,窥视更内部的体腔。
因为在浴缸里做了好几次的缘故,之前射进深处的精液早就被强行冲刷出来,肠肉是纯粹的嫣红色,层叠蠕动着,如同一朵肉质的玫瑰花。
西拉语气如常:“没有撕裂,但里面有点肿,最好还是上药,介意我来吗?”
赤井秀一沉沉出了两口气。
“谢谢。”
粘稠的膏体被手指带入体内,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均匀的涂在内壁上。饱受折磨的肠肉立刻包裹上去,似乎是在抵抗,但效果更像是迎合和吮吸。
fbi呼吸不可抑制的急促起来,身体已经因频繁的肛交形成惯性,立刻就要进入结合的状态。
他赶紧转移注意力,靠思考忽略下半身蒸腾起的感觉。
——西拉的行为,很矛盾。
分明是个矫情难搞的人,在做爱的时候底线却很低,包容床伴新手的表现,顾忌对方感受,还会做aftercare。
哦,为了照顾他,只喝冰水的西拉甚至纡尊降贵的喝了一口温水。
这跟他之前对西拉的侧写完全不同。
——但是跟接听那通电话时的状态,非常相似。
……难道西拉真的有所谓的“最爱”?
若非有感情驱动,阴险狡诈,走一步看十步还能层层相扣的隐身魔女,怎么会露出那种恋爱中毛头小子一样的表情?连被对方挂断电话都能开心的要命。
回忆自己分析出的唇语,赤井秀一推测着对方的身份——
对方应该是来自行动组,并且清楚自己今天的任务情况。要求西拉将自己带去射击场之类的地方检验成绩,说明地位还可以,至少有使用射击场的权限。跟西拉有一起过圣诞节的约定,所以也是西拉的情人。
那不就是伏特加吗?!
赤井秀一的脑洞僵住了,他直觉这种猜测不对——伏特加没有长发,也不是美人,癖好还那么特殊。
但万一呢?
西拉都被扼颈了,也只是警告对方,而不是直接分手,某种程度上是否也说明伏特加对西拉来说很特殊?
“涂好了,休息吧。”
西拉的声音打断了他可怕的猜想,赤井秀一放松身子侧躺,不出意外的,下身已经被挑逗到勃起,西拉饶有兴味的撇了他下半身一眼。
“不是已经累得想睡觉了吗?”
fbi直白求欢:“涂药很舒服,所以又想做了。”
“拜托,诸星——”红发男人无奈的拉着长音,“对屁股好点吧,以后还得用呢!”
“以后是什么时候,半小时后可以么?”赤井秀一抓住西拉的手臂,稍微用力,将人压在身下,西拉叹气,顺着他的意思跟他交换轻吻。
“24号……有人想见你,我到时候……去接你。”
赤井秀一随口报了个地址,嘴唇持续吻上去。
“……时间还早……”
“诶、也不早了……”
西拉略微侧头躲避,赤井秀一就干脆吻上脖颈,手也解起西拉的浴袍系带。
“还有好几天,恢复体力足够了。”
西拉赶紧按住他的手。
“我刚给你涂完药,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好吗。”
赤井秀一行动受阻,但他一向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当机立断的抓起西拉的手,放在自己颈上。
喉头诱人的滚动。
“最后一次,您用手,我用这里,很公平。”
西拉眸色变得深邃,指腹轻碾喉结软骨,赤井秀一顺从的抬起头,展示自己形状优越的脖颈。
“这里第一次被进入,会很紧,很多水,不断的吮吸,您就不想体验一下吗?”
“当然了,很想。”
西拉声音微哑,“但是不行。”
“为什么?”
赤井秀一挑衅:“难道您已经硬不起来了?我可是还精力满满。”
“因为……”
fbi在心中补全后半句话:因为24号要见的那个人很重要,绝对不允许出意外。
是伏特加?还是其他行动组高层?为什么关注着他?又有什么目的?跟朗姆被挂断的电话有关系吗?
