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玉咬唇侧首，“这几天你都自己睡，实在睡不着我这里有褪黑素，至于其他的，自己衡量一下该说不该说……我真是从小惯着你太多了。”
语气生硬地说完，苏青玉拿着外套出了病房去买饭，等房门关上，苏循立刻伸出了脑袋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然后拿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的脸，还好，可以恢复的破相。
他用枕头垫着自己的腰，报名了昨晚看的rc地区预选赛，为了一份别出心裁的生日礼物，他得有资金才行。
哥哥的生日在冬季，他的生日在夏季。
一个1213，一个622
离生日还有时间，苏循已经挑好了生日礼物，并且为之非常满意，为了不天天惹他哥生气，这几天苏循都很克制，乖乖的不出格，只是睡觉的时候抱着枕头站在他哥房间，站了不到两个小时苏青玉就忍无可忍了。
第一天是扔出去，第二天也扔，第三天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他哥总是忍不下心，也因此他才有机会。
难得睡的不错的苏循心情很好地跑到厨房看他哥做早饭，帮着拿碗做调料。
他哥的口味清淡一些，但是常常照顾苏循，也偶尔会试着吃重口味，嘴唇因此红肿潋滟，嘶嘶地吐着舌头，鼻尖额头都是细密的汗水，苏循一寸寸地看着，一寸寸地刻在心里面，然后端来冷水，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因为满足微微眯起，嫣红的眼尾狭长冲淡了冷冽。
不少人说他哥冷、不近人情唯利是图，可苏循只是觉得他哥浑身都是软的，心也软，滚烫又炽热，让人凭借本能地想要靠近。
他喜欢上他哥，本来就是理所当然。
公交车上，苏循又靠着苏青玉睡着了。
苏青玉低头细细地看着他的脸，虽然昨晚也确认过了，但是如今还是忍不住一点点看。
小时候就常常过敏，隔三差五家里又多出了一只小猪，长大了好很多，尤其是张开了变帅了就变成了不爱哭的小屁孩儿。
变成了瘦肉猪。
苏青玉轻笑着，窗外光景带着阳光落入细碎的黑色深海而波光粼粼，他无奈地叹口气，想着自己也该和弟弟聊一聊了，他没有亲近到可以诉说这个的朋友或亲人，思来想去也只是在网上发表了问题。
热心的网友很多，但是有用的没有几个，就像其中一个人说的——你是怎么想的呢？平日里的举动关心，从小生活的环境，长大后的情谊……等等都可以使这段感情变质从而失控。
爱本来就让人沉沦，最是轻易出现，却也最刻骨铭心，捉摸不透却又有迹可循。
“……不管怎么样，他在和你生活十七年还敢告诉你这件事情，就说明他还是挺有担当的，什么事情不能聊一聊呢？”
评论很多，他现在也有收到消息，只是他的担忧顾忌都太多，他还在想着未来的一切不确定——如果分手，他们要如何面对？
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人，苏青玉承认，自己非常需要苏循的存在，因此他的未来从来有苏循的位置，苏循是他像个人活着的动力，是他可以倾诉可以依赖的另一个自己，是自己亲手修剪的灌木丛，顺着自己的心意生长。
“哥哥”两个字，只能从他的口中听到才会有无限动力。
他舍不得他，自然非常谨慎地处理这棵偷偷冒出来的歪脖子树。
医院到了，苏青玉牵着苏循熟练地挂号排队等候然后是一个个检查。
进入的感觉很不好，苏循皱着眉满脸不悦，下体很疼，医生是个女生，涂抹了润滑液还算温柔。
“子宫还是非常狭小不完善，受孕概率很低，阴道疼吗？”
苏循皱着眉点头，“看来你不太适合用这里做爱，谈恋爱了吗？”
苏循摇头，医生点头，“阴茎发育不错，我们更建议保留男性性别，不过如果是女生的话，可能需要动一些手术……十七周岁，该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乳房基本没有发育，喉结也明显……差不多了，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勃起正常吗？”
苏循点头，乖乖坐着接受检查和询问，而后是哥哥。
哥哥的那里会被别人看。
他都没仔细看过。
苏循扁扁嘴吃着牛角包朝心理室走去。
苏循翻找着沙盘里面的玩具，心理咨询师戴着眼镜温文尔雅，只是翻看着他的病历，皱眉看到了他哥哥的记录本，已经快两年没有做过心理咨询了，理由简单，他觉得他不需要，苏循也不想，用同样的理由没能过他哥那关。
“埋了新玩具看到了吗？”
苏循笑着点头，看到了手中红色车身的rc遥控车，“刚出的吧，舍得埋里面？一千多吧”
