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雅背对着宿风,为自己的诡计得逞而开心,你看穿我的心思又怎样,还不是要老老实实走我的套路。
裙子拉好,宿雅说了声谢谢,追问:“你刚才说我真是什么?”
宿风瞅着她的眼,侧身与宿雅擦肩而过,语气平淡疏松,像一只咸鱼,好似躺平认命,他答道:“是有病。”
三胞胎平日里经常互怼,这种小损话也说过不少,并不会惹宿雅生气,而且宿风说的时候那表情也一点不像是在骂她,更像是骂自己。
宿雅回味了一阵,欢雀肯定,小声喜言自语:“我是有病啊。”得去德国治的那种。
宿风早已走出房间,行到走廊,宿雅风风火火从他房里跑出跟上,花痴地在后面欣赏了一下哥哥高大挺拔的背影。
一个箭步冲上,熊抱一般环住扣死宿风的劲腰,宿雅从他背后探出头来,露出狗皮膏药一般的笑容:“我这个有病的妹妹,你可不能放弃我呀~”
“粘人精!”宿风边说边去抠宿雅抱着他的手,宿雅嘻嘻哈哈地躲,像乌鸦叼住宝石,死不放手。
“你去哪?我也要出门,你载我嘛~”
“你自己有车!”
“我穿裙子不方便啊。”
“那你打车!”
“不要,乱花钱。”
“那你找宿颂搭你……”
“你忘了,他早就出门了。载我嘛~载~我~~~”
两兄妹打打闹闹粘着一路出了门,宿风最后还是骑车载了宿雅到她的目的地,送完人再自己往回走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