把那个人的情报交出来吧。
狡猾的,赤色狐狸。
西拉表情渐渐变得严肃,似乎在犹豫,好半晌才移开目光,回答道——
“因为你一看就是吃惠方卷会咬断的类型。”
赤井秀一:……?
fbi王牌特工,因吃惠方卷水平不明,horap大失败?
“好了。”西拉推开他,起身下床,带上还剩半杯水的杯子,表情无奈又带点委屈。
“再跟你一张床就真的要忍不住了,以后有机会再一起过夜吧……平安夜见。”
关紧卧室门,西拉点燃了支纤细的柑橘味女士香烟,随意咬在口中,随后戴上手套,边清洗用过的杯子,边在心中呼唤系统。
【统,结算一下今天的罪恶值。】
结算页面随之弹出,西拉皱眉滑动两下,忽然不爽的啧了声。
【真是只狡猾的黑猫。】
系统跳出来猜测:【您骗感情失败了?】
这次的罪恶值全都是同性行为提供的,但西拉可没少在赤井秀一面前孔雀开屏。
美丽骗子色诱滑铁卢,多新鲜啊。
【怎么可能现在就骗到感情,我做梦都不敢梦这么大的。】
西拉极其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肆意挥霍自己漂亮的脸蛋。
【就是被他演了一手,还以为能有意外收获呢,可恶的大渣男,竟然敢骗我!他下半辈子做爱都买不到套!有套也是火爆辣椒味的!】
系统:……
互相伤害罢了,哪来的脸说别人大渣男,人家赤井秀一说不定还得叫你人渣呢。
随手将杯子倒扣,西拉靠在水池边上,嘴唇微微拢起,吐泡泡似的吐出个圆形烟圈。
【我的狗怎么样了?】
系统反应了下,才知道西拉问的是萩原研二。
【今天还没露面。】
今天是工作日,静间未夜上了一天的学,放学后按照挂机安排在书房刷题,一整天都没见到萩原研二的影子。
要不是系统视角不像角色一样受限,都要以为萩原研二已经偷偷跑路了。
【正常的,他上后劲儿了。】
【后劲?】系统不解,【他昨天给您拿药的时候不是还挺正常的吗?他还有心情参观您家呢。】
估计是为了打发抽烟的时间,西拉这次没再当谜语人。
【你知道吵架后什么时候最内耗吗?】
【后悔的时候?】
【大no特no,是睡觉之前。】
又一大口烟雾吐出,衬得红发男人面庞愈发神秘迷蒙。
【大脑有种机制,在情绪特别激动时,会暂时屏蔽思考能力,等彻底冷静下来,再自动回放情绪激动时留下的影像,供主人思考复盘。】
烟灰扑簌簌落下,被西拉冲进下水道。
【昨天的hagi看着冷静,是因为他发现了静间未夜的秘密,又担心静间未夜是否遇到意外,精神一直紧绷着,但现在,他放松下来了,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您是说,他终于开始感到后悔和痛苦了?那您打算怎么办?要给他点缓冲时间吗?我觉得萩原研二还是挺乐观的,应该很快就能想通,到时候老婆就养在家里,您岂不是美滋滋?】
系统没敢说心里话:家养萩原研二之后,静间未夜就可以少折腾折腾松田阵平了,上次陪松田阵平飙车的画面,他现在想起来都想吐。
【的确,他自己也能想通。】
将最后一点香烟抽完,西拉用证物袋装好烟蒂。
【但是离平安夜还有好几天,闲着太可惜了,就帮他一把吧。】
完了,差点忘了这是个卷王。
系统提前死鱼眼,等着西拉的宣判,果然,下一秒西拉就露出了招财猫般的狡诈表情。
【剩下的家务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笑死,难道他说有问题,西拉就能自己做家务吗?
做梦都不敢梦这么大的!
——————
次卧没有开灯,萩原研二抱膝坐在门口,将整张脸孔埋在手臂中。
——太糟糕了,越想越觉得糟糕,怎么能做那种事,对方还是个孩子,只是因为一念之差的善良,救了他这个本该消散的亡灵,就被他恩将仇报……
少年的脸孔和声音仿佛就在面前回放,而他残忍的一次次坐下去,逼迫对方发出猫崽般微弱的呻吟。
那孩子的心中或许在呼唤着小阵平吗?还是期待着能有警察来解救他?