“哈哈，一个学生送我的，不过我不太懂，你看起来似乎有经验？”
室内场地不大，苏循展示了沙盘和地板的玩法，医生笑着插着兜，时不时问他一些问题然后就离开了。
“……真的两套都很完美，要不是你拒绝，我真的想叫我学生过来看看……”
苏青玉红着脸，双腿大张的样子已经让他很社死了，要是有人参观……他还不如穿上裤子去撞墙。
“……女穴很敏感，水量偏多，你自慰用哪里？”
“……阴茎，不会碰那里。”
“看起来也是，形状也很标准，阴茎勃起的时间射精量都在正常范围内，大小也是平均水平，子宫发育良好，和以前一样——谈恋爱了吗？”
苏青玉借着医生的手下了床，腿有些酸，“还没有……”
“如果能找个接受你的，倒是不用做手术，如果怀孕了生产可以选择剖腹产，我们医院也是不错的选择。”
苏青玉红着脸拿过了体检报告，跟着去了心理咨询室。
“哥哥要聊一聊吗？”
都快走了的苏青玉硬生生被控三秒然后果断进去，苏循挑眉，看在送他rc的面子上，暂时没阻止。
因为该来的总会来，有个人引导他哥还是很好的，就看他自己本身带不带偏见了。
“……”
“我是觉得……没什么的，医生也说了，双性人近亲结婚如果要小孩儿的话……遗传病的几率很小很小，无论生理还是心理，而且目前来看——虽然样本少，但是双性后代基本都为正常的单性，染色体数目也正常，可是……”
“会有其他的顾虑吗？环境什么的？”
黎医生是从五年前开始持续给他们做心理咨询，手里的记录本都换了新的，他们的性格以及家庭全被他熟知。
“……我很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而且……我们是兄弟啊……”
几乎过了两个小时，苏青玉才离开，他没有说话，只是和苏循并肩走着，询问手里的东西。
苏循眯了眯眼睛，敏锐地感受到了他哥身上的生硬和隐隐升起来的微弱抗拒，以及若有若无的距离感。
对于他哥，他向来非常敏锐，他不动声色地顺着他哥的潜意识保持了距离，表面温馨地逛街买衣服。
期间苏循让他哥等他一下，他去上厕所。
他哥在门外，苏循面无表情地接过来含催情的安眠药，二狗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药，“先说好，你是给你哥用，你不、你不强上？”
苏循摊开手心不耐烦地点点头。
“我踏马都给你这个药了你能不强上？”
二狗觉得自己跟他赌车真是最后悔的决定，苏循“啧”了一声，“我强上需要药？都强上了不看看反抗有意思？”
二狗三观再次被大哥震碎，无言地把药给了他，然后拍拍他的肩膀，“睡八个小时，包的。”
苏循比了个ok，把药混在医院的药放进了兜里。
回去的路上很安静，苏循挂着耳机，手里无意识地搅动着耳机线，苏青玉看到了手机上面的消息，点了进去。
【你放弃保研资格？】
【就因为你宝贝弟弟？】
【他是没手没脚吗一定得你养着？】
苏青玉压下眉眼，手指微动。
【饿了就去吃屎，别一整天狗叫】
几条十几秒的语音发来，苏青玉只是转文字没有听，大多是反骂他的。
江鹤从大二开始追求苏青玉，大二正是苏青玉最忙的时候，脚不沾地毫无心思谈恋爱，拒绝了几次之后，江鹤突然跟他说——你是双性吧？
双性的消息都被保护得很好，无论是他的就诊记录心理咨询学校补贴，全都是私密消息。
苏青玉问他他想要干什么，江鹤只是说他不会嫌弃他的身体，谈个恋爱试试。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嫌不嫌弃关我什么事儿？喜欢我我就得和你谈恋爱吗？江鹤，我拒绝你很多次了，再有这种事情，我会直接告你性骚扰和侵犯隐私——让开。”
像是恶心的被嚼过的口香糖，江鹤依旧不清不楚暧昧地和他保持着微妙的关系，苏青玉没有精力管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越界，苏青玉都能容忍，他已经忍习惯了。
【苏青玉，你该不会也喜欢你弟弟吧】
【想死直说，不用许愿】
江鹤翘着二郎腿坐在酒吧里，白天这里不开门，楼上场馆倒是有几个人在玩儿车，时不时传来一阵惊呼。
“flyi”是酒吧的名字，也是招牌酒的名字。
“真没说什么？”
“没，只是跟我请了几天假，说他生病了。”
“呵，怕是被揍了——还没辞职？”
“没有啊，他玩儿车还挺有天赋的又会说话，态度也不错，还是有金主愿意点他看他比赛的。”
“这玩意儿需要天赋？”
“废话，什么不要？记得和你说的一白人老哥吧，贼他妈帅，特喜欢玩儿rc，还开了俱乐部，已经点名苏循好几回了，他都说自己得学习拒绝了——不过那白人真挺喜欢他的，每回来都点他倒酒比赛，啧啧啧，一晚上花几万。”
“是吗……和包养有什么区别？”
