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娆来到一处别墅门前,她憋了一肚子的火,门铃都没按,直接狠狠地砸起门来。
“谁呀?咦?姜小姐,姜小姐你许久都没有来了,要是知道你来了,二少爷不知道多开心。”
“傅辞人呢?”
“二少爷在书房呢,姜小姐你自己进去吧,这里就没有姜小姐不能进去的地方。”
月娆点点头,就要往书房去,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在姜月娆的记忆里似乎没有这里的信息,她不动神色地转头,“还是麻烦你带我去吧!”
“哎呀,姜小姐你怎么还生疏起来,你以前可最喜欢待在书房的,以前呀你来了后,都不想走,又哭又闹,就是要跟着二少爷,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哎造化弄人呀!”
管家一边说着,一边给月娆带路,月娆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上了二楼,瞬间被过道的墙壁上挂的东西给怔住了。
墙壁上涂涂画画着什么,是两种风格,能看出从稚嫩的笔迹逐渐成熟熟练,她慢慢走到一个写有字迹的画壁中。
这姜月娆
此时,书房门突然被打开,傅辞一身疲惫,他抬起头捏了捏眉心,就在这时,余光中看见前方熟悉的人儿就站在不远处,观看着某幅画壁,他急忙放下手,嘴角瞬间上扬,连带着身上的疲惫消失,大步而去。
“月月,你怎么来了?李叔,你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月月,你是不是想通了?”
傅辞牵住月娆的手,心中激动,看着月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油然地嘴角勾勒出愉悦。
月娆一直没说话,乖巧地跟着傅辞进了书房。
“月月,你能想通就好,我在傅氏现在也算是站稳了脚跟,最近拿下了几个大项目,在傅氏也有了话语权,你也不用担心姜氏企业,我会”
月娆回过神,立马出声打断他的话。
“傅辞,我过来找你不是因为这个,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心里清楚,还有半个月我就要嫁给傅清了,我这次来,是来告诉你,是也是来求你,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不明白吗?”
“多的不想说,这个还给你,已经都不要再出现我面前!”
月娆说着从包里拿出窃听器,一把扔在他面前。
她心绪有些不稳,不敢多留,转身就要踏出书房,可却被傅辞一把扯住。
傅辞突然变了脸,脸色冰寒,说出的话多了几分狠厉。
“姜月娆,我一次次放低姿态,你就这么对我吗?今天,你就别想走出这道门!”
他说完,把月娆拖到沙发边,人也随之压了上来,他的唇随即落在月娆的唇中,强吻着她。
月娆拼命挣扎,紧紧咬住牙关,不让他得逞,更是惹恼了傅辞,他狠狠咬上月娆的下唇,月娆一下吃疼,牙齿也随即松开,傅辞趁此机会,舌头钻入月娆的口中,一番强势霸道地在她口中肆意侵入。
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月娆的衣服被撕成了片,露出里面蕾丝粉的内衣,傅辞一只手紧紧攥住月娆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把往上推去,瞬间暴露出一片雪白,低头含住了她的乳蒂,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不要,放开,快放开我!”
月娆被傅辞用皮带绑住了双手,眼睁睁地看着傅辞褪下她的裤子,直到她全身光裸。
月娆看着面前的一脸寒意的傅辞,心里有些慌乱,这让她好像又见到了第一个世界的傅辞,她胡乱地踢腾着双脚,想把他踹开,可她这点力气在傅辞眼里看来只是小猫般的力道,很快她的双脚,被他一把拽住,随之把她的双腿弯曲,往她身上压,她的小穴瞬间暴露在他眼前。
“你要干什么?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大嫂,是你亲哥哥的未婚妻,不要!”
“呵大嫂又如何,我要你,谁也阻拦不了我!”
