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前方传来李承霖的声音,以及物体入水的“咕咚”声。
江辞伸手将捂着眼睛的丝巾取下,正好对上李承霖炙热的目光。
二人相对而坐,李承霖的腿压住了江辞的腿,狭小的空间瞬间被她们占满。
李承霖凑到江辞身边,与她并排而坐,侧过头去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在她耳旁呼气,声音低沉:“阿辞,我好想你。”
江辞无处可躲,隻好拚命埋着头,羞赧道:“我也……很想你。”
“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害羞干嘛?”
李承霖弯起眼眸,捧起她的脸颊,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这里……”
脸被李承霖禁锢住无法动弹,江辞隻得转动着眼珠,斜下眼看了看浴桶里的水,实诚答道:“这里是第一次。”
她转眼珠的样子活像一隻机灵的小狐狸,李承霖笑了笑,伸出左手护住她的后脑杓,将头低了下去,吻上了她的唇。
江辞下意识地伸出手抱住她,闭上眼迎合着这个久别重逢的吻。
缠绵,热烈。
李承霖的吻逐渐下移,在脖颈上留下一串串红色的印记。
江辞伸直脖颈,微微张开嘴巴,发出动人的声音。
水声哗啦啦地响个不停,二人情浓之处,沉入水中也丝毫不觉,直到窒息……
“咕咚——”
两人从水中钻了出来,江辞有气无力地靠在桶边喘气,面色泛红,脸上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
李承霖迎了上去,从背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她。
两人如同受伤的野兽,肌肤黏连着肌肤,紧紧依偎。
她不言她不语。
华灯初上,热水已凉。
江辞回府的第二天,成向东也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重大的消息:香蒲哥哥嫂嫂家的香料铺其实并不属于他们,而是从另一个人手上盘下来的。
李承霖问道:“是谁?”
“回禀殿下,是钱谌,舒太后的表哥。”
“还有这号人?”
“钱谌的爷爷是从钱家抱到陈家的,跟着陈家姓了陈,轮到钱谌这一代恰好是第三代,三代返祖,钱谌因而改姓了钱。”
“那他现在在哪里?”
“属下暂时没有调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