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他把额头抵在她发顶上,蹭了两下,声音带着颤:漾漾,你别这么对我
江漾的手被他带入胸膛,蓬勃的心跳从掌心漫开,带着热气汹涌地绵延至全身,似乎要给她烫化。
他的小姑娘今天却是如此的冷情冷肺,好似要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的将他们之间的感情都一刀斩净了去。
他慌了神,哀哀恳求:你别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可江漾除了愈发苍白的脸色,竟是丝毫不为所动,连眼睛都不肯睁她甚至不敢看他。
赵连雁咬着牙,发了狠:你现在若是说不要我,还不如让我直接去死
江漾骤然抬眸,斥道:赵归林!
她敛着眉,深吸好几口气,说出了连自己都不想听到的字眼:我是你的嫂
笑话!
赵连雁大力挥袖,凌厉的气劲带起一阵风,他怒喝道:兄弟?我和赵越算什么兄弟!不他现在甚至不叫赵越
他神情甚至算得上是讥讽:我一个赵家人,他一个柳家子,怎能算得上是兄弟呢?
赵连雁用力捏紧拳头,指骨都咯吱作响:你不过就是喜欢上了他,拿这些借口搪塞我作甚。
是!我是喜欢他了!
江漾看着他泛红的眼,有些不舍,她重新把声音放低:赵归林我知道你有苦衷。可我毫无依靠之时,是他陪着我。那几个月,我的心都像是被你、被生活揉碎了似的。是是他一直陪着我的。
她此刻说这些,本就是存着舍断离的意味,柳府本清清静静的,难道她来不过几个月,就要闹个天翻地覆不成。
可不料赵连雁根本就听不得这些,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地上。
脊背抵着冰凉的地面,她的手紧紧按在地板,用力太过,指尖都摩擦出血丝。
赵连雁牵起她的手,极为虔诚地含住她的指尖,将那血丝和灰尘都舔的一干二净。他在她耳边低语,从远处看,简直像是一对儿关系正好的小夫妻在叙说喁喁情话。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不过是我走了,他才有机会趁虚而入,竟还将你的心勾了去。
赵连雁此刻聪明的过了头,知道过度的愤怒无济于事,甚至会把她推的更远,于是他进退有度,摆出一副可怜样,拿湿漉漉的头蹭她,把狭长的凤眼睁的溜圆,硬生生拗出了无辜委屈之态。
语气低迷,愈讨人怜:你莫要就把我赶了去,我又不对你做什么,我跟你回去好不好。
他把江漾团成团抱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耳朵,把热气喷在她的耳郭上,用最低哑最惑人的音色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不赶我走。
(赵连雁不配当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