傅辞放下话后,继续观看着她那娇嫩的小穴,随着他空着的一只手,抚摸了过去,小穴在他的撩拨下,颤巍地流出水液,这让他有些愉悦,他就着水液,手指小心翼翼地往她的穴中探入,抽动着。
月娆一直挣扎,屁股躲躲闪闪都躲不过在她穴中的手指,还让穴里的手指进入得更深。
傅辞轻笑,“你是在邀请我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探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她穴里卖力地搅弄抽动,月娆被他弄得可耻地起了快感,穴道内不断蠕动,水渍也越来越多,她忍不住发出轻喘,甚至有想叫他不要停下的冲动。
月娆紧紧攥着拳头,眼神迷离,嘴里时不时发出轻吟,在傅辞的手指又加快抽插时,她仰头似哭叫般,水液随着傅辞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一缕缕地喷了出来。
傅辞停下手,看着处于高潮中的月娆,嘴角上扬的幅度渐大,趁她还在高潮当中,傅辞扶着坚硬的泛红肉棒抵在了她的穴口,腰身使力,瞬间肉棒整根没入了进去,一进去,他叹息出声。
月娆被突如其来的进入,也发出呻吟,前戏做得足,她没有半点不适,甚至还有想让他快动的想法,心中这么想着,嘴里怎么也不肯出声,她紧紧地闭着眼,试图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般逃避。
傅辞哪里看不出她口是心非的表情,可他不想逼她,他现下只想好好地和她温存,他把她双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下身开始挺动,肉棒在她的湿软的穴中进出着,由慢到快,小穴被他操得越来越湿润起来,月娆也叫得越来越娇媚。
随着傅辞快速地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两人的结合处发出羞人的水声。
月娆被他操得高潮连连,被绑住的双手忍不住用手指抓挠着身下的皮质沙发,嘴里的娇吟也越发高昂起来,下身也忍不住地迎合了上前。
傅辞感觉到她的迎合,肉棒又用力又深地操干着,他喘着粗气,紧紧盯着身下被他操弄得失神的月娆,心中的满足以及身体上的快感,刺激得他的心神,他又操了几百来下,实在忍不住精关的痒意,一个深挺,喉咙中发出闷哼,精关打开,射进了月娆的体内。
射完后,他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没有拔出来,他慵懒地趴在月娆的身上,低头含弄着她胸前雪白的奶子,不断吸吮,过了没多久,他又俯起了身,开启了第二次的操干。
月娆的穴里温暖紧致,傅辞一刻也不想离开,想操得更深,身体便跟随欲望这么做了。
傅辞突然整根拔出,又猛地撞入,重到阴囊将她的臀拍打出淡淡的红印。
“嗯啊”月娆想说什么,可却说不出来,小穴颤抖着挤压着他的巨大。
傅辞喘着气,强行忍耐着肉棒上传来的令他窒息的快感,脸色也染上了几分薄红,紧致湿软的小穴拼命挤压着他,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轻咬着棒身,爽的他头皮麻。
他挺腰着一下一下地操弄着她,急促而激烈,紧实的小腹拍打上月娆大开的腿部,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月娆喘息着,脸上布满了红霞,敏感的耳廓还被傅辞含在嘴里,又吸又舔。
傅辞按着她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月娆在他身下边哭边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求饶只换来了更用力的顶弄。
肉壁每一寸褶皱都被粗长的肉棒展平,青筋虬结的肉棒带着天然的螺纹,每一次抽扌臿都能狠狠地碾压过花径内壁上的各个敏感点,带着着强烈的快感,不停地冲撞着她的大脑神经。
随着封痕的大力操干,“噗呲噗呲”的水声逐渐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响起。
小穴流出来的水液起到了绝佳的润滑效果,又来回抽送了几十下,原本紧窒得寸步难行的甬道,已经逐渐放松下来,却越的湿软,紧紧绞住粗长的肉棒不肯松开。
他的腰十分有力,每一下插入都会把她顶的往上一耸,然后又重重地落下来,更深地插入了进去,睾丸重重拍打在她的穴口,龟头狠顶着花径深处,操得她意识都开始涣散起来。
“慢点哈啊嗯啊啊”
她被操得媚眼如丝,身子不停地颤抖,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叫着。
灭顶般的快感汹涌而至,她又骚又媚地哭叫出声,一晃一晃的小腿顿时绷直,小穴被他操干得到了高潮。
湿软的花穴猛地绞住里面的大肉棒,花径里的水液被他每一次操干顺着肉棒溅落在沙发上。
她被傅辞掐着腰狂插猛干,胸前的两团奶子上下甩着,小穴大敞着,暴露在空气中,被操得叽咕直响。
一波高潮还未结束,极为敏感的小穴就被这样奋力的抽插着,穴里的内壁痉挛着,瞬间又被送上一个临界点。
“啊啊好爽哈啊快要被操死了嗯啊啊”
月娆爽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只知道体内那根肉棒操得她爽死了,似乎下一秒她就要被那根肉棒操死,她尖叫着。
一声高亢的尖叫,她被傅辞抬高双腿,大肉棒噗呲噗呲地往里凶狠地操干,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往她穴里顶弄,隐隐看见两个硕大的睾丸狠狠拍打在她的屁股上,他恨不得一起挤进穴里。
最后几下插得又重又深,甚至龟头顶到了她的子宫口,肚子上若隐若现那硕大肉棒的身形。
傅辞被月娆的子宫口挤压着吸绞着,爽的他眼角都红了,口中轻吟出声,强烈的射精感让他忍得极为难受,额头青筋暴起。
他终于速度慢了下来,缓慢浅浅的律动,他还不想射,还没有操够月娆。
傅辞一边挺动着腰,一边低喘着,月娆被刚刚他狠操的时候,意识就有些模糊,身子一晃一晃的,口中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嗯嗯啊啊地叫着。
等傅辞忍过射意后,又开始不断地抽插起来,根本没有考虑过技巧,每次都重重的插入,又重重的拔出。
没有九浅一深,只有次次到底,速度与力量的摩擦,给月娆的小穴带来纯粹的快感,啪啪啪的声音,更是刺激着他们的情欲。
操干了一会,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着,高高撅起着屁股,他扶着肉棒又挺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的更深也更紧致,他能感觉到蠕动的小穴紧紧地吸绞着棒身,仿佛要把它夹断在里面一般。
傅辞不顾一切,用着自己的所有力量,不断地在她的小穴里挺进拔出,速度越来越快,享受着花径里的肉棒吸吮咀吸的舒畅感。
傅辞趴在月娆的身上,手掐着她的下巴与她接吻,一边狠狠地操干着她。
下体结合的“啪啪”声,和唾液交缠的黏腻声,在这个书房被无限放大。
傅辞解开皮带,释放出她的双手,看着她手腕的红痕,怜惜地拉过她一只手,唇舌轻舔着她的手腕,接着握着她的手来到她的肚皮上,开口道。
“你说,月月,你说,是谁在操你?嗯?”
