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计时,江殚还真按下了电子表的计时功能,跪到时渺腿间顶入,肉棒还没完全硬起来,但小穴刚刚经历狂风暴雨般的高频抽插,穴口粉肉软得像滩泥,稍一挺腰就轻松没入。
残留的乳白色精液爆浆似的被挤出来,黏在肉棒上跟着进出,滋滋泞泞地作响。
“你作弊!你还没硬,不算。”时渺抓过脑后的枕头,毫不留情照着江殚的头砸。
他一面抽送一面抢过枕头丢到地上,扛起她的双腿到肩上,格挡她乱抓的手,声音带笑:“你已经知道我怎么算硬了?这样就不算作弊了吧,这个姿势你夹得我更紧了。”
“不行……”时渺模模糊糊叫了一声。
江殚没问她怎么不行,反正她要和他作对,他就奉陪,她说不行,那就太行了。他摆腰操干,没有刻意放缓频率,也没快到射精前冲刺那样,本来只是向她展示公平,歪打正着,竟然听到她十分惹火的呻吟。
和之前为了让他射故意捏着嗓子那种叫不同,明显是在压抑,是拼命控制着喉咙,声音却憋不住地冲上来,堵在紧闭的口腔里,闷闷的,有点痛苦的样子。
喔,他的宝贝妹妹喜欢被扛着腿操。
肉棒在抽插过程里逐渐变硬,比起完全勃起后插入,敏感点受到的刺激有了个从弱到强的渐变,快感被一点一点推到高峰,越操越爽,时渺的理智跟着一点点偷跑,渐渐脑子里只有愉悦的神经在活跃起舞。
好舒服,比寻常姿势更狭窄的小穴,填满了粗长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比戴着套更暖,下面像有细小的电流劈劈啪啪窜过,又火热又酥痒。
想要更多。她想让他快点,仅存的一丝骨气撑着她不开口坦白,眉心因为隐忍不叫挤成个川字,眼睛眯得只剩条缝,下嘴唇也咬出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