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骨科/林阮要疯了他扭着脸去躲林涯黏乎乎又下流的吻(1/2)

“呜——!”

?林阮要吐了。

?他红润的舌尖收不住地半吐着,腹部被林涯按得生理性反胃,肚子里深埋的精液也如同他本人的花汁一样被按得挤压在一起喷射出花穴,下体抽搐着犹如失禁般的快感让他身体颤抖,脑中阵阵嗡鸣。

?挣扎是毫无意义的,一个亚雌的力量在雄性面前未免有些可笑。

?更可怕的是自说自话将他翻烙饼一样翻身吻过来的林涯,林阮惊惧看向他的目光被他捕获,林涯还冲他露出微笑,吓得小狐狸哼唧声都下意识小了些。

?他惧怕林涯扭曲渗人的微笑,那和他记忆里的哥哥早已经不是同一个存在,可对视下的身体却像是燃起了火,一点不听指挥。

?林阮被林涯的视线烫到似的垂下眼帘,晶莹的泪珠挂在卷翘如羽毛的睫毛上,还未收回的嫩红舌尖上还坠着唾液,像是沙漠中清甜的露珠,吸引着干渴的旅人前来采撷。

?没有人能对这幅旖旎风光无限的画卷视而不见,林涯的目光越发痴迷,他的弟弟长了张能让人为之疯魔的漂亮脸蛋,朝夕相处了十几年,林涯早就已经彻底沦陷在那双瑰丽的眼眸中。

?然而那双眼睛不再看向他了,林涯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实,更不能接受来自林阮的逃避甚至无视。

?他含着满腔对那些勾引林阮的兽人的怒意,却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在林阮惧怕的敛目闭唇中吮住了被咬得两瓣红润润的饱满唇肉,只是动作间将林阮死死箍在怀里不允许他再次逃脱。

?肚子里已经被欺负得要融化掉了一样火热一团,林阮委屈地啜泣着,感觉自己真的坏掉了,仅仅是和林涯挨在一起,下面都控制不住地乱流水,穴腔里又痒又疼。

?大概是被不留余地玩弄了太久,想要恢复原状怎么说也要养好一段时间,只是肿胀的穴肉互相毫不示弱地挤压霸占着狭小可怜的空间,随便摩擦一下都是逼仄下流的快感,恐怕养好前只是走路都能把林阮玩哭。

?林阮不知道林涯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腿心那一小团凄惨成什么样了,他不敢去看林涯要吃小狐狸一样的可怕眼神,只敢在心里编排对方,却感觉到嘴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被啃咬舔舐的感觉。

?林涯的舌头在舔舐他,间或色情地吮吸啃咬,渴望同他唇舌交缠,但他根本不乐意。

?在啜泣中微微鼓起的两腮紧了紧,林阮蹙眉推了推咬着自己的家伙,明明脸上还挂着委屈与害怕,多年养成的习惯却改变不了一丁点,他牙齿紧紧闭着,坚决拒绝林涯热乎乎的舌头。

?他才不要被林涯舔嘴巴。

?他的眼泪不要命地流,简直是要伤心死了,曾经有多喜欢这个人,现在就有多讨厌。

?“宝宝不喜欢和哥哥接吻了吗?”

?见他想躲,磨蹭着软肉的人分明知道原因,却还是露出恶劣地笑故意询问。

?林涯没有得到来自身下的人的回答,但他本来就没想要答案,那张看起来软乎乎又好亲仿佛能流出蜜的嘴巴根本不可能吐出他想听的话。

?他不被骂就不错了,林涯确实对此很有自觉。

?所以他舔咬着林阮的唇瓣,自顾自地在林阮的沉默流泪中架起了林阮的双腿,接着随手压下掰开,将林阮被操干得淫荡流水的软穴强行露出。

?蜷缩起来保护自己的林阮被迫使着摆出了荡妇似的邀请姿态,被撞得发红的臀肉高高抬起,像是在主动邀请林涯去插一插下体已经被玩得湿淋淋一片的嫣红肉口。

?林阮惊呆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家伙!

?“不要!哥!唔——”

?他顿时慌了,边说边挥着胳膊去挡,嘴里却被逮个正着的人含住一张舔弄,舌头都被人拉出去用舌尖顶玩,话都说不出来。话虽如此,他嘴上叫得黏糊,两条细长却有力的腿却借着姿势便利对着林涯就是开踹,一点余力不留。

?然后被挨了狐狸腿好几下蹬的林涯叹着气三下五除二地悉数镇压。

?林阮要疯了,他扭着脸去躲林涯黏乎乎又下流的吻,这家伙以前明明就很听话的!就算他逃了好几年,人也不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啊!

他翻来覆去地在心里用自己能想出的不好的东西去形容林涯,气得全身发抖。那件事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林阮又怕疼又怕暴力,把被鲜血覆盖的族人们往他面前一放,能把他吓跑一辈子。

?林阮知道自己有错,心里多少硬气不起来,但他已经答应默要活下去了,那他就绝对不要再去做祭品!至于族群的养育之恩,小狐狸才不在乎这个,他长得这么漂亮,去哪里都能活得好好的,本来就不用做祭品!

