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很敏感的呀!臭流氓咿!!”
“——莫要哭了。”
白布蒙眼、身后负剑的男人从唇间溢出微不可闻的叹息,用微哑的嗓音生涩地安抚她。
“呜、嗝…吓、吓死魔了……”
他的臂弯上坐着一个眼眶里还挂着泪珠的金发少女,这孩子的体型太过娇小,男人原本打算双手抱起,但如今这个姿势也方便了他帮小姑娘擦眼泪。
剑客垂下头,明明看不见他的眼睛,但就是有被“注视”的感觉。
一生要强的魅魔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丢脸行为,挺起胸理直气壮地问他:“你不是白悬翦的人偶么,怎么会动?或者是备用躯壳?看着不太像啊?”
她说的“不像”是从灵魂方面出发的,在魅魔的感知中,眼前身体中的灵魂与白悬翦有五分之三的相似度,但又无法完全重合。
也就是说,可以认为不是同一人,但那份相似度又做不得假。
这场面她一个百年家里蹲魅魔还真没见过。
“不是人偶。”
男人顿了一下道,同时他保持着这个抱小孩的姿势迈开步子,往大殿里侧走去。
在女孩“喂等等这是去哪里”“他在那边干嘛啊”的背景音中,他沉吟过后给了她一个不算准确的回答:“他是我的剑,也是互相压制的另一个我——若听不懂,你将他当做剑灵便是了。”
“他……躯壳内的剑意被你吸去了大半,得打坐恢复一段时间,不然人形不稳。”
被点名做错事的魅魔瞬间噤声。
庄严肃穆的殿后,居然是看起来寂寥冷清的一处小院。
蒙眼剑客抱着她走进去,魅魔一路上战战兢兢,虽然怕被算账,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那,你也叫白悬翦?”
都说了,这场面她还真没见过。
剑客明显地愣了下,而后似在沉思。
许久,他缓缓道:“剑名悬翦。”
“至于我…已经许久不用名字了,前尘往事尽数消去,唤一姓氏‘白’就好。”
他将她放下。
背后触碰到被褥,硬邦邦的床板让魅魔有一瞬间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最、最后一个问题——你要干嘛?!”
让她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你…阴穴内的体液得取出。”
虽然有瞬间的卡壳,但自称“白”的剑客还是沉稳地说完了整句话:“剑意固然乃灵力实体,但寒气过盛,会对你有害处的。”
少女的身体可谓是寸缕不着,男人的手掌已经放在了她双腿上,微微张开就能横着握住女孩一截细腿,只要稍稍施力一扳,就能看见女体如今红肿狼藉的私处。
魅魔小姐:“……”
“可是那是我的食物诶。”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