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默,你会不会说话?”
付默点头的动作一时顿住了,女人还在紧抓着狗绳,他被迫仰着身子,虽然看不见男人的眼睛,但是付清霖可以想象眼罩底下那双阴沉无波的双眼一定是透着无法理解的困惑和潜意识的抵抗,沉默了片刻后,他作势要摇头,女人见此又紧了紧手里的绳子,怒斥道:“不准撒谎!”
付默对她说过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就在她打翻了面碗与男人起冲突那天,付默说了一句“明天有雨。”
男人刚才显然忘了这件事,被付清霖吼了一句才算想起来,于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他不想说话,又不能撒谎,他其实从不撒谎,刚才只是忘记自己在付清霖面前开过口,面对女人时他坚信自己是一只狗,是口不能言的动物,所以自认为无法与主人语言交流是很正常的事。
“付默,你会不会说话?”
“………”
付清霖见他还不回答,低下头打量了他几眼,手上稍微松开了些,男人随即猛吸一口气,脱力一般向前倒去。女人绕到前面的顺势用手扶住他的身子,让男人依靠在自己身上,抬手摸索着乳胶皮衣上身的拉链,耳边是恶犬粗重深沉的呼吸声,他的身子摸起来甚至有些烫,付清霖把皮衣的拉链向下拉了一小段,露出男人前胸的两个乳头。
上次在床上,付清霖只脱了他的裤子,还没见过男人的上身,如今一见,倒也没啥稀奇的,乳粒小巧,乳晕颜色偏深,付默外表苍白,但却并不消瘦,他身材壮硕,肌肉紧实,平常穿的宽松看不出,如今脱了衣服才发现他有双不小的奶子,至少跟普通男人比要大了不止一圈,付清霖伸手抓了一下左边的乳肉,和屁股一样,这里也是软得很,稍微使力就能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引子,付清霖摸了两把,随后掐住男人的乳头使劲拧了一下,付默剧烈地抖了抖,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像一只淋了雨的幼犬叮咛。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袭来,左边的乳头像是被尖锐的银针猛地贯穿,付默倚在女人颈间的身子一下子挺了起来,嘴里只能发出短促地一声痛呼,紧接着左边也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唔!!”
男人整个人都绷紧了,塞在嘴里的东西被他紧紧咬住抒发疼痛,耳边响起一阵清脆叮铃声,还没等付默缓过神儿来,眼罩突然被女人粗暴地扯了下来,他猛地闭眼,随后又睁开,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屋里没有开灯,正是一片混沌。
一直处于黑暗中的男人这时的视力极佳,只一低头便看见了自己奶子上的两个环,环上挂着一只银黑相间的铃铛,圆润小巧,在黑暗里闪着光,稍微一动便会发出细微悦耳的银铃声,两个乳环之间还用一根细小的银链子连接在一起,只要稍微牵动链子,胸前便会同时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这是付清霖从箱子里找到的乳环,其实还有乳夹的款式,但是乳夹是给人用的,训狗是立威,不是玩情趣,所以女人毫不犹豫地选了要打孔的乳环。她使劲一扯那条链子,男人的两个奶子还在流血,他紧跟着付清霖向前探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吟,眼里瞬间续起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眉头紧皱着,整个人在夜色里变的通红。
“你会不会说话?”女人又拽了一下乳链,叮铃声起,手里的狗绳也被她再次拽紧了,“回答我!”
“唔!”
付默再次被迫向前仰起,他胡乱点着头,眼里有迫切也有痛苦,还有他那些异常的兴奋,付清霖解开他的口塞抽出来,长时间没有得到闭合的嘴巴变得有些迟钝,笨拙地张合,女人见此对着他就是结实的一耳光,这一边脸如今已经挨了好几巴掌,若不是被黑胶皮套包裹着,准已经肿了起来。付默被打的偏过头去,眼里续着的泪落进地毯没了踪影。
“回答我,付默。”
付清霖抓住项圈,让付默与她对视,男人的眼已是一片通红,瞳孔被夜色浸染的一片漆黑,他终于是开了口,细薄的唇吐出低沉又沙哑的一个字。
“会…”
“会什么?”
“…会…说话…”
“谁会说话?”
“……付默”
他自称付默——付清霖心下一阵欣喜。
“连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