?小狐狸心里想了半天,却完全没搞懂林涯在想什么,他也没有反抗的力量,林涯身体微微一沉,被肏开的屄穴就柔顺地含住了粗大的肉棒,仅仅是入侵都引得腔体抽颤,分明是敏感到了极点。

?眼泪哗地又下来了,红肿的眼眶甚至开始发疼,林阮蓝紫色的漂亮眼睛里一片涣散,又是气愤又是无力,面上更是因快感而涌出绯红。

他不是没想过回到族群的那一天,但现在发生的一切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肉体摩擦间的燥热与雄性兽人毫不作伪的欲望将他填满,满到要溢出来。

?他没有从中挣脱的力量,但也不愿意将林涯的渴望全盘接收,于是美貌又娇气的小狐狸脑仁嗡嗡地缓了一会儿,突然脑瓜子一转。

他眸光潋滟,迎合般抬着一颤一颤的白腻胳膊,在被迫打开的恐惧下好似依赖一样去抱林涯的脖颈。

?“呜、哥,轻一点好不好?哈啊~阮阮真的好痛啊。”

?他本就甜乎乎的嗓音被刻意又压软了些,林阮有意像个幼崽似的刻意向林涯撒娇。

这让林涯恍惚又想起了他们小时候,那时候的阮阮又乖巧又羞涩,甚至都不太敢和除了他以外的人搭话。

?只是后来一切都变了,他的阮阮身边多了越来越低莫名其妙的东西,最后还把他远远抛下了。林涯眸色一沉,笑意从那双深紫色的眼睛里笑意渐渐褪去。

至始至终,他只是不能接受林阮脱离他为他规划的道路与命运,林阮应该死在他十六岁的雪夜里,同他融为一体,而不是至今在外招惹那些有着恶心欲望的兽人们。

林涯十分自然地把自己从中剔除,他是林阮的哥哥啊,他们本该在一起的不是吗?

?小狐狸显然很清楚自己的美貌,染上情欲的嗓音更是勾人,但林涯偏偏不受他蛊惑,又或者说,林涯早就被他蛊惑了,至今没有挣脱。

?他像是没听见林阮的声音一样,本来还缓缓埋进穴腔的阴茎陡然直充深处,碾着蠕动的敏感肿起的湿滑内壁一路捣上肉嘟嘟的宫颈,在林阮猝不及防发出的尖叫声中狠厉抽插起来。

?“啊——!别唔、哈啊,不能啊!会坏呜,会坏啊啊啊!”

?为什么……不,不要,他会坏掉的!林阮含不住似的吐着舌尖,眼神愈发溃散,一直想亲吻他的林涯反倒不凑上来了,他看着被插得要魂飞魄散似的弟弟,眼中的满足都要溢出去了。

?火热的一根肉棒轻而易举地碾过肉道内已经被抽插得肿起的敏感点,肉腔无措地吐着蜜液去讨好这个狰狞的怪物,反被玩弄得愈发崩溃。

林阮的腰部在这样的折磨下酸软得一直往下塌,却又因为被人翻折而始终被迫抬起,始终是方便被人玩弄腿心娇嫩的器官的状态,像个淫艳到极点的艺术品。

林涯喜欢死了他淫荡的姿态,动作越发收不住力,每每随便一记直入直插就能把林阮奸淫得满嘴好听的泣音,嘴里喊着哥哥无力地潮喷,连环着林涯的胳膊都疯狂收紧,薄粉的指甲在林涯的背上划下一道道白痕。

?这样的交配方式太过可怕,林阮隐约间有种整个人都要被插开了的错觉,他几乎要在林涯给予的过量快意中失去自我了,心里满满地都是害怕,呜呜嘤嘤地哭叫,什么想法都不记得了。?

欢愉好像没有尽头,堆叠成高塔的快意刺穿了林阮的灵魂,最终演变为痛苦,既源于灵魂,也源于肉体。

?他感受到了愈演愈烈地疼痛感,自腹腔内隐秘的一处开始向四周蔓延,像是即将被戳破的水球,时刻将会在他的体内爆发。

?“疼……哥、哥……停……呜……”

?要死了,林阮呢喃般道,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死的。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很难过,可他的神思被肢体交缠拖拽得恍惚,脑子里也雾蒙蒙的,反而容不下他本人的情感,好像他是被人操控的一具尸体,无论林涯要他如何,他都不能违背。

?林阮讨厌这样,可他要怎么办呢?

?如果有人来救他就好了。泪水糊满他那张让人内心止不住臆想的漂亮脸蛋,把小狐狸弄得脏兮兮的,连同无力的呜咽一起被林涯病态地索求。

?可林涯既看不到他渐渐苍白的脸色,也不会为他混着糖浆犹如蜂蜜的柔软音色而心软片刻。

?“看看,流了好多水,阮阮真的疼吗?”

