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抵在花穴口,很快就蹭满了蜜液,女人不再多言,抿着唇缓缓往下坐。
她的那处太紧,肉棒进入的阻力很大,她盯着裴度的表情,狠心一点点让肉棒往里头入。
龟头抵开洞口,全入了进来,感受到那处极致的温软包裹,裴度不由得微微张嘴来呼吸着。
“疼吗?”,女人问他。
裴度摆摆头,她就继续往下坐,其实男人的尺寸这样大,她是有些疼的,不过裴度都没喊疼,她也就没好意思做声。
肉棒继续往里深入,原以为过了肉穴口那一关,里头好歹能松些,却不承想内里甬道的紧致度与穴口一般无二,饶是女人的阴道内有很多淫水做着润滑,那粗壮肉棒还是进的艰难。
而对于女人而言,肉棒越往里,她的甬道被撑开,疼痛感也更加剧。
吉婶说,这事情,初时疼,后头就快活了。
于是女人一鼓作气,蛮劲儿上头的狠力往下一坐,肉棒瞬间没入快一半。
软肉紧密吸附在肉棒上,爽的裴度头皮都发麻,嘴巴张的更大,粗重的喘息了一声。
他抬眼去看女人,她既是第一次,又遇着自己这样的尺寸,想来一定很疼,而此时,女人已经被疼停住了动作,她僵硬的半坐在男人的鸡巴上,本就无甚血色的双唇更显苍白。
若是再仔细看,甚至可以看见她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
裴度讶道:“诶,你没事吧?”
女人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他爹的,他爷爷的,也没人跟我说这事儿这么疼啊……”
她最怕疼了。
如同身体被人从内撕裂般,她低头朝下看,男人还在外头的那半截儿肉棒上已经有了混着她处子血的淫水了。
见到她疼成这样,裴度提议要不拿出去,却被她否决,“不行,好不容易进来快一半了,绝对不能拿出去,你让我缓缓。”
肉棒插在里面却动不了,裴度也很难受,只不过他此时已经顾不上自己,满心都焦急着想着对策,想着要如何帮她疏解一下这痛意。
皇兄之前同他说过,他的尺寸傲人,以后当他的女人,于床笫之事上会很爽,但头一回绝对会要了姑娘半条命。
皇兄就教他,说是在这时候要多弄弄姑娘身上其余处的敏感点,让她周身欲火更旺,春水流的更多,这样他再往里入,就会好些。
他便道:“你过来些,我摸摸你,或许你会好受些。”
女人哭丧着脸摆摆头,“不行,我动不了,不动都好疼,一动肯定更疼。”
裴度无奈,将那床毯子捞过来后,努力撑起身子将毯子塞到身后。
女人也很想帮他,不过他一动,连带着埋在她穴里的鸡巴一起动,她又疼,就无能为力了。
裴度咬着牙,一鼓作气又艰难的成功让自己躺坐了起来,他喘了两口粗气,是为的消耗掉的巨大体力,也是为的他被禁锢着的鸡巴。
急急喘完气,裴度努力抬手想去摸她的胸,胳膊如同千斤重一般,抬的僵硬又缓慢,女人瞥见这一幕,没忍住笑了出来。
男人没好气的望过去,“给我下的什么下三滥的迷药!这药劲儿什么时候能过去?”