月娆咬着唇就是不回答,傅辞就故意放慢速度,往她穴里那个敏感点去顶弄。
月娆受不住他这样的操弄折磨,最终松了口。
“是嗯哈傅辞啊是傅、辞呀啊啊”
他抽出阴茎,看着被自己带出的嫩肉,呼吸重了几分。
没有了那个庞然大物,内里一阵空虚让月娆几乎不可控的抬了抬臀,主动去贴他。
傅辞忍着操进去的冲动,在她阴唇上来回研磨,两片软肉被阴茎弄的湿滑,他伏在她的背上,唇舌舔舐着她的耳蜗,在她耳中低语。
“傅辞是你的谁?说得让我满意,就给你”
“是是”
月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的话,是同学还是朋友,还是青梅竹马?她真的不知道啊,她的脑海里压根就没有过多有关于他的记忆。
“说!是不是你最爱的人?是不是?”
“是是是最爱的人,你是我最爱的人!”
月娆心底松了一口气,顺着他的话来答。
果然顺着他就是对的,瘙痒难耐的小穴,下一秒就被他狠狠填满,月娆舒服地叹了一声,高高地撅着屁股,一副求操的姿势。
他覆在她的背上,肉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来回几次后,再整根撞入,便深深地顶弄这她。
肉棒挤开内壁柔软层迭的褶皱,龟头直顶到宫口,将深处软肉重重顶压得下陷,抽出时下方肉棱刮过被撑到极限的敏感穴肉,每一下都让月娆麻得要人命,顺着血液直流全身,操得她的灵魂都颤栗起来。
抽插的水声叽咕叽咕地响起,暧昧地扩散在空气中,随着夜晚一同沉入寂静的书房角落里。
自从月娆一时愤怒中来到傅辞私人别墅后,她就没有再出去过,不是她不想出去,而是她出不去,傅辞把她关在了他的房间。
这房间,她看着房间的布置,熟悉的很,不就是当初她穿来时,被关的小黑屋吗?
很好,她被囚禁了。
此时的月娆蜷缩着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傅辞就坐在床边,一脸柔情地拿着一个调羹,温柔地给她喂饭。
她只觉得讽刺,好像又回到了第一个世界中,不过想想,他们不就是同一个人吗,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
距离婚期还有不到一个星期了,傅辞看得她很严,除了他去公司上班外,几乎都守在她身边,或者说是,都要压着她操。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精力,平日看着他工作繁忙到凌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弄醒,一句话也不说,压着她做起了活塞运动,不管他累不累,她身子骨实在是吃不消啊!
又是一个夜晚,明亮的床头灯光下,倒影出床上的情形。
月娆光裸着身体,两条腿被架在傅辞的肩膀上,屁股被迫高抬,小穴里被傅辞的肉棒填满,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淫液被他进出的动作,一股股地流淌出来,打湿了床单,她半阖着眼,嘴里发出似哭似似泣的叫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高潮了,可傅辞却没有停下,又快又猛地操干着她,月娆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忍不住高声哭叫起来,下身不断传来肉体的拍打声,又急又快,月娆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欲仙欲死也不为过。
经过几轮的折腾,月娆再也承受不住,在他身下彻底晕死了过去。
太阳高照,月娆在刺眼的阳光下逐渐清醒,她看着身上斑驳的青紫吻痕,无可奈何地捂住了眼睛,逃避似的闭上了眼。
她的大脑却十分活跃,她细数着时间,才发现离婚期还有两天了,她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天大地大,也没有她的任务大。
她快速穿上衣服,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今天是星期一,傅辞今天事忙,下午他还要去参加集团会议,晚上也不一定多晚回来。
装了那么多天的乖,想来傅辞也不会那么警觉了,今天正是个逃跑的好日子。
月娆下了床,打开房间门,弯下腰,两手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倚靠在门槛上,朝着楼下大喊。
“哎哟,李叔,李叔,我肚子快疼死了,李叔!”
