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了,柳濯月却并不跟着江言成他们,在原地静立片刻后,便看向某处,直直得往那处走去。
江若兰和那几个庶女看得眼都酸得冒烟,眼波都丢给那人,柳濯月却像是全然没看到似的,她们暗暗捏帕跺脚,终于是揉着帕子回了院落。
江漾也正要走,却听见一声漾漾,想着都要成亲了,总要成天在一处的,便停在了原地。
柳濯月立在江漾身前,他方才看见江漾抬眼看她时,就忍不住想去揉揉她的嫩脸,他捻了捻指尖,这才道:方才已与苏伯母报备过了,想去漾漾住的地方看一看,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福分?
他都这样讲了,江漾还能怎么拒绝,便带着他走向自己的院落,沿途路上的丫鬟小厮看到了,全在低头掩笑。
即便是两人已经快要结亲,男方也不能进女方的闺房的。江漾把他带进西厢房,正是她方才作画刺绣的房间,鸳鸯枕巾和绣到一半的帕子还在那放着,桌上还有几个大磨盘柿子。
江漾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那个绣花,连忙把它拾起,慌忙中塞给柳濯月了一个大柿子,嘴上说着,今个儿丫鬟们刚打下来的,给你吃。
那磨盘柿子有江漾脸大,柳濯月掂着柿子哭笑不得,江漾这才发现让一个俊秀公子抱着柿子啃这种做法好像颇不厚道。
可是江漾能有什么坏心眼儿呢,她眨了眨眼,很是期待地看向柳濯月。
柳濯月轻笑一声,拿着柿子坐在了椅子上,抖了抖袍,便开始慢条斯理地剥起了软柿。
江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
他的手掌宽大,能把柿子一手掂住。那磨盘柿子一戳即破,充沛的汁水顺着修长干燥的手指流到掌心,他中指与食指轻轻捻起柿皮,剥开,揉捏。
极为色情。
不知怎得,江漾突然想起那一晚上,他就是用这双手在她的身下进出,带起一片湿润,竟和现在这场景别无二致。
她双耳泛粉,暗恼自己怎么会想起这些事情,又低头不敢看他了。
突然,一块柿肉带着清香撞进了江漾的眼里。她抬头一看,果然是柳濯月,他掰开一小块柿子,示意江漾吃掉。
鬼使神差的,江漾咬住了那块柿肉,那人手并未放下,江漾只得就着他的手指吃完。
甜吗?柳濯月神色晦暗不明,眼中似乎酝酿着什么。
很甜。江漾点头。
忽然,她的身子被罩住,嘴唇被一个柔软的物什咬住,舌尖轻探,转瞬即逝。
顷刻,柳濯月便已经坐回了靠椅,凤眸弯起,嘴角含笑,隽秀的脸竟添了些风流气。
是很甜。
(谁不说一句哥哥又诱又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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