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被他笑得耳膜发痒,推了推他,柳濯月这才道:下人们怕是没机会放灯。
为何?
柳濯月从她的颈侧吻至唇角,抚了抚她的发,悠悠道:灯节熙来攘往,人多如川流。我会拉着你,一直都不放手,这样你就不能偷偷跑掉了。
这话儿实在是比她刚刚说的一大堆都要更腻人些。
江漾闹了个大红脸,扭身把被子拉起,盖在脑袋上,声音被捂得闷闷的:你惯会这样说话
你若是不喜欢,我便不说了。柳濯月也钻进被里,顺着她的锁骨往下吮,我说出的话,自然会做到。
他的手在江漾的腰上流连,瞬息之间就解开了她的轻衫,隔着嫩黄色的肚兜含住了那个微微翘起的红豆,道:这里都要被我吃大了。
自山上那一夜起,这种事情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
江漾抱住他的头,自觉张开了腿,仰头娇呼:前日前日已经做过了。
漾漾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小泉眼儿一直在冒水冰凉的指划过腿根直直刺入,缠绵的吻密密落在她的腰腹。
他轻叹:我很喜欢喜欢灯,也喜欢你。
阳物抵住湿软的口,缓缓推入,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一起。
江漾扭着身子方便他深入,她攀住他的背,下身忍不住的绞紧,双腿发软,尾椎自脊骨处都像是带了一串细小的电流。
今日的插入轻缓缠绵,没有以往激烈,那种绵密细致的快感层层叠叠,让她还有心思去附和他:我也喜欢你啊小月亮,我在郊外置了个小宅,连着山野。远方有麦田,近处有荷塘
她边喘边说:正堂前是葡萄藤架,后院养着兔子和鸡鸭。
夏天就可以过去住会儿,在藕花月下听蛙鸣,起篝火。烤上炙肉,撒一把香孜,好吃得掉舌头。
她还没来得及说,柳濯月突然加快了动作,狠狠往江漾最受不得的那处顶,她一个呜咽,就被插得说不出话了。
直到白浊射满她的腿心,两人的喘息逐渐变小,呼吸交错间,柳濯月低头舔去她鬓角的细汗,轻声道:这么快就往别处安家了,不乖。
江漾扑哧一笑,撞他怀里:我带着你一起去呢。
这才对。
屋内的地龙暖热,青瓷瓶里插的花都氤氲着缱绻的香。
而窗牖外的刺骨厉风带着纷纷扬扬的鹅雪,迅猛又诡谲地吹向更北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