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要。”
殷石含情脉脉地盯着眼前的年上恋人,美丽的双眸中却蕴含着些许异常。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小块刀片,迅速又熟练地在手心划了一道裂口。
几缕暗粉色的触须裹着一层半透明的体液从伤口中犹如鲜血一般流淌出来,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后,纤细的触须逐渐充血涨粗,最粗处甚至能够达到青年阴茎般大小。
楚依的屁股此时高高扬起,粉色白虎花苞中的嫩穴翕动着流出淫液,殷石扶着他纤细的腰肢,好让眼前这座新建的“桥梁”不坍塌,接着触须中的一条探入粉穴。
“啊”
他这时已过了不应期,饥渴许久的骚穴再经光顾,爽的他浑身颤抖,只是这触感和殷石之前的那活儿有些不太一样,难道他往自己穴里塞了什么新奇玩意儿?
他刚想回头,脑袋却被手快的殷石强硬地定住。
“楚叔叔,如果你不希望出意外,可不可以不要乱动?”
殷石的语气很温和,但楚依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威压,乖顺地低下头高高翘着屁股任由年轻的少年用触须操干。
“好乖好乖~”
殷石像哄小孩子一样,见楚依的小玉茎无人光顾甚是可怜,便抽触须中的一条出来,触须原本光滑的表面逐渐充血凸出,变成了宛若钢珠一般的外形,纤细的尖端逐渐加粗后围绕圆心形成一个小圆穴,仔细往穴中望去,其肉壁之上长出不少颗粒状的凸起。
变形完成后,新型触须勾着楚依的大腿咬上他那寂寞已久的玉茎,顿时他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自下体直冲大脑。
触须的圆穴津津有味地咀嚼着楚依的小玉茎,穴壁上的颗粒摩擦着他那处地方,其功能就连世间最好的飞机杯都要甘拜下风。
同时,捅入楚依阴道的触须也没有丝毫松懈,随着殷石的情绪逐渐上扬,触须也随之继续涨大,而空余着的触须们则沿着他白皙光滑的肌肤缓缓攀缘,爱抚着他的乳头和其余敏感处。
原本这些事物对楚依而言是绝对的“反日常”,可在快感和性欲的支配下,他的大脑早已失去了正常理智思考的能力,只剩一片迷蒙和继续被殷石操干的渴望。
“啊啊啊哥哥好哥哥,再用力一点!”
殷石发现每当他用触须和指尖点摸楚依身上肌肤时,他的反应都会剧烈一波,一阵阵的,饥渴的嫩穴也随之绞紧。
换做个定力不强的男人,肯定早就被夹射了,但殷石和他的触须早已深谙此道,自是不会被这些小计俩弄出来。
“楚叔叔身上怎么全是骚点啊?”
“嗯啊我是骚货哥哥用力干我好爽,哥哥把小骚货身上的所有地方都干坏!”