“你可真会说话，他俩纯粹因为rc惺惺相惜，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人才到哪里都会被注视，更何况苏循还年轻，他妈的成绩那么好——你知道不，次次年级第一，理综老子没上过二百三他没下过二百九我靠——真他妈嫉妒，操！”
江鹤敛眉，“所以是等他选专业后深造？”
酒吧老板点点头，“白人——杰纳克是在问他有没有出国的意愿，毕竟他的俱乐部主场在欧洲，苏循非常干脆地拒绝了，杰纳克就告诉他，希望他以后可以去国内有他俱乐部的城市，他会提供就业和不错的薪资待遇。”
“最近有比赛吗？”
“有啊，青年组的，就我们这儿。”
“苏循参加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跟他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不过我看出来了跟你说，比赛都是要训练的，他肯定来我这儿——话说你过生的时候我送你辆呗，可帅了真的。”
“不要，幼稚。”
“我靠，你搞歧视——那你生日的时候我踏马送什么啊，十几年了还有什么能送的……”
晚饭是苏循做的，他皱着眉看着滋滋冒烟的锅，然后叹气，露出稚气的苏循让苏青玉站在门口轻笑着，说今晚的晚饭可真是清淡。
苏循侧首，“……我放了很多盐啊。”
“可是你在做汤啊，那点盐怎么够？”
就着苏循的手，苏青玉皱着眉啜了一口白汤，“啧，白开水。”
“……食物本身的味道，水啊汤啊都一样嘛。”
苏青玉不说他，只是拿着碗含着笑去了客厅。
“……看你这么表达，到时候聊天可以不那么生硬，可以暂时顺着他的心意，他又正是在叛逆的时候，你看着他的脸色适当说一些，你们天天在一起的话，慢慢来影响更显着，太快了反而不太好。”
苏青玉不动声色地自己拿碗盛饭，回想着上午和黎霄的对话，苏循挑眉，捧着碗等他。
苏循不喜欢喝汤，苏青玉就把鸡蛋夹给他，问他高三复习怎么样。
“物理还没上完，其他都上完了。”
“有自己做卷子吗？感觉难度怎么样？”
“还好，有些题挺有意思的。”
平平淡淡，一眼看出来的疏离感。
啧。
他突然不是很想要那个rc遥控车了，亏他那么乖，反手把他卖了。
苏循坐在房间里面画图纸，门外脚步声来的一瞬间把图纸压住然后写套卷。
整齐的水果码在一起，苏青玉坐在他的身边，苏循看了一眼他，苏青玉表面风平浪静，压着不适抬眸问他有什么事情吗。
“哥……打算去哪里读研啊，本校吗？”
“保研吗？”
苏青玉手一顿，右手抬起摸了摸后颈，“我不打算读研，等毕业直接工作。”
“……为什么？”
“嗯？读研吗？”
苏循点点头，“读研是为了深造和细分专业进行研究，我对这个专业没什么爱好，早早工作也好，你以后想读研读博的话也可以啊，那是你的选择。”
“有想考的学校吗？”
“当然是哥的学校啊。”
苏青玉心脏一跳，虽然答案显而易见，但是就是因为显而易见才不对。
“你有想学的专业吗？我帮你看看哪个学校好一些，虽然我们学校985，但是他们之间也会有选择的，没有大致专业方向吗？”
苏循手指转着笔，眉眼低垂看着卷子，然后乖顺的刘海往后梳然后一瞥椅子后拉，苏青玉瞬间感觉房间内的气氛变了，对视的一瞬间苏循眼神无光，纯黑的瞳孔是无光厚重的黑洞，仿佛可以吸走一切。
可是苏循忽地一笑，黑色的眼眸就落满了暖黄色的灯光，他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转着笔，九月末的天气不是很冷，他穿着长袖撩起来袖子露出来白皙匀称的小臂，抽条的少年体型是带着青涩的性感。
“哥哥的大学是综合性大学吧，那就无所谓啊，都能考上，还有一年时间考虑呢。”
他不在意地耸耸肩，苏青玉呼出一口气竟然觉得手心有些出汗，他点头顺着说也是，“我先去洗澡了，你也要早点休息。”
苏循看着他哥有些慌乱地背影笑了笑，然后拿出来设计图纸。
专业的话当然有一个稍微好一点的大学，但是他也不会去的，他对比了这几年的数据，不如去他哥那里，而且……为什么不考研？
他哥学的天文学专业，他也从小会看一些星座，每年夏天也常常去爬山然后看星星，他不信他哥不喜欢。
苏循希望他哥考研，那样好歹他能和哥多呆两年，他也想知道哥在学校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白色的药丸放进了牛奶，苏循看着床头上两杯饮尽的牛奶声色未动地轻笑，然后面对着他哥躺了下来，苏青玉暂时没有提分床睡，只是时常背着他，两个人之间也有一段距离。
他哥身上的味道始终萦绕在苏循身上，看不到的地方充血膨胀挺立，他侧着试着撑起来，然后低头看到了他哥熟睡的睡颜。
乖巧的眼睫搭着，为他留的台灯投射下苏循的身影。