“怎么了?怎么了?姜小姐哪里不舒服?”
李管家听到月娆的叫声,匆匆忙忙地跑上楼,看她一脸痛苦,有些焦急。
“不……不知道,就是疼,好疼,快,我要去医院,好疼啊!”
“那……我要不打电话给少爷,问下他?”
“不,不不用,他现在忙着呢,我怕他担心,李叔,你送我去趟医院吧,检查检查!”
“行,我去拿车钥匙,姜小姐,我扶你去坐回,您在忍一忍啊……”
月娆坐下,两手捂着肚子,艰难地点点头。
李叔开着车,载着她来到一所大医院里,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进了医院,让她在大厅坐会,他去排队挂号找医生,月娆一脸痛苦,很是乖巧地应着,直到李叔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她眼前。
月娆警惕地等了一会,才慢慢直起身体,迅速站起身,一溜烟地往医院门口跑去,也许老天都在帮助她,刚出了门口,刚好一辆空着的出租车从她经过,她急忙招手,迅速上了车,车子很快驶离。
她心有余悸地回到家里后,发现父母都没问她这些天的去向,她旁敲侧击地一番试探,才知道,原来父母都以为她和傅清出去旅游去了,还是他们见月娆没有回家,手机也打不通,最后打电话给傅清,傅清给他们说的,带她出去旅游了,他们才放心。
月娆听到这里,眼眸不由地一凌,她实在是看不懂这傅清。
不过,哪又怎么样,只要她和傅清顺利办完婚礼,任务就完成了。
然后晚上她再去看个恐怖片,再把自己吓死,这个世界就圆满落幕了,哈哈……
两天时间眨眼就到,月娆穿着华美的白色婚纱坐在休息室中,化妆师尽责地给她化着妆容,她安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两日,傅辞来找过她,月娆就躲在房间,闭门不出,无论他在大门外如何的歇斯底里,都没有做过回应,直到傅家的老爷子亲自过来把他提溜走。
想到傅辞,心口有些闷闷的,眉间那抹哀愁又加深了几分,直到化妆师那娴熟的手法,把她的眉宇中的哀愁遮掩的严严实实,仿佛从未出现般。
妆刚化完,傅清就过来了,他一身白色的西服,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一举一动间散发出温文尔雅的气质。
“小娆,现场人到齐了,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你别紧张,待会挽着我的手进场就行,一切有我。”
月娆看着眼前的傅清,沉默了一会,很快扬起了笑容,轻轻地应了一声。
这一声在别人的耳中听得似娇羞般,让旁边的工作人员都不由自主地发出善意的调笑。
“傅少爷和姜小姐果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是呀,你看傅少爷多体贴,怕姜小姐紧张,还特地说那番话安慰呢。”
“是啊,傅少爷对姜小姐真好,两人都生的那么好看,你说他们以后生的孩子会有多好看呢?哎呀,脑子里忍不住脑补了。”
月娆听着这些人的打趣,头微微低下,嘴角一直保持笑容,似乎在害羞般。
直到婚礼仪式开始,月娆挽上傅清的手,一步步往婚礼现场走去。
这一路上,她不经意地留意观察了一下,都没有看到傅辞,想来傅辞被老爷子给关禁闭了。
他没来也好,省得看到他就烦!月娆心里这么想的,可总觉得心口闷闷的,似乎有块石头压在她的心上,嘴角勾勒的笑容,似乎快要僵在脸上了。
她和傅清走到台上,司仪拿着话筒,说着什么,她无心入耳,她只觉得身心有股躁意,看什么都不顺眼,她心里焦灼地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婚礼。
她耐着性子配合着司仪、配合着傅清宣誓着一生一世的承诺,在即将交换戒指的时,突然发生变故。
“姜月娆——”
一声破碎又狠厉的声音从教堂外响起,月娆条件反射地转头看了过去。
傅辞一身黑色西装,衣服上还有几滩斑斑点点的暗红色的污渍,他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带着青紫的伤,他大步从门外走进来,他行走间,不知道他身上那个地方受了伤,一滴滴的血迹从他的身上流落在地,在白色的地板上开出珣烂的红花。
月娆心中一下揪痛,她急忙瞥过眼,看着对面的傅清,扬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交换戒指了,还不快点!”