“明早就好了。”,她又道,“下回不给你下了。”
裴度抿着唇,没接她这话。
不过在女人看来,没拒绝即同意,不同意也没关系,她大可以霸王硬上弓第二回。
如若今晚不能受孕的话。
又抓上了女人的胸,裴度不得不羞耻的承认,他好像对她的这对奶子有点上瘾。
然而,上瘾的不止他一人,被揉胸的女人也喜欢这种感觉,她将男人另一只手也抓起来,放到自己的另一只奶子上。
软乳大到男人一整张手张到最开也才堪堪包住的程度,细腻柔软的肌肤贴在他的手心,被他揉捏挤压着,软嫩的乳肉便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泛出微微的红。
裴度随心所欲的揉捏了数十下,才舍得放开去专门玩弄那两只乳头,小乳头坚硬挺立着,方才一直抵着亲吻着他的掌心。
缓缓追加捏的力度,女人接受良好,面上泛着潮红,眼神也逐渐由清澈转向迷离,喘着幽兰之气,垂眼看着男人手上的动作。
屋内再度响起女人的喘息呻吟声,身下春水也开始泛滥,裴度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朝两人半结合着的身下瞥了一眼,他瞧见那明显的处子血,想着她一定很疼,待会儿可不要再流血了。
想趁机拿到主导权的男人趁其不备,忽然一个发力,挺身将自己再往里头送一些,然而迷药的关系,他的这下也只是让鸡巴埋进去一点,这下,他的肉棒已经有一半都在女人的嫩穴里了。
“啊。”,女人一声惊呼,双手又撑在他的肩头。
裴度的挑逗果然有用,这一下女人并没有觉得很疼,她预备乘胜追击的再往下坐坐。
裴度制止她,道:“就这样吧,我太大了,你不可能一次全都吞下,已经很深了,你试着动一动,我实在动不了。”
肉棒长时间的被紧致裹吸着又得不到套弄疏解,已经胀到有些发紫,隐隐痛意越来越明显,裴度虚弱无力的靠在毯子团上,心里又去将制作这迷药之人的祖宗十八辈全问候了一遍。
女人听话的不再想着继续将他往里吞,学着画册子里画的,抬臀又坐下。
肉棒沉寂多时,终于在女人的小穴里顶弄起来,粗硬的摩擦捋平着女人甬道内的层叠软肉,轻而易举的就抵在她的敏感点上,给予女人无限快感。
“哈啊……”,她娇呼一声,小穴还是痛着的,但顶弄的那一下也确实很舒服。
一回生二回熟,她之后套弄的动作就开始逐渐熟稔,亦或许是穴内快感的催促使然,令她不由自主的就那么做了。
裴度靠躺着,紧咬着牙关,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她套弄第三下的时候,某人的腰窝就开始发酸了。
她的小穴实在是舒服至极,像是整个人都跌落在一朵巨大的云朵里,软绵绵的又暖呼呼的。
皇兄同他说,男人第一次射精都很快,这很正常,可裴度不想这么快就射,怕女人因此瞧不起他。
小穴的痛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不断堆叠攀爬而上的快感,她抑制不了那一声声自喉间溢出的呻吟声,只能尽可能的让这声音小一些。
随着女人不断上下套弄吞吐着他的肉棒,淫水越来越多,肉棒也在缓缓深入,裴度睁眼看,她全身泛着情欲之色,柔软的奶球在他眼前甩动跳跃着,他若是闭眼,也有女人那娇媚入骨的呻吟声不断往他心里飘。
直至肉棒一寸寸深入,抵到女人的宫口,裴度感到明显的抵挡阻力,他倏然睁眼,朝两人泥泞不堪的结合处看去,他的巨大肉棒已经被女人吞没的只剩下约莫一寸在外头了。
犹记皇兄当日笑着同他说,他的那话儿太大,大约只能入得一半的位置,剩下的一半都得在外面“干看着”。
可如今……
女人不知裴度的震惊,她沉浸在性事之中,快感肆意攀叠,身体似乎逐渐要脱离她的控制,这种新奇感觉令她既害怕又期待,大胆如她,其实还是期待更多的。
弓弦紧绷到断裂,“啊……”,女人颤抖着身体,脑内像炸开了一朵巨大的烟火,尘硝过后是一片茫白,她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而这边,裴度也到了极限,被女人高潮时的那致命绞吸一裹弄,他控制不了的射了精,浓白的精液滚烫,突突的一下下抖动着射向女人小穴的最深处……
片刻后,女人从高潮中缓过来,望向同样将将才恢复清明的裴度,笑问:“裴大人,舒服吗?”
不等男人回答,她好心情的歪头在男人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笑晏如花的道:“再来一次。”
这回男人坚持的久了些,到她第三回高潮,开始不耐烦的催促时,才射出来。
她从裴度身上下来,躺到一边,大口的喘着气,也没多久,就又爬起来,穿了中衣,下了床披着她的黑熊服出去了。
不一会回来,手里端着盆热水,她打湿了巾子,给男人清理了一下,又替他穿好亵裤中衣。
裴度还正感动着,预备道一句谢,女人又转身出去了,这回再进来时,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
她对身后的两个弟兄压低声音吩咐道:“将他抬去东边屋子里去吧,甄来已经烧好炭盆了,待会儿再回来把这两床被子也给他拿过去盖好。”
其中一个男人小声道:“啊?当家的,都给他,你盖啥呀?”
