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刚刚洗过澡的原因,宿雅的皮肤略微泛凉,倒是很像这个季节的秋高气爽。
揉擦着,温度逐渐上升,到最后,宿颂分不出是他的手掌太热,还是宿雅的体温升高。
涂抹完腰部后,他重新挤出一些乳液,在手心里捂热推开,再次小心地伸进宿雅的衣服里。
宿风抱着双手靠在一旁的桌子上,漫不经心,却关注着宿雅和宿颂的动静。
卧室里没有人说话,安静异常。
宿雅被宿颂摸到一处痒痒肉,酸得在床上挣扎乱笑。
宿颂立刻抽手离开,不知所措。
“很痒吗?”他问。
宿雅噙着眼泪回答弟弟:“还…还行,继续。”
宿颂伸手进去,“那我轻一点。”
噗呲,宿雅又笑了起来:“你这句话好怪。”
宿颂立刻会意,耳根升起红云:“哪有!不是那个意思啊……”
宿雅回过头,眨着眼看他:“哪个意思啊。”
宿颂只敢看她一眼,敛眸不语,生怕越描越黑。
宿风走过来,坐在宿雅面前,俊眉挑起,眼神略带教育。
宿雅对着哥哥笑,完全不怕。
宿风摇头,伸出双手帮宿颂牵着宿雅的衣服下摆。
宿雅立刻乖得像只小鸡崽。
她现在被宿风的双手包在怀里,他们的身体并没有接触,宿风只是从她面前伸手到她背后,拉着她的睡衣边角,方便宿颂抹身体乳。
两兄弟分工合作,宿颂能用两只手一起给宿雅擦乳液,很快就擦到了上背。
宿雅只知道眨眼睛和呼吸,其余一概不敢动。
宿风呼吸的气息喷在她的头顶发梢上,宿雅视线低垂,正好看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还有睡衣下鼓鼓的肌肉。
后背是弟弟不断传来热度的大掌,在她的肌肤上游移抚摸,不知道下一秒会被摸到什么地方,这种未知让她感到轻微颤栗。
宿雅感觉自己是个沙漠旅人,眼前只有一瓶鸩酒,她清楚后果,仍清醒地饮下,却高估了自己对剧毒的抵抗力。
“好了。”宿颂的声音响起。
宿雅如获大释,接过瓶子道了谢,赶紧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子,宿雅的心仍砰跳如雷。
她走向衣柜,取出一条干燥的新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