“哥哥，其实我不怕黑的，我怕的不是黑……”
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从眉心划过鼻梁到红润的唇珠停留，黑色的眼眸顷刻带上了情热，苏循看着熟睡的人，把他翻身朝上，然后跪在了他的身边，苏青玉侧着脸，小半张脸挨着枕头，随着呼吸胸腔小腹和鼻孔都拉扯着翕动。
可爱死了。
苏循早就硬了，睡裤顶起来一个鼓包，但是手里不慌不乱地解开了苏青玉的纽扣，看到了他哥粉色的乳头和平坦的小腹，裤子被拉着脱下扔到了沙发上，露出来修长白净的长腿，腿根和大腿都有一颗黑痣。
缠在他的腰上肯定更性感。
苏循呼吸变得急促，身下的苏青玉收起了所有的防备和利爪，乖巧地像只猫，躺在蓝色的床铺上像是柔软的白云。
好想肏……
苏循用虎口掐住苏青玉下巴然后微微一抬，脸上的软肉因为挤压揉在一起，被迫张开的嘴露出来嫩红的软舌，苏循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伸出舌头就含住了他的嘴开始吮吸，连口水都是好吃的、甜的，霸道的舌卷起来乖巧地软舌细细地吮吸滑滚，从舌根到舌尖，即使是在梦中苏青玉也红了脸蹙了眉，苏循吻到窒息才松开，伸出的舌尖连着一根银丝，眼中是足以溺死苏青玉的情欲。
苏循舔着他的嘴唇，含着舔、轻咬然后还是忍不住伸了舌头，湿红的软舌纠缠在一起，他重重地嘬着，鼻息间的气息泛着湿漉漉的欲望，他离开又落下，反反复复索取，只是他哥的唇都让他无限迷恋。
苏循撑着脑袋，看着那张红艳艳水光潋滟的唇伸出了手指。
湿软的手指夹住了伸出来的舌头，滑腻的手感让苏循兴奋地起了满身鸡皮疙瘩，他重新撑在他哥身上，灯已经全部打开了，白色的灯光照在两具瓷白的身体上，苏循和苏青玉赤裸相对，他跪在苏青玉腿间，然后抓起来两条腿放在了肩膀上，下体大张对着自己，白色的内裤有着可疑的水渍，甚至微微内陷。
喉结上下一滚，苏循想也没想地含住了那处水渍，伸出舌头就将棉质的内裤往里面的软肉顶，温热腥甜的气味盈满鼻间，嘴里的软肉翕动，苏循瞬间把手放到了床上抓紧了床单——他怕在身上留下痕迹。
内裤很快被含湿，隐隐可以看到花穴的形状。
心跳如雷，苏循手都在抖。
他张嘴把内裤脱了下来，甚至因为内裤被他顶进去的原因，穴肉还在挽留内裤，湿漉漉的下体在灯光下发光，白花花的一片让苏循以为自己又晕雪了。
好好看……
抬起的腰臀让整个下体暴露在自己身下，含了催情的安眠药发挥了药效，苏青玉整个身子都泛着粉，微微勃起的阴茎秀气粉嫩，顶端吐着清透的腺液，从未被开拓的花穴此时微微张开，淫水很少但是有了苏循口水足够使下体湿润，就连菊穴也紧紧缩着。
可爱死了……
嘴里的腥甜让苏循抓住床单的手绷紧，青筋环绕，仿佛吃了催情药的人是他，但是如今确实是他上瘾一样沉溺。
从脚趾吻到脚踝，小腿、大腿都留下了水痕，苏循握住了性器慢慢撸动看着他在手里面坚挺变红，他忍得红了眼，灼热的气息全部吐在下体，他张嘴含住了可爱的性器，吞吐着把它吃得水淋淋，他直起腰让苏青玉几乎只有肩胛靠着床，咸湿的空气淫靡又暧昧，在他哥从小到大和他睡在一起的床上，他在对他哥做这种事情。
“哥……你的小穴在吐水……好色……”
苏循喃喃地说着，痴迷地看着面前的花穴，然后虔诚地低下头吻了腿根和花蕊，舌尖轻轻地上下顺着缝隙舔着，腥甜的味道萦绕着身边刺激着苏循，他细细地舔弄着花穴没有进去，小阴唇被他舔开，湿润地贴在大阴唇上露出来从未有人造访的阴道和阴蒂。
他们的身体都差不多，阴阜几乎没有毛，舌面大面积地扫过留下一层水光，花穴逐渐变得湿润，小巧的阴蒂也渐渐充血挺立，苏循痴迷地眯着眼睛和这张小嘴接吻，将下体吻得滋滋作响，流出来的淫水被他舌头一卷全吃了。
苏循鼻间都带着淫水，他喘着气抖着手打开了手机，胆大包天地解锁然后从上至下地拍下了现在的他哥——杂乱地头发红肿的唇，完全开放的花唇和挺立的阴茎，他的阴茎充血肿胀沾湿了床单，只能可怜地自己动腰蹭蹭床单。
连拍了几张，苏循伸出手指在苏青玉嘴里急急地插了几下就拿出来伸进了阴道。
狭窄的甬道紧致火热，进了一个指头苏循就不敢进去了，他怕弄伤他哥于是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柔软的舌试探着伸入逼仄的肉缝，他的鼻间顶着阴蒂，呼吸让下体的空气变得滚烫，收缩的甬道阻止着舌头的进入，苏循吸着含着啜着，慢慢地将舌送得更近，直到触碰到了一层软膜。
苏循笑了，就着伸着舌头的姿势把舌头拔了出来，粉嫩的花穴完全伸展开了，嫣红的阴蒂挺立着，小阴唇被磨得可怜地分开贴在大阴唇上，花穴周围全是苏循的口水，翕张的小口中是他哥的处女膜。
什么第一次都在，什么第一次都是他的。