?他微微仰起头,神色不变地看着林阮接近崩溃的姿态,唯有用骨刀休整过的黑色短发因汗水贴在他的脸侧,昭示着他心中并不平静。

?须臾,他恶意将林阮的手手按在汗湿的雪白肚子上,隔着肚皮去顶林阮的手,林阮傻乎乎地任由他动作,脑子里一团浆糊。

?因着因痛觉而更加敏感的身体,触上肚皮的瞬间,随着林涯刻意的上顶,林阮手心一抖,清楚地感知到了本不该有的异样凸起,他忍不住想要蜷缩,却被林涯死死按着向下用力,两边施力,顷刻间好像肚皮都要被戳破了。

?“宝宝能感觉到吗?这里有一个不该出现的东西。”

?“呜……”

?很细弱的呜咽,并不像是回答,事实上,林阮压根没听见林涯在说什么。

?阴道火辣辣的感觉一刻没有停歇,隔着软烂的宫颈,尽头的子宫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规则地抽痛起来,与该死的快感杂糅在一起刺遍全身。

林阮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凭本能地拧着腰迎接被狠肏而出现的混乱感官。

?他一动也不敢动,抬起的手臂因姿势问题而格外消耗力气,累得手臂都在痛,还要惨兮兮地茫然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随着肚子时鼓时平而起伏,瞳孔也紧缩回来,像是锋利的刀或刺,几乎成一条细线,同他的表情形成极强烈的反差。

?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仿佛不是在看自己的手,而是在看一个怪物。

?但林涯接受林阮的所有表情,一想到这是他带给林阮的感官导致的,他只会更加兴奋,他的嘴角兴奋地上扬着,即便林阮已经听不清他的话,却还是疯子一样自言自语道:

?“听不见了吗?真可惜。不过没关系,阮阮只要依赖哥哥就好了,哥哥会帮你的,什么都会帮你的,只要你不离开……”

?他喃喃自语着,奇怪的笑容浮现在他脸上,如果林阮能看到,恐怕会被吓到瞪大湿漉漉的眼睛,并怀疑林涯是不是疯了。

?林涯终于放下了林阮的手,接着沉沉地压下身躯,将林阮的身形掩得严严实实,他的腰部越发用力,执着于把心爱的弟弟插废。

明明是个狐狸,却像个被驯养的普通犬类一样舔咬着林阮的皮肤,叼着媚骨天成的小狐狸每一块尚且完好的细腻媚香的皮肉,执着于在林阮身上彻底打下自己的烙印。

?嫩红的花穴最终还是被狂抽滥插折磨得哀哀悲鸣,肉口挤成熟红色的一团绵软,随着肉棒的进入内陷,接着又被用力带着毫无反抗之力地外翻,摇摇欲坠地要被挤出汁水。

?接近极限的阴道毫无规律地痉挛起来,水液全便宜了丝毫不懂得体贴的丑恶东西,黏糊的水声一声一声往林阮脑子里捣,他的腿根都被拍得一片淤红青紫。

?这哪里是交配啊,林阮的手臂无力地自林涯身上滑落,他总算明白了,林涯明明就是想要杀了他!

?小狐狸自认为想通了,身体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陡然有了力气,他难过了一秒,随即张开嘴,打算去撕咬林涯的咽喉——

?就算他没力气挣扎了,小狐狸本性不服输的一面也促使他永远会垂死挣扎。

?然而,噗的一声,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连同骤然涌向脑中、涌上四肢百骸的可怖痛楚带走了他的所有意识与感官。

“宝宝,醒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灌进大脑,睡了一夜的林阮抬头看去,眼神有些恍惚,好一会儿才成功聚焦,肚子被撑胀的感觉和肉体交媾的感觉朦胧地通过身体传进他尚不十分清醒的大脑。

“哈啊!”什么?

漫上躯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林阮下意识叫出声,随即咬住了被不知道什么人吮得红艳艳的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被人强行按在身下交配。

被巨蟒肏习惯了的小穴蠕动着媚肉柔顺地包裹得丑陋的入侵者,穴心娴熟地吐出汁水润滑,配合着让肉棒抽插的动作越发顺畅,插一下咕叽一下,水声淫荡极了。

林阮艳丽的眉眼不受控制地拧着,舒服得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他急切索求着氧气般大口呼吸着,可呼吸的空气里满满都是林涯的气味,随着他的动作满溢在他的鼻腔,简直令他窒息。

始作俑者平静地压下了林阮醒来后骤然开始的反抗,挺着胯用过分长的阴茎在黏腻软穴中搅出一汪汪淫液,深入到将圆润雪白的屁股压扁,龟头粗暴得几乎可称残忍地捣弄着林阮的宫腔入口。

“呜不……哈啊!不要呃——”

林阮细细哭叫着,早已被泪水洇得湿红的精致面孔上坠着泪珠,勾人的狐狸眼中一片失神。

他并没能完全理解现状,林阮眼前只有晃动的床铺与自己的摇摆的发丝,男人压着他的背,轻而易举就令他只能摇着屁股用湿漉漉的嫣红屄穴吞咽下一切欲望,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烫伤。

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了,某人演都不演,直接把逮回来的不听话的弟弟按在床上狠艹,肚子里被填满的感觉告诉林阮,他已经被这人奸淫了好一段时间,只是睡得太死,现在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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