“不急,我们结婚的大喜日子,我这亲弟弟也得来见证不是?”傅清说着这句话,嘴角突然勾出意味不明的笑。
月娆看着他的表情,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慌乱,一时间想起了在傅辞别墅里那副带着字迹的画壁,握着戒指的手,忍不住颤抖。
“傅清,不要管他了,我们快交换戒指吧,不要耽误时间。”月娆一把拉住傅清的衣袖,急切地说道。
傅清只无声地盯着她,盯着她有些发麻,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努力地朝着他扬起微笑。
也许月娆这温顺的表情软化了傅清,傅清应了一声,握住她的手,拿着戒指往她无名指上戴去,刚戴到一半,一个重物往他的方向砸来,他眼明手快,一个闪身就躲开了。
他阴沉着脸死死盯着台下的傅辞,周围的宾客都吓了一跳,早就逃的逃躲得躲,怕自己受到牵连。
“傅辞,你、啊”
月娆慌乱地叫着傅辞,就要上前,却被傅清狠狠地一把扯住头发,头上精致的皇冠掉落在地,头纱也飞扬而落。
傅辞看着被挟制的月娆,心中大骇,就要上前,可傅清却一手掐住月娆的喉咙,月娆瞬间喘不过气,脸色涨红,神色痛苦,他只能停下脚步,出声道,“傅清,你要做什么?放开她!”
“呵,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的狗男女,这臭婊子顶着老子未婚妻的头衔,去给老子带绿帽子,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吗?傅辞,操着你亲哥哥的未婚妻是不是很爽?”傅清恶狠狠的盯着傅辞,嘴里却勾出变态般的诡笑。
傅辞不想跟他废话,他一心都系在被掐着喘不过气的月娆身上,“傅清,明明是你,是你横刀夺爱,你明知道月月爱的是我,是你逼迫她,逼她嫁给你,我警告你,你敢动她一根毫毛,你私下利用公司做的那些勾当事,我一五一十的交给警方,足够让你在监狱安享一生了。”
“呵哈哈哈你以为我会怕你,你不是爱她吗?现在你给我跪下!”他一边说着一边放开月娆的脖子,然后从衣服内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手枪直接抵在了月娆的头上。
月娆刚能喘出气,还没来得及多呼吸几下,就被一把枪抵在脑袋间,她吓得急忙闭上眼,呼吸都不敢大喘,死死咬住下唇,身子条件反射地发起了抖。
月娆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啊,吓得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直到听到一声响亮的噗通声,她悄咪咪地睁开了一只眼,只见傅辞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看到这一幕,心脏似乎有几根针在扎她般疼。
“可以放开她了吗?”傅辞抬起头颅,仰望着台上的傅清,询问道。
这句话他是问的那么的卑微,声线中含带着丝丝的祈求。
这幅样子成功地取悦到了傅清,傅清仰着头,哈哈大笑起来,笑过后,他的脸色立马变得狠厉。
“啧啧我的好弟弟还真是天真好骗,你以为我会把我的把柄就这么轻易地被你掌握住吗?只要你死了,谁都不会知道,傅辞,我的好弟弟,下辈子再见啦!”
傅清说着,举起手枪对准傅辞,手枪在他手中缓缓上膛,只见他慢慢扣下扳机。
“砰——砰——”
连续的两声枪响骤然响起,傅辞眼眸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突然挡在他面前的人,他的眼眶瞬间泛红,撕心裂肺地大喊,“月月!”
月娆面向着傅辞,剧烈的疼痛,让她精致的面容都扭曲起来,她张了张嘴,嘴里涌出一滩血迹,她全身疼得没有一丝力气,身体缓慢倒下。
傅辞跪着的身体,极快地站起,一个利落地向台上翻越,他单膝跪在台上,两手接住倒下的月娆,他泛红的眼眶此时越发红,眼睛里聚满了泪水,泪水涌落而下。
他似乎悲伤的有些手足无措,紧紧地抱着她,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胸口两个弹孔涌出血,不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月娆拼尽全力死死抓住傅辞的衣服,想说什么,可嘴巴一动,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她感觉自己快要疼死了,她明明好好地站在傅清旁边,可为什么身体就控制不住冲了出去给他挡劳什子子弹,现在好了,她不用计划看什么恐怖片什么鬼片了,她就快要嘎了。
妈的,好痛,好痛,她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觉得肯定是姜月娆控制着她,让她冲出来挡枪的,也许姜月娆的意识还在身体里。
月娆以前只是怀疑,如今她是彻底相信姜月娆是真的爱傅辞的。
也在这时候,她脑子里才清晰地涌出姜月娆的全部记忆和信息。
姜月娆不想嫁给傅清,被她父母锁在家里逼迫她,订婚那天,她像个被人操控的木偶似的,订完婚后,她自己跑去找的傅辞,想跟傅辞解释,傅辞一时间失去了理智,所以就下药想要占有她。
要不是那天看到那副画,还有姜月娆隐晦告白傅辞的字,那字迹太过熟悉,仿佛就像她写的一般,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真的快要死了,她的意识都开始涣散了。
“真是好一出郎有情妾有意的画面,看得我都快要感动哭了,傅辞啊,你这一生也算是值了,别着急,我现在就送你们一起去天堂,做对死鸳鸯。”
傅清冷嘲热讽地说着话,枪口隔空对着傅辞的脑袋,就要开枪。
这时外面突然冲进一群身穿警服的警察,无数只手枪对准了傅清,傅清见后只好放下手枪,高举着手束手就擒。
在傅清被手铐拷走时,经过傅辞身边,对着他扬起一抹诡笑,他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似乎看着傅辞痛苦,他就十分痛快。
傅辞在众人帮助下,他抱着血流不止的月娆,大跑出去,寻找救护车。
“傅傅辞,我、我不不欠你的了,来来世,别别再缠着我了”
月娆拼着最后一口气,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她慢慢闭上眼,紧拽着傅辞衣服的手,缓缓松开,手无力地垂落了下来。
傅辞刚跑出教堂,骤然间感觉到怀中的人断了呼吸,他身子一个不稳,踉跄地摔跪在地,他低下头看着怀里乖巧闭目的月娆。
他右眼眶中一滴眼泪无声滴落,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裹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泪珠无声地滴落在她的脸颊上,他颤抖着双手紧紧抱住月娆,埋头在她颈窝处,许久未动,逐渐地发出闷声的低泣和呜咽声,随后他猛地抬起头,仰头撕心裂肺地崩溃大叫。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庄肃的教堂,似乎被他的情绪感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哀痛。
作者有话
下个世界开始才是核心主场关键,也要开始揭秘女主快穿的真相了,下个世界开始大家一定要记得看剧情呀!
