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你……我……”荧忍着哭腔支吾道。
“嗯?什么?”青色的眼睛倒映出少女的狼狈,少年却甘之如饴。
“什么都可以,”阿贝多摸了摸荧的头发,“告诉我。”
碾碎我,鞭笞我,苛责我,践踏我,蹂躏我。
可惜,荧,你不明白。
所以,我也不可以明白,对吗?
阿贝多向来不是宽厚的人。
荧扯开他残存的衣物,翻身把他压下去,吻着他他绯红的脸颊,呼吸的热气打在荧发间,阿贝多略略挣扎一下,被荧死死摁在床上,挂在画板上的调色板被掀翻,却没有引起丝毫关注。
“爱我。”少女请求着。
“明明可以早就这样的”少年说着荧已经无法思考的话语,快感渗透进皮肤的肌理之中,燥热到无以复加,荧甚至不得不推开一点缠绵中的阿贝多,换取呼吸的空间,但对方牢牢锁着她,下体间的亲密令荧失神而眩晕,一只手还能搭在阿贝多肩上做着无谓的反抗,另一只手臂则无目的地挥舞着,为她的王子增添了几分情趣。
但荧的努力也并非毫无成效,反抗中阿贝多那两根忠诚束缚着头发的发辫被荧抓得散落下来,卷曲的发丝垂下,随着阿贝多一次次抽插的动作刮蹭着她的脸颊,脖颈,瘙痒又被一轮轮的快感碾过去,沉积下来的只有荧吃不住而发出的娇喘。
明明是荧主动要做爱的,阿贝多却比她更为疯狂,荧有数次都怀疑瞬间自己要被他彻底侵吞,反而痉挛到连拒绝都做不到,只有穴道本能吞吐着一次次侵犯着她的肉茎,沉沦于快乐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浓稠浊重的精液才伴随着深深没入花穴的肉棒洒到子宫里,阿贝多一改刚才对荧的支配与控制,温柔地吻上荧的唇,舔弄爱人细腻的脸颊,脖颈,手指,直到荧平息下来。
深入骨髓的快感让荧有些恐惧,被过度的爱压榨过的身体还轻微颤抖着,荧抬头看了一眼阿贝多,她的王子散着头发,一抹蓝紫色的颜料沾染了发丝,唇边,眼角,被汗水洇湿,反复涂抹、刮蹭的红颜料,是危险而诱人的陷阱。
荧想不到平日里谦和,端庄,有礼的阿贝多,会这样致命的性感。
而恰好,她的爱人也是这样想的。
面对这样的淫靡之花,阿贝多朝她倾斜了身子“还要……”
这次,是荧先动的手。
碾碎我,鞭笞我,苛责我,践踏我,蹂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