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殚好不容易压下去了射精冲动,听了时渺似乎带着哭腔的话,心软愧疚的同时升起更强的快感,只能插在肉穴里一动不动,避免刺激。
他俯下身抱住她,轻轻爱抚,正想着该说点什么安慰她,脖子就被勾住,耳边吹拂起温热的气息:“抱我坐起来,哥,我想好好抱抱你。”
江殚照做,托起她的背,小心移动双腿,让她坐在大腿上,性器仍紧密结合在一起,变换姿势时阴茎受到挤压,忍耐变得更艰难,但他心里没那么怕她会失望了。
一坐起来,时渺就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前胸用力地贴向他,像要和他融成一体。
江殚心头热热的,轻轻爱抚她的头发,内疚的情绪快要把他淹没,脑中却忽然闪过一丝莫名的警惕。
他妹妹有这么乖顺吗?
对于自己有多阴损这件事,他可是相当有自知之明,让她又是惶恐又是难堪地煎熬了一晚,她会只因为被他进入了就小鸟依人起来?
刚生疑心,就感觉到包裹着肉棒的小穴夹得越来越紧,时渺一边夹紧肉棒一边抬起屁股,龟头退到浅处时才放松内壁重重坐下去。
“呃!”江殚闷声呻吟,想推开她,她却勾着他脖子黏得太牢,只能把手伸到脖后去拽,本来这个姿势就不好用劲,她又开始了新一轮起落,快感迅速积聚,他的手越发使不上力。
肉穴每次绞咬着鸡巴往外吐,都像嘴用力吸棒棒冰里的甜汁一样,要把精液都榨出来,江殚的喘息和应着肉体拍打声越发粗重,声线再也不复平常的泰然自若。
“慢……渺渺……”
时渺不习惯女上位,不得要领的急躁套弄让她很快就气喘吁吁腰痛腿酸,但心里憋着口气,吞吐肉棒的速度有增无减,江殚的叫声愈发难以压抑。
他忍得辛苦,她还火上浇油:“哥,射给我,射在里面。啊……里面还是第一次直接碰到肉棒,好热,好舒服,给我尝尝哥哥的精液吧……”
她想让他早泄,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江殚知道她的小算盘,身体却不给面子地回应了她,阴茎硬胀着在小穴里颤动,那股强烈到失控的射精冲动压都压不住,想放慢速度,主动权也不在他。
贴在胸膛的乳头随着主人一抬一坐不停刮蹭,她的屁股撞着他的腿啪啪作响,江殚感觉血冲上了脑门,有生理快感,也有羞恼的火气,突然毫无防备的一下,精关松懈,江殚身体和脑子都僵住了。
精液直直对着花心喷射,没有时渺想象中滚烫,但有一种出其不意的冲刷感,还有无可名状的被侵入、占有的怅然与悸动。
她躺下去,望着天花板发呆,心底杂糅着复杂的情绪。不过她还没忘记报复江殚的大业,转头瞥了眼边柜上的电子表,四分钟。
目光转回江殚凝重的脸上,她做作地补刀:“哥,我还没到,你怎么先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