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殚按下玩具开关,嗡嗡的机械声中,时渺绷紧了身体叫得地动山摇,十几秒的时间,叫声就转了好几个调,从尖锐的惊叫到痛哭流涕的嚎叫,最后是一抽一抽的颤抖哭叫。
在夹杂抽泣的淫叫声中,一道水柱从下面喷出来,浇到对面衣柜柜门上,留下一痕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的线,接着空中那道弧线降落下来,床单上淤积出一汪小水潭,慢慢洇开扩大,湿透了大半边区域。
时渺脱力地往后一瘫,倒在江殚怀里,目光呆滞地喘着粗气。他把玩具放远,解开她手上皱巴巴湿漉漉的领带,让她平躺下来,抬起两条漏气娃娃般的腿,重新进入。
龟头戳着敏感点撞了几下,她就拧着眉张着嘴呃呃啊啊叫,听上去又爽又煎熬。
江殚问:“舒服?”
她脑子木讷得不能第一时间反应问话,他就加重了顶弄,又问一遍:“哥哥操得你舒服吗?”
对玩具的警惕让她灵光了不少,呻吟着回答:“舒服……”
他声音里满是暧昧而色气的情欲,半是无奈,半是得逞的愉悦:“渺渺,我喜欢你的要强,但做爱的时候听话点好吗?”
时渺疲乏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虚弱地娇喘着求他:“我听,你快射,我不想要了。”
“还早着呢,不是我想射就能。”
她不管,连续的高潮和玩具的猛烈刺激快把她搞疯了,呜咽着用沙哑的嗓音叫:“不行了!不要顶那里!我不想高潮了,真的不想了,你插得再深点,不要到最里面,那里好一点。”
江殚顿了顿,默默退出。时渺惊恐地看向玩具,继而视线被江殚好看的脸阻隔。他俯下来亲了亲额头,轻拍肩膀安抚:“我抱你去洗个澡再睡。”
时渺讶然地发了会呆,迎上他的目光问:“可以不洗吗?”
江殚笑了:“不行,你身上太黏了,睡不舒服的。洗完我们去另一间房睡,哥哥抱你睡。很久以前你在我胳膊上睡过,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