“我没事,不怕冷,还有被子呢,你们快去吧,吉婶说灶台上给他留了饭菜,你去热热给人端过去,哦,再给他炒两个鸡蛋吧。”,晚上的菜素的很,她怕男人吃不惯。
被人扶着坐在桌边的裴度觉得自己就是那被女人过完河就拆掉的桥,他心中生起的那点子旖旎又全无了,独自气的冒烟。
“吃点吧,我们当家的吩咐的,特意给你炒的鸡蛋,两个呢!”,扶着他的男人夹了一筷子鸡蛋送到他嘴边,劝道。
“不吃!”,裴度气道,“我要睡觉!”
两人无奈,将他抬到床上,按照吩咐,给他盖好那两床被子后就出去了。
那头,女人裹着夏被,又从柜子里将一身虎皮大氅也翻了出来,还有什么狐皮围脖帽子的,都是她祖上打来的,一代代传下来的,她将这些皮毛一层层的盖在身上,蜷缩着睡过去。
两次性事,令她实在是困倦极了。
她睡的香甜,全然不知东屋的裴某人又气又饿的怄了她大半夜才迷糊着睡着。
女人这一觉睡的久,直快到晌午才醒,她洗漱过出屋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强迫自己走到鸡圈边上,痛心疾首、万般不忍的指着其中最小最瘦的一只鸡说:“把香香宰了吧,叫吉婶炖了汤,待会儿给裴度送过去。”
她昨夜今日的一切看似讨好的举动,不为其他,只不过是多少顾忌他的身份,事儿既然已经办了,她还是想再表现挣扎一下,看看能不能卖个乖,让裴大人手下留情,饶他们一命。
她一人死无碍,实在不想连累了全寨子的人,他们跟着她已经吃了不少苦了。
想来男人还是怄着她的,她就不过去再惹人生气了。
昨晚某人被抬出去的时候,路过她身边,若是眼神也能化成刀,那她早被裴度的眼神刀千刀万剐了。
昨晚给他端过去的饭菜早上也原封不动的被端了出来,女人看过舍不得倒,让厨房热了热,就是她的早午饭了。
很荒唐的,一夜之间,她的身份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寨子里的人一如往常,并不在意。
但甄来却怪怪的,女人搞不懂他在别扭些什么,将昨晚那两个炒蛋分了他半碗也不见好,她懒得惯着他,随他去了。
怕男人药劲还没过去,她特意安排了人去裴度屋里伺候着,看着给人家穿个衣、喂个饭什么的,却被告知,裴度点名说了,要她过去。
“怎么滴?他还想让堂堂清风寨寨主喂他不成?可给他脸了还。”,女人横着眉,口上这么说着,却又念着他昨晚就没吃东西,端着自己的饭菜往他屋里去了。
她刚走进去,门外很有眼力见的兄弟就“嘭”一声,将门阖上了。
女人硬着头皮,盯着男人的眼刀走过去。
她伸长脖子朝那碗里的鸡汤看一眼,真香啊,就是可怜了她的香香,她咽口吐沫,“那鸡汤炖多好啊,你怎么不吃?我这里再没别的好东西了,委屈你,且对付一口吧。”
裴度见到她又穿着那身显得她又矮又胖的黑熊皮草进来,眼前一黑。
正待张口讥讽,却瞧见女人刻意掩饰仍旧别扭的走路姿势时,软了心。
“你就没有女装吗?换身女装再来与我说话。”,气还是气的,因此说话也是冷冷的。
“我没有女装。”
裴度奇了怪了,“一身也没有吗?”
她认真颔首,神情不似骗人,“一身也没有。”
她爹娘只她一个孩子,注定是要接管山寨的,她爹也不懂怎么养女孩,所幸将她从小当成男孩子养。
等女人长大后,瞧着城里姑娘们个个打扮的花儿一样,也眼热的想做两身女装来穿穿,可那时寨子已经落寞了,有得穿就不错了,哪还有钱给她做新衣裳?
裴度叹口气,看着她动作别扭的在他一边的长凳上坐下了。
“那儿…还疼吗?”
女人微讶,她还以为她隐藏的很好呢,不过裴度还能关切的问一句,是不是就代表了他不会对寨子里的人痛下杀手?
可是为什么呢?分明昨晚他还一副要活剐了她的模样。
“还好吧。”,女人尴尬的扒了口青菜,咬了口窝头。
裴度瞧见她的饭食,心中惊讶,“这不是昨晚我没吃的那两碗菜吗?”
“不是说继任城主要三日后才会到锦城吗?你怎么昨日就来了?”,她问。
“本想微服私访一下锦城百姓的生活,谁承想倒是被你给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