苏循兴奋地低头猛地一吸，水声响亮混杂着他粗壮的呼吸，睡梦中的苏青玉似乎并不安稳，眉眼皱着，汗水倒流，将他整个人淋湿了，却又无法抓住无法睁眼，只能被迫接受。
粗厚的舌头捅进逼仄的肉道，吸着里面的软肉嘬啜，舌面划过处女膜的空洞然后卷走淫水吞下，所有的东西被他吃着喝着，他红着眼迅速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在勃起的阴茎下面，一张发育并不好的花穴也渐渐湿了，奇异的感觉让苏循皱眉，快感顺着脊背蔓延全身，控制着他的大脑。
水声持续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和满是光亮的房间中，他轻轻咬着阴蒂，明显地感受到了肉逼在收缩，这是他哥的回应，苏循急喘着气，呼吸又热又急，他舔了阴蒂伸进阴道抽插，模拟性器的舌头变化着角度小心地刺戳，拇指按压着阴蒂。
苏青玉在晃腰，还在闷哼着呻吟。
苏循兴奋地加快速度将脸埋得更里面，几乎把整张花穴含住吞噬，没多久他哥高潮了，苏循把簌簌的淫水全部吃了，看着变红的穴口红了眼睛。
如果是鸡巴干进去，他哥的穴也只能可怜巴巴地咬着，他能把穴撑大成自己的形状，能把小阴唇肏变形合不拢，把阴蒂肏大一捏就高潮……苏循眼里闪过暴戾又瞬息被自己压下。
他看着可怜吐着透液的鸡巴，张嘴含住了。
苏循没口交过，小心翼翼地含住柱身往内里吞，滚烫的肉棒进入温暖的口腔兴奋地跳动着，他收着牙口替他哥深喉，粉白纤细的小腿一根挂在他肩上，一根滑落到了手肘，下意识挺动的腰方便苏循全部吃进去，又舔又吸，无师自通地收缩喉口刺激着嘴里的性器，然后吃下了所有的精。
他自然地吞下了唾液和浓精，然后低下头和他哥接吻，和他交换着味道，看他紧闭的潮红的双眼。
性器早已经到了临界点，苏循拉起来苏青玉的手，带着他摸自己的手，覆上的一瞬间苏循就抬头叹息——太爽了，他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血液都在刺激勾引他，敏感的龟头一下一下肏着他哥的掌心，快要释放的瞬间，他将肉棒抵住了坚挺的粉色乳头，几个来回白精就射在了其上挂着，他喘着气挺着腰，将一股股的精液射在他哥的脸上嘴里还有身上，他抬手拿起来苏青玉的手指沾了白精，然后操控着他把手指放进闭合的花穴里。
手指滑下，白精留在穴口，就像自己射进去夹不住流出来一样。
苏循又硬了，先按着拍了几十张照片，他把手机扔开，抓住了哥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低着头看着花穴的位置，将自己的穴贴了上去，精神的愉悦胜过一切，他慢慢下覆却用手撑起来上半身，用膝盖顶起来苏青玉的大腿放到自己大腿上，下身如同蛙类跪趴着，刚好可以穴贴着穴。
汗津津的身体潮湿清热，苏循喘着气握住了相贴的性器，然后低头和苏循接吻晃动着腰身，隐匿的阴蒂因为刺激再次硬挺，苏循忍不住塌腰，加快了摩擦的速度，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情欲。
他没想到磨批这么爽，呜咽几声就泄了，张开的暖呼呼的花穴互相贴着，不同频率翕张的小嘴含着对方的软肉，淫水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上下都在舌吻。
苏循笑着，丝毫不在意地拍照，然后魇足看着双腿大张身上全是自己和他精液的苏青玉。
还是被他弄脏了。
苏循擦干净身体，换了新的内裤，他低头抿嘴，顺从内心的思想吻了腿根和花心，然后穿好了裤子。
他手指轻轻捏着乳尖，打算下次玩这个——他哥全身都被开发最好，让他变得和自己一样随时随地发情，自己鸡巴最好能放在穴里面不出来，除非把他哥肏怀孕。
荒诞淫靡的场景终于结束了，苏循心满意足地钻进他哥怀里睡觉，期待他明天醒来的反应。
……
苏青玉皱着眉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左边的乳头明显要比右边的红，刚才衣服撩起来的时候还有些疼。
以前也没有这种情况。
苏青玉皱着眉出门看到了床上夹着被子的苏循，然后抿着嘴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苏循睁眼只能看到背影，看不到神情。
无论发没发现都无所谓，他不信他哥能把他打死。
苏循笑着将所有的被子夹住然后滚到了他哥的位置，还带着余温的地方被再次暖热。
苏青玉垂眸了眼手机，然后端着早饭敲响了房门。
“去洗漱，我送你去学校。”
苏循半张脸被被子掩盖，闻言睁开一只眼睛，看着穿着美羊羊围裙的哥把饭放到了书桌上，随后掀开了被子。
