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起身从厨房拿出她早早准备好的食物,罐头里的食物被放在一个不大的碗里,她返回沙发,把碗放在桌上,看了一会儿又觉得还是放在地上,然后她也坐到地板上,在男人侧面。付清霖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肉糊,看起来非常不美观。
挺着身子正沉默的男人嗅到一股香味,他条件反射向香味的来源处探了探头,付清霖顺势用手掐着他的两腮迫使他张开嘴,勺子递了进去,随后又把他的嘴合紧。
付默的嘴被人合紧强行吃了一嘴的饭,他有些被呛到,艰难地咳了起来,付清霖于是放开手,男人嘴里剩下的肉糊便滴出来不少,他又不自主咀嚼和吞咽,付清霖不得不再次合紧他的嘴。
“付默,吃。”
她下了个简单的指令,方便男人理解,另一只手再次从碗里挖了一勺,递到男人嘴边,又强迫地喂了进去。
付默仰着头再次被呛了一口,他这次有些挣扎的迹象,付清霖于是松开手让他放开了咳,男人吞了一半吐了一半,衣服上和地板上都沾上了油乎乎的肉沫,他胡乱抹了一下嘴和下巴,紧接着就要摘下眼罩——付默这只狗,他表面上言听计从,实际上只是在借付清霖满足自己的愿望,他本质还是极为自私的,且妄想控制付清霖做他的工具“主人”,自己想发骚的时候就发骚,不想发骚了就任性妄为,打破命令,变得无法控制。付清霖清楚,男人内心深处还是没有打破自己的底线束缚,还把他自己置于高高在上的地位。
但是,他真的不渴望被完全打碎么?
付默正要扯下眼罩,却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被暴力扯到一边,随后后颈一痛,下一秒被拽着向前弯腰低头,他一个踉跄伸手撑住地板,整个人弯折起来,被付清霖攥着脖子狠狠地摁进了碗里。
他的脸被完全摁进肉沫里几近窒息,脑后的手马上就放开了,他猛地挺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付清霖就再次把他摁倒,他没有想到女人还会再来一次,又直直地陷进碗里。
“我让你吃饭。”
付清霖起身松开手,付默挺起身呼吸后又被站到他身边的女人攥着头发狠狠摁了下去,她这次用了两只手。
“你聋了吗,付默?”
付默这次没有挣扎,他陷进粘腻的肉糊里,衣服前一塌糊涂,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裤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挺起了一个巨大的鼓包。
付清霖内心一阵反感,她松开手把男人解放出来,付默的头发已经翻了上去,露出额头和双目,他狼狈地大口呼吸,高大的身躯和锋利的长相莫名融合了要碎不碎的脆性,或许是被憋的,眼尾有些泛红,他被付清霖扯着领子抬起头,油水流进衣服里,胯下一紧。
“哈啊……”
女人穿着拖鞋踩上了男人挺立的肉棒,她的动作绝对谈不上温柔,乍一踩上疼得付默颤了一下,付清霖便给了他一巴掌,她知道男人挨巴掌就会兴奋,那鸡巴果然又硬了几分。
付清霖只觉得烦躁,她和被迫仰头的付默面对面,男人的视线恍惚迷离,她的脚沿着肉棒底部蔓延到龟头,又加重了力道绕着碾了碾。
“…嗯哈…啊啊……”
男人的身子颤的更厉害了,嘴里不住地喘息,浑身绷紧,视线又不知飘向哪儿,付清霖攥紧了拽他头发的手命令道:“喂,付默,看着我!”
付默显然没听进脑子里,付清霖于是再次加重了脚上的力道,他这次回神了,疼得有些挺不住腰,付清霖拽过他的脸凑近了他重复道:“付默,看着我,付清霖,你的主人。”
男人“唔…唔”地咕哝着,脸颊充血泛着潮红,他本来就白,红起来像是要熟了似的。
付清霖一遍一遍的重复,她感到脚下的肉棒鼓胀着跳动,便用脚尖踩着龟头,付清霖干脆握上他的脖子,男人瞳孔紧缩,目之所及只有女人冷调的面孔,耳边是付清霖不断的重复。
付默大腿紧绷,他的鸡巴又疼又爽,酥麻感顺着脊背涌上脑袋,男人咿唔着,红舌微吐,口涎顺着肉沫弥留的油渍滴落,付清霖在这时微微松开脚,从顶端往下又快又重地碾了一下,付默瞬间绷紧了身子低吟一声,屁股紧缩着跳了一下,浑身猛地颤了颤,随后浅色的运动裤便渗出一层湿痕。
“哈……”
付默粗重地喘息,额角青筋直跳,头和脖子都涨成了深红色,付清霖在他高潮时再次在他耳边重复说:“你是付默,我是付清霖,你的主人。”
她要把射精和主人在这只狗的脑子里简单粗暴地联系在一起,要慢慢把他所能感受到的痛苦和快乐全部和自己联系在一起,要他除了自己就会变成一具空壳,这才是这只狗内心深处极度渴望的东西,也是付清霖的逃生之法。
女人厌恶地脱了拖鞋,她撕下几块卫生纸,再次用桌上的油水在纸上用手指写下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折起来塞进付默还在恍惚着半张着的嘴里。
“起来,把自己收拾干净。”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拍了拍男人的头。
“把这些带回来,下次有奖励,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