“请美丽的新娘,把你的右手放在你的心脏的位置上,虔诚地闭上双眼,您是否愿意和你站在对面的傅砚辞,傅先生结为夫妇吗?你是否愿意以妻子的名义……你是否愿意和你站在对面的傅砚辞……”
傅……
傅砚……傅砚……
傅砚辞……
月娆从混沌中瞬间苏醒过来,她猛然睁开眼睛,目光紧紧地盯着对面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男人看见她突然睁眼,神色有些无奈,可嘴角却无意识地勾勒出一抹宠溺,那抹宠溺直达到眼底,犹如灿烂的星光般,一眨不眨地与她对视着。
司仪还在喋喋不休,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愿意,我愿意!”
月娆二话不说,直接抢过司仪话筒,高声回答。
她一举动成功地让台下的众人轰然大笑,也包括站在她对面的男人,悦耳的笑声回荡在她耳边。
“傅砚辞,我愿意!”月娆不理会众人的反应,继续高声道。
这一声我愿意,带着一丝丝哽咽,带着认真和虔诚。
在互换完戒指后,月娆骤然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像个孩子般在他怀里大声哭泣。
刚趁着一些时间,她观察过了一切,台下坐着的,是她原世界里的同学、同事还有好友。
而且她脑子里也没有收到任何任务,没有人知道她这一路上的艰辛,她好像终于回到了原世界。
傅砚辞,是傅砚辞……呜呜呜啊……
她终于回来了!
“不害臊,那么多人在,还哭得跟小孩似的。”
傅砚辞一边温柔地给她擦眼泪,一边调侃着她。
月娆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由心一笑,一个鼻涕泡泡突然呈现在眼前。
傅砚辞被逗得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不往拿着纸巾给她擦鼻涕,宠溺地调笑道,“小鼻涕虫,可别再哭了,再哭又得多冒出一个泡泡了,小心,别人都笑话你呢。”
“她们不懂……呜呜呜……傅砚辞……”
婚礼举行的很顺利,也很完美,这场婚礼就是她曾经向傅砚辞提过的那样,她喜欢海,要在海边,海边附近还要有座拱桥,还有白鸽也不能少。
现在的环境一如当初她描述的那样,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夜晚,月娆满怀喜悦地坐在婚房内,时不时打量着婚房的布置,心里越发激动。
她不停地在房子内来回走动,客厅,书房,厨房,都被她逛了几遍,她意犹未尽地伸手触碰那些她熟悉不过的摆设,直到走进房间,看见床头柜上摆放的一个相册,她嘴角上扬的笑一直没有落下,她几步走到床头,坐在床边,拿着相册慢慢翻开,一边翻看着,她嘴角的笑容越发扩大了。
直到整本相册被她翻看完,她心情激动,抱着相册,仰躺在床上,发出清脆的笑声,显然心情很是愉快。
“我在浴室就听到你的笑声,怎么?嫁给我就那么开心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调笑般传来,月娆转过头去,便看见穿着浴袍的傅砚辞双手环胸慵懒地依靠在门栏上。
“砚辞!”
月娆见到他后,急忙坐起身,笑颜如花两步并一步,最后一步她直接熊扑了过去,像个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脸蹭在他怀里,撒着娇。
“仔细点,别摔了,摔了我可不负责!”
傅砚辞嘴里这么说着可那双臂犹如铁臂般牢牢地托住她,无论她怎么闹,都不可能摔倒的。
“今天新婚夜,你确定我们就要这么度过?”
