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无情无义过河拆桥的女土匪(2/2)

这一个月来,他总是忆起那夜,想到那个女人,想她神气的笑、活泼自信的性格、美丽的容颜和那张“招人恨”的嘴,又想到她圆润柔软的胸和紧致多汁的小穴……

裴度眼神慌乱,拿手去贴自己几分发烫的脸颊。

什么女人嘛,强要了自己,不说对他负责就罢了,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也没见她再来找自己……

既然不来,上回又为什么说要再找他的那种暧昧话?!

平白给人希望嘛。

还当真拿他做露水情缘了?用完就丢?

无情无义无耻下流!

裴度心里正怨怪着某人呢,忽然听见窗外一声“啊秋!”。

这是个女人的喷嚏声,而他的府中,没有女人。

裴度立马抽出佩剑,悄声踱步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条缝。

他凑近缝隙,往外偷看。

一张大脸也从窗外凑了上来。

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夜色太暗,他只瞧见,似乎……是头熊。

嗯?熊?

下一瞬,窗户被人打开,裴度看清开窗的人,松了口气。

片刻后,女人“登堂入室”,站在炭盆边烤一烤被冻僵的手。

裴度倒了杯热茶递给她,无语道:“你就没有别的衣裳了吗?”

为什么又是这套黑熊精的衣裳?方才看的他又眼前一黑。

“有哇。”,女人将茶饮尽,杯子塞回男人手中,“我还有一套虎皮的,可威风了,不过不凑巧,今日没轮着穿它。”

裴度顺着她的话脑补了一下,眼前一黑又一黑。

“你跟我来。”,他道。

女人不明所以的跟在他身后,被他带到了一个偏院。裴度将她带到其中的主屋,推开门让人往里进。

里头家具陈设一应俱全,一瞧便是有人生活过的样子。

“你怎么住这儿了?主院不是在中间吗?”,女人问。

“你还知道城主府的布局?”

“知道啊,我与刘大人算是朋友,曾来城主府与他喝过几次酒。”

做土匪做到这个份儿上……裴度弯弯唇,复又压下去,解释说:“这城主府的修葺不甚合我意,叫工匠重装,是以我先在偏院凑合一阵子。”

女人撇撇嘴,点了点头。

裴度将房门关上,往里走,打开一面衣柜,对她说:“选一套吧。”

女人走过去,只见偌大衣柜里头挂了数十套颜色花纹各异的女装,而那样式她都甚少在锦城见过,想来是京城流行的样子。

“你就这么看不惯我的皮草啊?”,她嘴上说着,手却诚实的往那些衣服上头摸了,柔软滑嫩的布料,一摸就觉得很贵。

那衣裳她每一件都喜欢,挑不出来,便随意指了第一套。

浅蓝色的中衣和褶裙,乳白外衣,衣裳领口和袖口都加了一圈兔毛,既是装饰也能保暖,上面用比中衣颜色稍深些的蓝线绣了兰花。

裴度将那套衣服取了出来,放到床上,“你换上吧。”

他去到一侧的圆桌边背对着这边坐下,却是没出去。

女人咬着唇,走到床边将那衣服摸摸,又一件件打开来看,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件乳白色的…肚兜…和亵裤……

上面绣着和外衣一样的花纹,比她的裹胸布好看太多了。

今日来是有求于男人,她自己也喜欢这衣服,因此雀跃的想要换上,可她摸着那左一件右一件的衣服犯了难。

“这怎么穿啊……”

男人缓缓转过身来,她说:“我没穿过,不会穿。”

裴度嫌弃的看她一眼,心里却隐隐欢喜,这欢愉的情绪,似乎是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有了。

他走到女人身边,“我帮你穿。”

裴度开始一件件的帮她脱衣服,每脱下来一件,他都要丢多远去。

“啧!”,女人不满,“你怎么对我的爱衣的呢?那可是我祖爷爷那辈儿打下来的,要一代代传下去的。”

男人蹲下身脱她的裤子,拍了拍她的屁股,“抬脚。所以那套衣服不合身,你也不能改尺寸?”

“当然!那不仅是遗物也是寨主的象征,怎好乱改?”

男人连拖鞋都替她备好了,拿来与她换了。

中衣也被脱去,他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女人的肌肤,她抬眼朝上看,裴度神情淡漠,似乎只是好心在帮她,专心致志的在做这件事。

而泛红的耳尖却已然出卖了他的心事,这人绝不似面上那般平淡。

裹胸布也被男人拿去,再次见到那对奶子,裴度不禁吞咽了下。

女人狡黠的眼眸望上来,含着笑意道:“城主大人,你脸红什么呀?”

这事儿一下被拿到明面上来,裴度慌乱的转过身去,假装去看散落满床的女装衣物。

“谁跟你似的脸皮那么厚。”,还要凶巴巴的丢下一句话来呛一声。

女人并不介意,她心情大好,在裴度背身没看她的时候,做着鬼脸比着口型,夸张的将他方才斥她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却没想裴度拿着肚兜,忽然转身,正抓了个现行。

男人危险的目光扫过来,她也不怕,吐吐舌头咧着嘴对他笑。

裴度实在拿她没办法,强忍住笑意绷着脸,将肚兜往她脖子上套。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指总是拂过女人的胸,轻飘飘的一下,搔的她有些发痒。

她难耐的扭了两下,又被在她身后给她系带子的男人凶了,“别动!”

“痒啊。”,她反抗道。

左胸被他隔着肚兜包住捏了一下,“不痒了吧?”

女人很吃惊,她扭头去看,“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是在说他那数次轻擦过她乳儿的指尖。

“否则你怎么知道我是这边的奶痒?”

裴度被她的聪慧抓包,又对她那粗鄙的用词面红耳赤,欲盖弥彰的又在右边捏了一下,“胡说,随便挑的一边而已。”

女人将头扭回去,耸耸肩,“随便你了,反正你晚上且有得捏呢。”

若是这时他正在喝水,那么一定会被呛死。

裴度在心里劝慰自己,要习惯这人的厚脸皮、要习惯这人的厚脸皮……

“你是来做什么的?”,他问。

明知故问,女人道:“来找你行房啊。”

身后传来男人一声深深的呼气声,“为什么?你上回是为何忽然要绑我回去?今次为何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