“……起来了，再不起来赶不上早读了。”
窗外还是黛色，苏循眯着眼睛拿过挤好了牙膏的牙刷塞进了嘴里。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毕业。
他想有更多自由的时间，也想自己专心赚钱。
苏循靠着门看着低头吃饭的哥哥，即使是吃面也那么安静，荷包蛋总是最后才吃，不喜欢喝汤却喜欢喝水。
“哥……”
苏循抬脚放到了苏青玉大腿上，苏青玉在苏循靠上的一瞬间僵硬然后分开了腿让他好搭着，“快吃。”
阳春面温暖鲜香，吃得苏循闭着眼睛都夸红了他哥的脸，天还没亮下着小雨，苏循把倾斜的雨伞扶正，然后握住了把手，掌控了伞的一瞬间他便把伞倾向了苏青玉。
雨滴低落了一路，潮湿了走向公交站牌的两行脚印，留下无人路过的假象。
一路无言，只是掺杂着苏循两声哈欠。
“……车来了，哥我就先走了。”
苏青玉抬起的脚一顿，伞面抬起，苏循疲倦地笑着挥手，“拜拜。”
车门关闭到行驶的时间被拉长，狭长的双眼因为困倦沾染了冷气，苏青玉皱着眉透过带着雾气的窗户看着瘦弱的人影走到了后排，就连挥手也是背对着他。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平安。
苏青玉皱眉拿出来手机走到了树下，手机的灯光逐渐变暗，消息发出的时候公车启动。
【要好好打伞，打伞的时候不要打闹】
【不要淋雨了，冷了加衣服，小心感冒】
【好好学习，放学来接你】
苏青玉不确定上车就喜欢睡觉的人会不会看到消息，毕竟苏循总是静音。
【知道了】
桌子上的震动吸引了注意力，苏青玉轻笑发了表情包后反扣手机，却又看着电脑上面的申请皱眉。
“……但因本人意愿，承诺自愿放弃推免资格。”
他没有跟苏循说，一是因为这是他的选择，二是因为……他怕给他压力。
天文学确实可以算是他的热爱，但是热爱太话费金钱精力，苏循不到一年就要毕业了，他希望他上大学之前能接受手术，手术费用加术后激素药物费用近一百万……
这不是他能选择进一步学业的条件。
苏青玉叹口气，回复了发给他模板的学长。
【谢谢学长，我已经决定好了】
【其实现在还早，你还有时间考虑】
【补助和奖金也很多的】
……
苏青玉叹口气，决心不再想这个问题，也不打算和苏循说这件事。
“电影电影！”
“看什么？恐怖片？”
“不要！谁要看恐怖片啊……”
最后一节课是自习，班主任给了他们放电影的特权，苏青玉把作业写完了多少就分发了出去了多少，然后从桌肚拿出来了手机。
“……你再练一练口语，一会儿我们交流半小时。”
苏青玉退出房间去了保姆房间，然后拿出来手机看到了消息一条一条地回他。
【学校看电影氛围很好】
【没看完的话我们可以回家继续看】
苏青玉准时来到学校的时候，看到了抬起头兴致勃勃看电影的一群人，就几个人低着头，苏循是其中之一。
“电影不好看吗？”
“还好，我已经和哥哥看过了，没什么太大兴趣，想把作业写完来着。”
苏青玉轻笑，松开了检查他手的手，然后护着他出校门，“有几张数学卷子？”
“……20张，不过还剩下八张没写，主要是物理老师，以前没布置过卷子，这次布置了两套模拟试卷。”
“全写吗？”
“倒也没有，一个只写选择，一个只写大题，选择是34张，大题只有20张，其他作业都写挖了，放完假要考试。”
“卷子可以给我看看，我买了明天下午的飞机票，争取那之前写完。”
苏循点点头，和他哥离了一步的距离等待公交车。
苏青玉蹙眉看着来往的人，阶梯下是堆积的雨水，落叶和行人走过带起一阵阵涟漪。
突然变老实。
老实到不正常。
等上了车，苏青玉才真的觉得不正常，苏循就没有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一前一后的两个人，一个皱眉一个闭眼，白色的耳机线缠绕在手上，苏青玉皱着眉透过玻璃看着闭眼的苏循内心窜起火苗。
是故意的吧。
绝对是。
哪次坐车不牵他手睡在他身上，偏偏今天这么生疏。
下了车苏青玉没说话，走在苏循的前面，吃饭他们习惯安静，苏青玉不开口，苏循就绝对不说话。
银色的电梯上升，扭曲的电梯门让两个人身影扭曲，苏循刚踏近家门口，还没低头脱鞋，就被他哥掐着下巴摁在了墙上，撞得墙上苏循的画摇晃了一下。
“哥？”
苏循愣了，然后站直了腿，身高相仿的两个人站在门口，苏青玉冷着眼抬了一下手腕，苏循头被迫贴近墙壁，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故意疏远我？”
苏循一笑，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玄幻的灯晃得他眯了眯眼睛。
“没有啊哥哥，哥哥让我保持距离啊，我多听话……”
“啪”