傅砚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月娆坐在他的腿上,紧紧地抱住他,诉说着对他的想念,对他永垂不朽的爱意,他很有耐心地听她唠唠叨叨一个多小时,直到墙壁上的时钟指针快指向12点,他终于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那那我、我我我还没洗”
月娆也算是个老司机,可面对着傅砚辞的明示,她忍不住老脸一红,害羞到结巴起来。
“那就一起洗!”
傅砚辞说着一下把她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宽阔的浴室里,月娆赤脚站在傅砚辞的脚上,白洁的婚纱在他的手中剥落,如同在剥个鸡蛋壳般,一点点地露出里面嫩白无瑕的蛋白。
很快,月娆全身赤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在傅砚辞面前她害羞不已,连带着肌肤也逐渐泛红,脸上更不用说了,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她紧紧拽着傅砚辞身上的浴袍,头埋得极地,傅砚辞无论怎么哄怎么说,她都不敢抬头和他对视。
傅砚辞暗自舔了舔后槽牙,一把把她抱起,让她坐在洗手池的石案上,一手使力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脸,看着她红润的脸颊,无声地笑了,他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的眉眼上,一点点地描绘着她的轮廓,眼中的深情似要把她沉溺进去。
“我娶到你了,月月!”
话音刚落,他捧住她的脸,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轻啄细吮,舌头一点点地勾勒着她的唇瓣,直到她唇口轻启,他温柔不失霸道地闯入她的口中,寻找着她的小舌,两两相缠起舞。
绵延的舌吻让月娆泪眼婆娑,她似乎在这个吻中感受到傅砚辞对她深藏的爱恋,感受到傅砚辞的每一声动情的轻喘似在无声地呼唤着她。
她高仰起头,卖力地回应着他,拽着他浴袍的手,徐徐来到浴袍的绳带上,轻轻扯动,浴袍瞬间散开,露出里面蜜色的健美精壮的躯体,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和那紧实的大腿,就如天造之物般,无一处不完美。
“呜哈”
两人的激烈的吻渐渐停下,傅砚辞的唇沿着她下巴的曲线吻上她的脖颈,月娆努力仰着头,让他吻得更顺利,随着他的吸吮舔吻,她动情地发出娇喘,一只手还不忘脱下他的浴袍。
此时,两人赤裸相呈,月娆坐在洗水池旁,两条腿攀上傅砚辞的腰间,双手也环上他的脖颈,承受着傅砚辞的挑逗和亲密。
只见傅砚辞一手搂着月娆,头埋在她的胸乳上,放肆地吞吃吸吮,一只手在她大腿肌肤上爱不释手地揉捏留恋,他的手渐渐来到腿心,轻揉暗抚,直到她最娇嫩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抚了上去,刚一触碰到,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抬起头,望着眼眸迷离的月娆,发出轻笑,“月月,我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湿了?”
他说着抬起那只触碰过她私处的手,举了在她面前,只见那手指上沾上可以的水液,她脸瞬间红的像猴屁股一样,恼羞成怒般,一把推开傅砚辞,从洗浴池上跳了下来,“你出去!我要洗澡了,不准打扰我!”
她掩耳盗铃般转身,一把扭开热水开关,无声地催促着他,可她低估了傅砚辞的厚脸皮,他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肩颈上,一手握住她的手往他下身探去,嘴上道,“是我说反了,你还没对我做什么,我就湿了,也硬了,可怜可怜它吧,不要赶它走!”
月娆听后,嘴角勾出甜蜜的笑,不过她强行压下,故意板着脸道,“那那我就原谅你了,不过有惩罚,你要帮我洗澡,洗澡的时候不准对我动手动脚!”
傅辞听后,啄了她脸一口,耍宝般开口,“遵命!老婆大人!”