可侵犯他的人就是身为小阵平幼驯染,并且同为警察的自己。
完全没办法坦诚说出自己的身份,连赎罪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真想就这么烂在泥里啊……
铃铃铃——
宁静的黑暗忽然被打破,萩原研二下意识抬起头,是老式的座机电话铃声,随后,门外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
“您好,静间未夜。”
啊……果然是。
他痛苦的捂住了脸,注意力却是不自觉被对方的声音吸引着。
“……我知道了,会按时去复诊的。”
复诊?是心理诊所吗?静间未夜有定期看心理医生的习惯?
“是,上次的药已经吃完了?”
吃完了?
洞察力超绝的前警察眉头微微蹙起,昨天他拿的那包药,分明还剩了一大半才对。
“嗯,有按照医嘱,在说明书基础上增加药量,效果很好,非常感谢您。”
原来如此。
医生嘱咐过某些情况要增加用量,但静间未夜完全没吃是吗?这个孩子怎么……
萩原研二猛地起身,因为起得太猛,眼前还黑了一下——他死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那边,静间未夜已经挂断电话,踢踏的脚步声走上楼梯,渐渐移向书房。
赶在书房门关闭的前一秒,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骤然推开次卧大门。
“iya酱。”
与想象中不同,走廊的光线很温和,只开着一盏暖黄色小灯,即便从黑暗中走出,也不会觉得刺目,萩原研二缓缓走到静间未夜面前,强撑着露出个礼貌的笑容——这个过程比他预想的要轻松得多。
“我好像听到了电话,你是要去看心理医生吗?”
静间未夜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萩原研二分辨得出,那不是针对自己的,而是因为他提到的心理医生。
他一瞬间就将前因后果连了起来。
静间未夜讨厌自己的心理医生,在医嘱上阳奉阴违,所以才会剩下那么多药物,而这次复诊,静间未夜也没有要好好配合的意思,所以才会在电话中撒谎。
萩原研二并不觉得奇怪,静间未夜因为患病和特殊的成长环境,处事原则与绝大多数人都不同,并且相当的独立果断,会讨厌擅自读取别人心思的心理医生再正常不过。
但他……
哪怕伤害过对方,将警察的私德与觉悟全都丢在脚下踩了一通,萩原研二的责任心还是在砰砰作响。
这么严重的心理疾病,不吃药是不行的,就算不喜欢医生的治疗手段,也该接受药物帮助才对。
头脑略微一转,萩原研二就想到了办法。
“我好像,对心理医生这个职业,有什么印象。”
他扶着自己的下巴,做思索状。
“是什么呢……好奇怪,想不起来。”
静间未夜皱了眉,有些怀疑。
“你需要实地探索?”
“啊呀,你说得对。”
萩原研二右手握拳,锤在左手掌心。
“就让我近距离接触一下,说不定能想起来什么呢?”
静间未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语气中甚至有种“我就知道”的疲惫感。
“我是不会上这种当的。”
萩原研二不意外被拒绝,谨慎的略微让步。
“像昨天一样绑着我也不行吗?”
