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重新躺回床上,江辞盖好被子,翻来覆去的,还是睡不着觉。
终于,她忍不了了,把头凑近李承霖的脖颈,撒娇着说道:“陛下,你说所有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究竟要怎么解决?”
李承霖眼也不睁,淡淡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江辞哪里等得到明天,于是在被子下摸索着,摸进李承霖的寝衣,故意用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脊背,“你不说,我就不让你睡觉。”
突如其来的的凉意使李承霖打了个寒噤,她轻轻“嘶”了一声,随即拽住江辞不安分的手,佯装威胁道:“你再这样,我也不让你睡觉了。”
看着李承霖意味不明的眼神,江辞梗了梗脖子,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却还是好奇,于是假装生气地“哼”了一声,像小猫一样用脑袋蹭着李承霖的脖颈,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行行好嘛,你不说的话,我今天晚上都睡不着了。”
脖子上传来的痒意使李承霖忍俊不禁,她慌忙缩起脖子,笑道:“好好好,你别弄了,我给你说还不行吗?”
江辞这才停下动作,侧起身子,双手勾住李承霖的脖子,眼巴巴地看着她:“说吧,有什么锦囊妙计?”
李承霖闭上双眼,故作玄虚般缓缓说道:“以不变应万变。”
“嗯?”江辞不解,“这算什么办法?”
李承霖睁开眼睛,与江辞目光相撞,嘴角浮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你有多久没看到成向东他们了?”
江辞咬了咬嘴唇,思索道:“确实很久没看到了。”
“因为我让他领着暗探去了趟北姜,直到今天晚上才回来。”
江辞恍然大悟:“所以你之前召见的人是成向东?”
李承霖点头:“正是。怀绮公主这个人,以前名不见经传,我并不知晓她是何许人也。可自从她射杀了韩良,初次崭露头角,而后更是显现出不凡的能力。我就知道她没那么简单,便派了暗探去查询她的底细。”
“她与怀意公主一母同胞,却由冷昭容养大。从她一箭射杀韩良,便可得知她的箭术不在怀意之下,但外人隻知怀意不知怀绮,由此可见她故意隐藏自己的长处,虽不知晓缘由,但此人颇有城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