这个澡两人都洗得有些急躁,刚洗完,傅砚辞随意拿着浴巾把她裹住,像抱小孩般一把抱起月娆,大步往房间内走去。
月娆被他急切地扔上软绵的床上,随之人也压了上来,两人迫不及待地激吻了起来,两人的手上也没闲着,互相挑逗着对方。
傅砚辞狂乱地亲吻着月娆的身体,唇舌往下,顺,一寸寸地吮吻着她的肌肤,直到她下身,他抬高她的腿,俯下身,看着她的小穴。
月娆粉嫩的花穴随着她的呼吸翕动着,中间有条细小的缝,他两只手掰开那个小缝,看见里面粉嫩的肉洞,一开一合的,里面还吐露出小股的甜腻蜜汁,很是可爱。
傅砚辞低头埋在她腿心,含住了她的嫩肉,轻轻吸吮着,又用灵活的舌头舔上肉洞,上下细舔挑撵。
“啊”月娆咬着手指,娇喘出声,眼睁睁地看着傅砚辞埋在她的小穴里。
傅砚辞被她这一声娇媚的呻吟受到了鼓励,又抬高了她的腿,舌头一点点的伸入那个肉洞,被里面的嫩肉含吸着他的舌头,他舒服的一喘,像跟她接吻一样,舌头不停的搅动着。
“啊砚辞,好舒服”
月娆被他弄得好舒服,屁股不自觉的抬高,想要他再深入一点。
他从善如流,用力掰开她的腿心,舌头又进去了一点,嘴唇包住她的小穴,又吸又搅。
“嗯哈啊”
她忍不住伸出手摸着他的头上往下按去,高昂起头,毫不掩饰地呻吟着。
她小穴又流出水了,水流在他的舌头上,他舌头一进一出的动着,模仿性交般操干她,手也来道她的阴蒂,按压轻揉着。
“啊啊哈好舒服嗯啊啊”
傅砚辞只觉月娆里面的软肉开始绞紧,他知道她快要到了。
他把她的腿抬得很高,舌头伸的越里面快速搅动,月娆被快感爽得不断发出哭叫似的声音,傅砚辞舌头抽出,嘴上重重吸含,一大股蜜汁全流进了他的口里,他喉咙一动咽了下去。
月娆只觉脑子一片空白,眼神迷离,嘴里张着小口,不断喘息。
傅砚辞没有起身,又恋恋不舍地舔弄了一会后,他才喘着气抬起了头。
帮月娆舔的时候,他的龟头兴奋的直分泌清液,清液滴在红色的被单上湿了一片,他没管,他趴伏在她的身上,爱怜地抚摸着她高潮后泛红的小脸,“舒服吗?”
月娆泪眼迷离地与他对视,下一秒,她“唔”的一声,害羞的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脖颈里,不肯出来。
傅砚辞轻笑出声,含着她敏感的耳垂,轻咬一口,又对着她的耳朵小声问,“舒服吗?”
月娆敏感的一抖,没出声,但小小脑袋点了点头。
这时,月娆瞥到他下身肿胀的青筋暴起,能看出他一直在隐忍着,她心下不忍,克制住羞意,抬起了头,坚定而又认真地说道,“砚辞,你、你进来吧,我想要你,我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这句话是十足的邀请,傅砚辞双目紧盯着月娆,就怕她是强忍的,可看她一脸坚定,他难耐地咽了咽口水,没有回答,不过动作已经是做好的回应。
傅砚辞抬起月娆的下巴又是一个激烈的舌吻,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直到来到小穴里,轻轻地抚摸着。
他到底还是怕伤到她,情愿自己难受点,也不愿意她受伤。
傅砚辞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花穴里,轻浅地抽插着,待她适应后,又加入了一根,他细心地给她开扩着。
“啊好胀”
现在小穴里已经是三根手指插入了,月娆感觉穴口胀胀的想合上腿,却被他一把分开,手指在里面疯狂地搅动,月娆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快到了,嘴里不停地叫喊。
小穴被傅砚辞搅动着水声越来越响,他还刮弄着肉壁,正是这么一下,月娆忍不住挺身,他也配合地抽动手指,直到月娆踢腿哭叫起来,他才抽出手指,便看见一股清澈的水流碰出。
“月月,你好敏感,我快忍不住了!”
傅砚辞见后,是双目发红,他抱住颤抖中的月娆,一只手扶着肉棒往她小穴里抵去,摩挲着她的小穴,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柔声在她耳旁说着。
得到月娆的再次首肯,他才握住月娆的脚踝,环上他的腰身,扶着肉棒,慢慢挤入她湿软的小穴中,直到肉棒碰到深处的处女膜,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喘息不止的月娆,一手与她十指相扣,狠了狠心,腰身用力往前顶去。
“啊——”
随着下身犹如撕裂般的疼痛,月娆轻喊出声,眼泪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傅砚辞停下动作,强忍着想在她体内律动的冲动,空出的手紧紧搂住她,不停地轻吻着她的脸颊上的泪珠,慢慢等待着她的适应。
“好、好了!”
过了一会,月娆抽着泣,说道。
傅砚辞这才敢动,也只是浅浅地动作着,时刻观察着她的表情,只要她难受,就立马停下。
破处的痛感很快就过去,月娆逐渐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和心爱人,身心合一的结合的满足感,身心都得到了舒畅。
她看出傅砚辞的小心翼翼,她随即紧紧握住傅砚辞的手,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娇吟。
“砚辞,砚辞啊恩好舒服,再用力点,快点嘛啊啊就是这样,嗯啊啊”
傅砚辞被刺激的不行,他掐着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去撞她的花心,她的处子血被他弄到了床单上,也沾到了他的肉棒上。
他看着她粉嫩的小穴此时被他的肉棒填满,穴口被撑成一个“o”型,花穴里一缩一缩的,爽得他压根就停不下来。
感觉到月娆的迎合后,他就忍不住抓住她两腿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她,肉棒不停的进进出出。
她的小穴越操越多水,小穴裹着傅砚辞的肉棒吸动着,舒服死他了,他重重喘着气,下身不停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两人的结合之处发出淫糜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