苏循冷着脸松开手反手给了他一个巴掌，“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故意做给谁看呢，听话还是阴阳怪气呢？”
苏循站在原地，被打的脸颊一点不疼，跟晚上相比不知道温柔了多少。
他笑着换了鞋放下了书包，然后坐在书桌边，他哥已经在那儿等他了。
一个人负责选择一个人负责大题，两套综合模拟测试卷到了晚上十一点被全部写完，他哥写完了选择还帮他写完了数学卷子。
苏青玉在对答案，苏循去厨房热牛奶，眼睛眨也没眨地往里面放放加了安眠成分的催情药。
他仰头，直接吃下了催情药，然后将rhpopper放进了口袋。
“哥，牛奶热好了。”
苏青玉点头，将卷子需要订正的错题标记完，拿起来了床头柜上的牛奶一饮而尽，舌尖舔过白色的胡须，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柔光中的哥哥一举一动都带着引诱苏循的色情。
被子下的手握着拳，却硬生生忍住了没有抬头。
苏青玉侧首看了一眼他的脸，被扇的地方没有留下痕迹。
“我先去洗澡，你把闹钟设好，明早不用太早起来，但是要有时间记错题。”
“知道了。”
苏青玉拿着衣服，压着眉眼内心吐槽虚伪的某人，就算刻意疏远，晚上也舍不得换张床睡。
苏青玉泡了一会儿，察觉到睡意的时候便擦了擦水上了床，苏循脱了上衣，腰上还有清晰的印子。
“一会儿洗完澡我帮你擦药。”
温暖的指腹擦过腰窝一带，苏循下意识抖了抖短暂地和他哥对视一会儿，然后点头抱着睡衣进了浴室。
他吃的催情药比他哥的纯多了，没多久已经明显感受到了下体女穴的嗫嚅潮湿，陌生的器官被强制开机，他莫名烦躁。
可是刚刚他哥碰他一下，他都觉得爽，而且还是腰这么敏感的地方。
怀孕几率低的话，每天做就好了，总会怀孕的。
苏循皱着眉跪在地上咬着嘴唇，塌着腰抬起屁股，手指从未踏足的地方被他按压搓揉扩张，叽咕的水声被放大却不敢放进去一根手指，他红着脸抖着腿给自己穿衣服，然后打开了浴室门。
苏青玉已经睡着了，手里面还握着说要给他上药的药水。
苏循只是穿着衬衫，赤着两条笔直白皙的腿抖着站着，随后跪在了他哥床边，喘着气趴着歪着头看他哥的睡颜，忍不住发出呻吟，却不敢大声。
“哥……我爱你。”
苏循抖着手压抑着陌生的感觉去触碰他哥的额头，从额头到嘴唇，他用手指一边临摹，一边用手去触碰瑟缩的小穴，却干涩到伸不进去手指。
“呜……”
苏循夹紧了穴，腰也忍不住挺直，只是一根手指就让他疼得不行，他把手伸进放了药的裤兜里，摸出来rh吸入剂，然后跪坐在他哥身上，把他哥裤子拉了下来。
半勃的粉色肉棒顶端吐着腺液，苏循坐在同样细白的大腿上，弯腰含住性器吞吐，没几下就完全勃起了，就连下面的女穴，也吐出了淫液，打湿了放在下面的小垫子。
苏循抿嘴，抬起苏青玉的大腿然后分开，细白无力的手指被苏循拿着放在穴口，随后苏循跪着向前将沾了淫液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身下坐下。
“……嗯……哈……”
苏循没有处女膜，两根手指塞进去全靠吸入剂，红了眼尾的苏循弯腰埋进他哥的脖颈轻蹭，然后生疏地晃腰好让自己适应。
手指在穴口中不同角度地按压，苏循也慢慢有了感觉开始分泌透液，他跪着直起腰，眼尾和脸的红一直蔓延到了胸口，他哥也没好哪儿去，身子泛着粉，在灯光下秀色可餐，苏循一只手按着床，一只手握着他哥的手肏自己女穴，直到手指完全进入才将手指拿了出来。
苏循喘着气身体不停颤抖，随手抹了一把自己的下体然后湿润了苏青玉早已勃起的肉棒，他跪着的大腿颤抖着，低着头让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然后往下坐。
“草……”
“好痛……”
吸入剂已经让他很放松了，但是穴口被龟头挤开时依旧让他红了眼睛，他咬着唇心下一狠，直接尽数坐了下去。
勃起的肉棒还没完全进入就射了精，微凉的精液射进了逼仄的甬道，苏循白着脸看着身下微微喘气皱眉的苏青玉，颤抖着弯腰和他接吻。
哥，我的什么第一次都给你了。
年少第一次春梦对象，手淫想的人，教他手淫的人，喜欢的人……
都是他哥，都是苏青玉。
爱，无法割舍和放弃的爱。
他放松着穴口，塌着腰收缩着女穴把鸡巴吞得更进去，床上放着吸入剂，苏循撑在他身旁没敢再用，只是有些忍不住流泪，只能亲着他哥的手，蹭着他的手心。
下体被撕裂，等他低头看交合处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原来流血了。
白色的精液随着上下起伏出来了些，苏循低头看着再次完全勃起的鸡巴，塌腰尽数吃下后便晃着屁股磨，时不时地夹紧小穴。
“哥……青玉……苏青玉、啊、好深……”