此话刚落,楚依就感觉到挂在自己身上的不明物体愈加放肆。
挂在他胸前的两个触须尖端变为钳状,将他大奶上镶着的两颗红奶头拉扯得东倒西歪,插在阴穴中的触须涨得有成人两根鸡巴那么粗,几浅一深顶撞着内部的骚点,而咬着他玉茎的触孔也加快了吮吸的力度,没过多久,他就受不了颤抖着射了。
楚依射精的同时,两股间的骚穴也终于受不住,颤抖着咬住殷石的触须缴械投降,骚水哗啦啦从腿间浇下,活像大坝泄了洪。
殷石用空着的一只手抬起他一条腿,看着楚依从原本正经贤惠的人妻沦为小狗撒尿一般射精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
随着姿势的改变,楚依也露出了他那张脸,上面尽是他布满泪水和口水的痴态,无神的大眼睛上蒙了一层水雾,破碎的呻吟自微张的红唇中不断流露。
不管怎么看,楚依现在都是个爽得几近不省人事的状态,但殷石对此见怪不怪,在之前哥哥邀请的客人中,反应比他还要激烈的不在少数,关键这些人之前的模样还都贼正经。
反倒是殷石有些担忧会不会真的把人做坏了,可一旁围观的哥哥却说不要紧,对方只是太舒服了而已。
话说回来,每次他要求对方叫自己哥哥的时候,哥哥却没什么恼怒或者难受的反应,相反,他脸上的笑意愈发嘲讽了起来,好像在奚落他这个弟弟一样,教人看着就要兴致全无。
还好他现在不在。
殷石微微松了口气。
之所以让一起玩的对象叫他哥哥,是因为他觉得这样才能有支配对方的快感,因为他是一起玩的主动方,哥哥之前经常说,主动方只有在彻底支配对方之后才能称之为胜利。
但殷石联想了下自己的处境,从小到大,他不是一直处在哥哥的支配下么,对他而言,哥哥就是主动方的代名词。
况且哥哥他整天嬉皮笑脸的,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还老是找一些不认识的人让他做,殷石别的做什么都比不过哥哥,也只有在做这种事上才能找回场子。
既然他高潮了,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一件事要做了。
哥哥虽然不让外人看见他身上的触须,但有一件事可以例外,那就是“交朋友”,哥哥之前有一阵子隔一段时间就会领个不认识的外人过来要他和人家“交朋友”。
“交朋友”一向是有步骤的,首先就是要用阴茎将对方开苞,以防对方万一是初次,承受不住的情况发生。
接着就要用到触须,为了方便对方高潮,殷石会分泌出催情的体液包裹着触须爱抚对方,而触须根据需求的不同可以变形成不同款式见附图。
对方高潮后,“交朋友”就来到了最后一步,那就是——脑交。
想到这里,殷石轻轻抬起楚依的脸,将他整个人拉到自己身边,撩起碎发附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楚叔叔,我马上就要过十六岁成年生日了,好想要一个礼物啊”
殷石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过了一会,又问:
“楚叔叔,你喜欢和我做朋友么”
“啊啊啊额”
楚依爽的有点神志不清了,一时间理解不了他在说什么,于是殷石附在他的耳边又说了一遍,他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喃喃道:
“喜欢”
“可是我觉得,楚叔叔现在还只是身体上喜欢我,我希望楚叔叔以后连脑子里也全部喜欢我,好不好?”
“好”
得到应允,殷石的瞳孔猛的缩小,刹那间,楚依身上的触须悉数抽离,快速变形为数个带吸盘和尖刺的新型触须,并迅速将刺插入了楚依的头部。
“!”
楚依瞬时感受到头上几处尖锐的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像几个人同时拔下他的头发。
接着,一阵电流从他脑中流过,楚依的脑子好像是短路了一样,一时间失去了意识。
相似的情形殷石早已见过数遍,他轻车熟路拉开眼皮,从下方拉出一小根有弹性的触须。
触须的外形有些像小蝌蚪,“头部”是滑溜的小球形,红色的纤细血丝好似瞳孔一般散布在球面上。
殷石将小触须的“头部”按在楚依的脖子后方,很快小触须从“头部”中央伸出一圈小牙咬住他颈部的肌肤,咬破之后顺着流出的血液钻了进去。
神奇的是,当小触须完全钻进去之后,伤口遍奇迹般迅速愈合,最终只剩一个小点。
这样就可以了吧。
殷石用手指习惯性点着下巴,这通常是他思考时候的动作。
以前哥哥老是说做这种事是“交朋友”,可殷石根本不认识他带来的那些人,在殷石的潜意识里,这种事应该是和喜欢的人做的。
现在殷石暂时自由了,他终于可以自由选择“交朋友”的对象,而当他第一眼看见楚依的时候,就对这个人有莫名的亲切。
几日相处下来,他最终确定,楚依就是他下一个“交朋友”的对象。
楚叔叔长得好看又温柔,有了他这样的“朋友”,以后肯定会过得很开心。
想到这,殷石心花怒放,撇下楚依蹦蹦跳跳跑到阳台。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夜,楚依家所在的地方只是一座不知名小县城,深夜十分,只有零零星星的灯光点缀在远远近近处盒子一般的小楼房上。
山峦远远地躲在地平线边上,殷石知道那是自己从小到大住的地方,此时居然已经离得那么远了。
“哥哥这时候在做什么?”