“很像遛狗,容我拒绝。”
遛狗这个词一出,萩原研二的某根神经就忽然绷紧了,好在静间未夜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样子,他偷偷紧张了两秒,就再次松弛下来。
——对了,静间未夜还是未成年,不知道还有某种性癖叫做s,这个遛狗也真的只是遛狗的意思。
想通这一点,萩原研二的脊梁骨又挺直了。
“但是一个人在家真的很无聊……”
萩原研二语气夸张的喟叹道:“因为什么都不记得,所以看什么都很陌生,什么都不会用,电视也基本看不懂,只能待在房间里睡觉,其实跟睡在坟墓里也差不多。”
说着说着,萩原研二抿起嘴唇,半是表演半是真情实感的委屈起来。
“我觉得我也跟小狗一样,需要散步。”
再这样内耗下去,他迟早会发疯的。
……好想见小阵平。
静间未夜的眼神似乎产生了些许动摇,萩原研二立刻再接再厉,顺势使出纠缠松田阵平时常用的招数,双手合十,下垂眼祈求的望着对方,紫色眸子中仿佛盛满了无数pikapika的小星星,嗓音也柔软的不像话。
“拜托了iya酱,就溜溜hagi酱吧,汪呜~”
“你……”
静间未夜皱着眉,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轻轻叹口气。
“……我的预约时间还没到,如果你不是要做……什么奇怪的事的话,可以跟我去学校散散心。”
去学校也好。
萩原研二思路瞬间歪到另一边,静间未夜的性格这么沉闷,在学校的生活说不定很孤单,要是被排挤了的话,他还可以给静间未夜一些社交建议。
在学校表现得足够“坚定”,让静间未夜带他一起去看医生时,他也更有底气一点。
于是萩原研二忙不迭的点了头,殊不知自己的行为已经完全落入猎人的陷阱。
静间未夜骄傲的跟系统感慨:【你看hagi多省心!自己把狗绳都准备好了!你再看看你!】
系统:……不争气三个字他已经说倦了。
【可是跟您上学有什么用呢亲亲,萩原研二也不会因为当陪读妈妈走出心理阴影啊。】
【你懂什么,这口奶他必c、他必须吃。】
静间未夜回到房间,把手机换上不记名手机卡,给某人的邮箱发了条消息,内容是每年一度的帝丹高中要缩小招生范围的假新闻。
系统看着对方的名字恍惚了下,后知后觉想起,这人好像是静间未夜同班级的同学,之前做过什么来着……
想了一整夜,系统也没想起对方倒底怎么惹过静间未夜,只能打起精神面对今天的刺激。
他太了解静间未夜了,别看今天的静间未夜也板着一张冷脸,但行为明显就是兴奋过头的行为,甚至没用他叫就自己起床了,简直像是什么要偷腥的猫,眼睛都在放光。
可当他看到萩原研二才知道,静间未夜兴奋的还是保守了。
半长发男人早早坐在换鞋凳上,手肘倚着身后的玄关柜,脖颈顺势后倾,大咧咧展示优越的颈部线条。修长双腿交叉伸向前方,几乎将整个玄关占满,也显得人愈发高挑纤细。
男人鸢紫色下垂眼微弯着,盛满缠绵深情的笑意,如同银座最卖座的牛郎,或是粉丝无数的地下偶像,随便抛个k,就能收获无数爱意与钞票。
但男人态度坦荡,撩人的眼神多情而不下流,完全不像特殊业者一般让人想要亲近却无法信任。
——以以往经历来看,多情都多少有些冤枉这位毕业没多久的帅气男大了,他顶多就是享受联谊会,其实并没有跟女性或男性发展过深入关系。
萩原研二手指上悬着个手腕粗的红色绳结,正被他当成车钥匙摇晃把玩,绳子的另一头,则连着他自己的脖颈。
他挤了挤眼睛,笑容如春风拂面:“早安,我已经准备好出门散步了哦,i↘ya—酱——”
静间未夜默了下,再次装出警惕的样子。
“别做奇怪的事,还有,别想着逃跑,我会寸步不离盯着你的。”
萩原研二忙不迭点头,主动将绳结套到静间未夜手腕上。
“放心放心,我也会寸步不离的跟着iya酱的,绝对!”
萩原研二本就不是什么放不开的人,活着的时候,朋友圈中属他的玩笑开得最过分,“遛狗”对象表现得足够淡定和没人能看到自己的认知又几乎将被溜这件事的羞耻感降到了最低,可以说,他对自己今天的行程相当有自信。
就算是s被溜的人形犬,全能的hagi一样可以轻松拿下!
可惜,这份自信并没有持续多久。
还没走到帝丹小学,静间未夜的固定上学搭子毛利兰就忽然看向他的方向,犹犹豫豫说道:
“静间哥……你手中,是牵着什么东西吗?”
萩原研二:笑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