“子宫……疼……”
苏循红着眼睛，腰身未停，床上的小垫子已经有了水迹，苏循一边快速地挺腰一边撸着自己的性器，随后和他哥一起射精了。
滑出来的鸡巴混着带粉的泡沫和白精，狭小的穴口已经被粗暴地撑开，苏循伸手用手指堵住了穴口，翻身给自己腰下塞了一个垫子，好让精液不那么快流出来。
他匀着呼吸看着红着脸依旧熟睡的苏青玉，然后眉眼变得悲伤，收缩的穴口平缓着陌生的高潮。
他不容易怀孕，所以许下的愿望不容易实现。
他垂眸，小心翼翼地用手拉住他哥的手指蹭，然后支撑起发软的身子，用纸巾擦着因为站立流出来的混着精液的淫水，抖着腿去了洗手间。
他给自己上了药，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躺在了他哥身边，蜷缩着睡着了。
第一次真的好疼。
“……你把错题整理下，我去做早饭。”
苏循点点头，神色有些恹，苏青玉看了他一眼，等关上门苏循就趴在了桌子上，早上上厕所的时候他自己又抹了药，但是坐着还是不舒服，多出来的器官被粗暴对待是会被反噬的，但是过敏却很快好了。
他以后会在床上温柔对他哥的。
胡思乱想地吃着早饭，苏青玉拍着他的肩膀，晃了晃手里的药酒。
“小循……为什么故意不理我？”
药酒被捂热，味道瞬间充满了狭小的房间，裤子卡在胯上，被揉压的腰僵硬着，苏青玉皱眉，“你是不是瘦了？”
苏循自动忽略前一个问题，眼神闪躲地摇头，“没有瘦，可能是衣服穿多了。”
苏青玉没有反驳他，只是稍稍用力按压，然后看着他腰上的伤。
“国庆之后就只有不到一星期的寒假了，要收收心准备高考……如果有喜欢的专业就选那个专业最好的学校，桐大虽然是综合大学，但是a＋专业也只有两个。”
“只需要考虑去哪个学校，其他的不用想，等你高考完我就带你去做手术，还记得吧，我一直让你考虑自己的性别。”
苏循点头，把衣服放了下来，然后手里转着笔，“哥……手术费不是很贵吗？”
苏青玉轻笑，轻轻拍着他的背检查他的错题本，“哥也凑齐了啊，我得把你好好养大啊。”
苏循垂眸，“……我以为你知道了、”苏循顿了一下，看到了他哥脸上的不自在，于是压低了嗓音，“就再也不想管我了。”
细白的手指握紧又松开，“怎么会呢，怎么会这么想……大学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幸福快乐自由，优秀的人不再少数，等你、再大一点，说不定就不会喜欢我了——小循，别让我打你。”
几乎贴着的两个人，苏循刚要张嘴反驳，苏青玉立马冷脸阻止了苏循的示爱。
“我觉得刻意保持距离也不错，距离产生美，我们各退一步，别让我过年的时候赶你出门。”
“知道了……”
苏循红了眼尾，用手拉着要起身的苏青玉的手，“我不想回学校。”
“……你现在是学生，就算成绩好你也得在学校……压力大我可以每周让你回来，每天不可能。”
苏青玉几乎没给他回答的时间，起身离开了座位。
苏循撅嘴看着他背影，然后躺在床上玩手机，他腿酸腰痛，只想休息，东西都收好了他哥不会动，其他的行李他哥会收好的。
飞机起飞，他哥在看手机，苏循瞥了一眼似乎是聊天记录，他压住好奇，随后戴上了眼罩——只要是交通工具他都犯困。
【这次国庆就是很好的机会呀】
【我很想你们】
【我们很久没见过面了】
飞机有网，苏青玉抿嘴看了眼身边的人，随后看着手机不自觉地皱着眉。
【……他平时很累，国庆我带他放松一下】
【等下次吧，他也快高考了】
过了一会儿，消息发了出去，同样很快收到了那边的语音，苏青玉停留在手机上的手指颤了颤，拿出来了蓝牙耳机，但是连接的瞬间，他看着微信上的转文字三个字，还是点了没有听语音。
许久不见的至亲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好吧，我们都想和你们见面】
【那就下次找个机会吧，过年怎么样，团圆的节日】
【你们都要保重好身体】
等聊天结束苏青玉才舒出一口气，他看着熟睡点头的苏循抿了抿嘴，这件事情不能他一个人做决定。
他得和苏循商量。
旅游的是青海的茶卡盐湖，终点是本省的冷嘎措。
他们都想去雪山之巅，他们都想看日照金山。
望远镜是最重要的行李，苏青玉牵着缩着手的苏循，“没睡好？”
苏循哪敢说没睡好的原因，只是摇摇头，“没睡醒，有点困了。”
“一会儿还要坐车，到时候睡吧，我们先去酒店，然后去吃晚饭——现在饿吗？”
苏循摇摇头，冷白的皮肤在人群之中也能被轻易认出。
他们的群里正在聊天，苏循不说话只是潜水。
【国庆来吗？】
冒出的微信让界面跳转。
【不来了，我哥带我出去玩儿】
【吼，幸福了】
【别忘了你的比赛，抽空多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