殷石忽然想到。
哥哥总是会去很远的地方,现在估计也是,他到过许多地方,甚至还去过国外,让殷石很羡慕。
哥哥也从来不让殷石和他“做朋友”,不过这也情有可原,哥哥老是嫌他笨,还欺负他,听说之前的对象都是喜欢殷石才来和他做的,哥哥不想和他做,肯定是讨厌他。
可是哥哥还是让他一个人下山上学了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殷石一时间想不明白,凌乱的思绪随着晚风在空中同摇曳着,像小船一样渐渐飘向远方。
殷石一个人在阳台上站了好久,才想起他还没处理好楚依身上的脏东西,这些以前都是交给佣人干的,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
他赶忙跑到房子里,连托带拽把人弄到浴室,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人弄干净。
和楚依“交朋友”过后,殷石在他家过了年,楚依被触针标记后并没有出现多少大变化,只是有时候眼神木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期间哥哥始终没在殷石眼前露面,只是来了通电话简单交代了下之后上学的事宜。
“你去过学校看过么?”
“没有。”殷石先前对学校的了解仅限电影和漫画里的描述,从来没有实地体会过,不过问了上过学的人,都说上学不是什么好事,他心里就有些抵触,不太想去看新学校。
“那你明天就去看吧,楚叔叔以前也在那个学校读过书,让他带你去。”
“不想去。”
“为什么?先去熟悉下环境,马上要中考了,没有多少时间给你适应,你明天到了打视频给我。”
还不等殷石回应,殷焰就把电话挂断了。
都过年了,哥哥他难道就没有什么新年的祝福吗?满脑子都是学习的事,切。
殷石不满地撇撇嘴。
翌日,楚依没有开车,而是带着殷石一路走到了学校。
新学校在一条小巷后面,远远就能看见几栋教学楼躲在大门后,它们只有三层楼,墙面大多爬满了爬山虎枯萎了的藤蔓,与殷石脑海里想象的气派大校园相去甚远。
“看来电影里的学校都是骗人的。”
“也不全对,”楚依微笑道,“我们这小地方的公立初中都是这么小,不过上了省重点之后,我陪同学去看了他的母校,人家初中是贵族学校,真的就和里写得一样漂亮。”
“楚叔叔你高中也是在省一中上的?”
“对啊,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好怀念啊。”
楚依看着殷石充满活力的少年姿态,仿佛能看到少年时期的自己也站在他身边。
“那楚叔叔上学的时候读书一定很好,以后我不懂的题都要问你了。”
“哈哈,我早就忘光了对了,我听说你哥哥高中也是在省一中读?”
“嗯他上了高中就很少回家,一中是不是很严啊?”
“我们那时候一个月只放两天的。你哥哥那时候应该也是,辛苦倒也算不上,和同学在一块做什么都很开心。”楚依的表情美滋滋的,显然是回忆起了什么好事。
“不知道,哥哥什么都没和我说,他考上重点大学之后忽然就参军去了,啊,他考上大学时候才十六!”
说到这里,殷石自己都吓了一跳。
十六岁,那不是只比现在的自己大一点点么,殷石也不敢保证自己能一下子就考上一中,在他还为中考高考烦恼的时候,哥哥就已经是大学生了。
“十六岁?天哪,你哥哥真优秀,那你压力应该很大吧?"
”还好,哥哥比我大八岁呢,他上高中时候我还小,整体在家里吵着要哥哥后面哥哥参军时候基本不回来,我就渐渐把见哥哥这事忘了,好不容易忘得差不多,结果他又回来了,还变得越来越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