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晗二十四年的全部意义都与谈宴有关,他可以接受网络四面八方的负面评价,但却无法允许自己无法满足谈宴。
他小口舔上谈宴勃起的阴茎,在结结实实挨上一耳光后,轻声道:“对不起,我回去会练口交的…他们说第一次必须得你插进来才没有用道具训练过。”
他说:“再给我个机会可以么…老公。”
谈宴微皱着眉扯着衣领,褚晗立刻察言观色,从床头柜摸到细支烟型止痛泵,替谈宴点上。
谈宴自小看不惯他人尼古丁上瘾的样子,所以他从不抽烟。不过,他沾的东西比尼古丁更可怕点。因长期在出任务时服用大量止痛剂,他早年对多种止痛药成瘾,以至不得不成日吸混着各种毒品类似物的止痛泵。
当然,说是毒品类似物,其实除名字外和毒品几乎没差。这东西谈宴没法戒,只要他出一次任务,就极大概率会复吸。
他指间夹着止痛泵,言简意赅:“换个称呼。”
褚晗愣了一下,被扇过耳光的脸因难为情色泽再次加深。他母狗式跪在地板,小声叫,爸爸。
谈宴不紧不慢吐着药雾,褚晗忍住羞耻,在未婚夫看物品的目光下自己草草做好扩张,小心吞入这根要撕裂他的阴茎,晃着屁股像条求欢的狗,在阴茎起伏。
仅吸上两口,谈宴点到为止,将止痛泵熄灭在oga的臀肉。他抬手,懒洋洋遮住倾洒在他眉眼的月光,鞋用力踩在oga的头顶,将oga完全桎住,做成一只全自动臀模。
两人的信息素配对的确不是空话。褚晗的穴不是谈宴睡过最紧或最会夹的,但只要他稍释放点信息素,oga就会抽搐着生殖腔吞下他的大半性器,滑嫩湿润的肉袋水漫金山,如同给阴茎泡一汪温泉。
褚晗起初不愿说“婊子”“母狗”“贱逼”之类的话,但随着剧烈运动流下一层层汗,他终于察觉到未婚夫在故意为难他,终是脱了力,瘫软在地板。
他双手扒开臀缝,露出翻腾的喷水的生殖腔,因自轻自贱耳根全红了:“求老公操进来。”
他见alpha不为所动,磕磕巴巴求:“爸、爸爸,主人,赏婊子用小逼伺候您,求求您了…”
韩高黎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耳聋。
但他却诚实地看着谈宴将oga扔床上当马骑,看他攥住oga的性器,嗓音冷淡地取消掉oga射精的权利,命令褚晗用后穴潮喷。
这是在刁难人,三人心照不宣,但褚晗依旧被情欲和快感逼到边挨着操边把头往床上磕说是给主人给爸爸磕头,求谈宴让他射。
当然,他没得到允许,甚至没得到谈宴的精液。
他得到谈宴解除婚约的允许。
“以后再要和其他人做谈判,别将他人不存在的同情当作你唯一的筹码,”谈宴俯视着无师自通学会用后穴喷水、边喷边怔怔看他的oga,“婚约会取消,我和你爷爷的合作依旧作数。”
看到两人即将结束做爱的韩高黎迅速装作ntr系列片子里那熟睡不醒的丈夫,躺在床上装睡。
他听到一声轻笑。
带着一缕信息素甘甜的精液射在他的眉眼、鼻尖、唇肉和喉结,流入他的衣领。
“……”韩高黎选择继续装熟睡的丈夫。
待门合上后,他听见褚晗走进他的脚步声和疲惫的道歉,坐起身,睁开眼,想笑着说没事。
但话还没说出口,他的睫翼挂满粘稠的白浆,唇肉上的精液滑入唇中,将他的话语完全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