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没舍得在让许清河在客厅的监控下做这种事。
临上楼的时候,楚淮云看了一眼摄像头的方向,有些视频不能留下。许清河的身份在楚家说是半个主子都不为过,
小楼唯一一间没有监控的地方。
就是楚淮云的卧室。
许清河跟着楚淮云上了楼,进了房间。
楚淮云从不带床伴进自己的房间,都是酒店或者客房解决欲望。
如今这人是许清河,到底是不一样。
“主人……,我去清理一下?”许清河有点纠结,低着头站在楚淮云面前。
得到默许,快步走到了浴室。
浴室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好在有瓶洗手液,许清河一整天只吃了半碗清粥和两片止疼药。
打开花洒,顺着水流把手指上的洗手液缓缓的推进后穴。
有点怪,姿势也不方便,刚刚在楼下夸下海口说能学得快,实际上许清河一点经验都没有。
摸索着,一只手撑着墙,背对着门,微微翘起臀部,方便手指的进入清洗。
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拉开了。
许清河就着手指插入的姿势倏然转头,看见了楚淮云。
水流浸湿了许清河的头发,顺着背脊的曲线,流入穴口。
“我帮你。”楚淮云哑着声音,关了花洒,“扶墙。”
拍了下他的大腿内侧,许清河顺从的分开,方便楚淮云的手指在身上滑动。
穴口有着刚刚的润滑,很容易就把灌肠液的管子塞了进去。
冰冷的液体顺着软管尽数流进了体内,很快一袋就用光了。
接着就是第二袋,整整1000l,许清河按着墙壁的手指因为用力,稳着身体没有移动。
第三袋,1500毫升的灌肠液将原本平坦的小腹撑的胀起,随之而来的还有绞痛。
楚淮云将软管缓慢的抽出来,穴口紧紧的闭着没有流出一滴液体。
“疼么?”楚淮云的手掌在他腹部微微用力,痛感更加明显。
许清河只能用力夹紧穴口,才能止住液体的流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痛感越来越明显,许清河仰着头,低声唤道:“主人……”
楚淮云讨厌床伴求饶,许清河只能把这祈求换成低喃。
太疼了,饶是许清河善于忍耐,也被这一波波的痛感折磨的不清。
“去吧。”楚淮云轻笑,留着许清河一个人在浴室清理结束。
叹息一声,许清河有点后悔早上把药给项白了。
飞快的清理完身体,半干不干的就这么出去了,手指握住推拉门,许清河知道,这条路没有回头路。
站在床脚,许清河赤裸着的身体任由楚淮云打量着,这幅身体线条优美,有力量却不失美感。
“上来吧,许特助。”许清河的耳朵瞬间红了,从床尾爬到了楚淮云的大腿侧面,乖顺的跪坐好,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的膝盖。
像抚摸着一条大型犬,许清河被带起了层层战栗。
顺着脖颈的力量,伏下身子。
伸出舌头,轻巧的添了一下楚淮云欲望的前端,半硬的欲望被撩拨的狠。
柔软的舌头,驯服的姿态,清丽的容颜,这个人是许清河。
楚淮云几乎瞬间完全勃起了,身下的巨物张牙舞爪的挺立着,擦过许清河的脸侧,留下一道水痕。
许清河长大嘴巴,勉强的含了进去,动了下舌头,效果甚微,被塞的满满当当。
身后还有楚淮云做乱的手指,顺着臀部滑入后穴。
感受到手指的进入,许清河身体一僵,随即很快的放松下来,深吸口气,想要将巨兽完全吞没。
楚淮云哭笑不得,移开一点,笑着说道“急什么,吃过棒棒糖吗?”
手上的进出没有停止,许清河只能回忆着为数不多吃糖的场景,舔舐,吸吮着,顺着根部舔回道顶端。
反反复复,甚至将两颗囊袋都舔的舒舒服服。
身后的手指已经加入了三根,远远不够,顺着进出的力度,润滑剂和穴口发出黏腻的声音。
“含进去。”楚淮云欲望勃发,如果不是许清河,怕早已不管不顾的进去了。
还是怕伤了他。
娇嫩的嘴唇微微红肿,承载着巨兽的进出,偶尔几下顶到咽喉,许清河也尽力咽下去呕吐感,努力的适应。
感觉差不多了,许清河顺着指引分开腿跪坐在楚淮云腰上。
一只手摩挲着巨兽,将其缓缓的纳入穴口。
“看着我。”楚淮云说道。
许清河脸色绯红,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羞的,墨色的眼睛只能盯着楚淮云,不敢移开分毫。
勉强进去一个头部,许清河已经累的不行,双腿大颤,原本有些挺起的欲望也因为疼痛软了下去。
楚淮云伸手握住着许清河的物件,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危险问道,“许特助平日里也有其他人帮你解决吗?”
许清河一愣,随即摇头说道:“没有。”
他向来在这件事上洁身自好,别说人,自己动手都很少。
“这样啊……”,楚淮云的手法自然不同凡响,几乎瞬间就将许清河挑逗个彻底。
“主人……,您”话音未落,楚淮云将许清河狠狠的压在了身下的欲望之上。
利刃破门
巨兽到了从未到达的地方,五脏六腑都为其颤抖恐惧。
楚淮云果然在床上有点狠戾,不枉费他告诉了历任床伴。
冷汗顺着黑色的头发贴在前额,许清河缓了数吸,便抬起身体上下动了起来。
疼到麻木,低头就能看见穴口的鲜血滴在床上。
不知怎么的,许清河眉头一皱,停下来身体,略带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主人,您的床被我弄脏了。”
血迹在深色的床单上并不显眼。
楚淮云眯着,扶着许清河的腰,用力一转,将人压在了身下。
“乖,脏了明天让管家换。”挺身用力,再次将巨兽送入温暖的巢穴。
紧致,温热,炽烈,许清河只能随波逐流的晃动,楚淮云的双臂卡在许晴河肩膀。
下身疯狂的涌动,许清河的腿几乎夹不住他的腰。
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翻来覆去被贯穿。
等楚淮云发泄完欲望,许清河早已意识不清。
白浊顺着巨兽的离开涌落出来,留在湿漉漉的床单上。
穴口红肿一片,几乎不能闭合。
许清河蜷缩着身体,还是有点失控了。
楚淮云床上虽然凶,却很少沉迷,更别提失控。
俯身将人抱起来去了浴室的浴缸,又唤了下人进来收拾房间。
房间里尽是腥臊的味道,让一进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战况。
下人手脚麻利的换好了床单,定时开了新风。
等楚淮云抱着许清河回来,床铺上早已干爽舒适了。
怀抱软玉,楚淮云心满意足,哪里还能想起来“君子”审美。
谁说特助不能变成情人,这可是许清河,难道还能留给外人。
如果是许清河又有什么不可以。
顿悟这件事开了头,全部都能想通。
上下齐手摸了一通,手感绝佳,越想越觉得之前的自己是被猪油蒙了心。
乐极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