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一会《e等公民在家能做的100件事》,等小动物们吃完晚饭,给它们刷完盘子,很快就困了。
系统公告说e等公民最好能保持早睡早起一天睡八个小时的良好作息,为了以后能够再度投入社会劳动,你打算晚上早点睡,第二天早点起。
梅洛尼还是在你身上不肯下来,它似乎是想当你的永久挂件,也不知它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缠人,总不可能它也喜欢闻这种刺鼻的鱼腥味吧。
普罗修特跟了过来,贝西也想跟上,却被普罗修特喵喵喵一顿吼住。贝西一直很听普罗修特的话,也不知道这一猫一狗是怎么交流的,它们是没有语言障碍吗?
等你关上门,普罗修特自己先跳上床,卧在你的枕边。
自己送上门的猫哪有不吸的道理,虽然不懂为什么它们一个个的突然对你这么亲近,但这或许是件好事,因为这意味着它们终于认可并且愿意接受你。
脱掉睡裙,你把普罗猫猫扑倒,在这块巨大的猫面包上蹭蹭亲亲。
普罗修特不愧是被称为“温柔的巨人”的缅因猫,被你这样那样了还不给你一爪,任由你狂吸,末了还用肉垫拍拍你的脸颊,你捏住它柔软的爪爪,凑近嘴边亲。
“普罗猫猫~???”
你把它抱进怀里,在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普罗修特还没怎么,梅洛尼先差点被你给压死。
这可把你吓到,如果蛇蛇有什么不可挽回的损伤,特殊部门那里你可就没法交代。你急急忙忙把它拿下来从上到下检查一遍,发现没什么事,才松口气。
“对不起哦,梅洛尼。”
但梅洛尼似乎完全没有生气,反而像爽到了一样,迅速攀爬到你身上,再次当挂件并且在你身上快乐地扭来扭去。
“……你是抖吗?”
你一脸懵逼地被它蹭,没想到终有一天人被蛇吸。
普罗修特趴在你的腿上看你们两个闹,尾巴不高兴地一甩一甩。
“对不起,普罗修特,我不该忽视你。”
于是你又与普罗猫猫亲亲蹭蹭贴贴吸吸,玩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入睡。
“晚安,普罗修特,梅洛尼。”
你心情平和地摸着蛇蛇和猫猫,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然而,深海的召唤仍然没有放弃你。
梦中的景象千变万化,但你知道那是在大海,你的身体长出鳞片,呼吸也经过了鳃。
当你即将看到拉莱耶的时候,一条粗大的绳子从海岸上抛了下来,捆住了你,将你打捞上岸。
太阳强烈的光线将你的视线恍惚成一圈圈七彩的光晕,你不舒服地眯了下眼,一时分不清这里是梦境还是现实。
扭动的绳子带你脱离了水边,停滞在沙滩上。
椰子树绿油油的锯齿叶在你视野边缘随风摇曳,温暖的气流流淌,混乱的感知暂且得到了停歇,你以为自己得救了。
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心下暂且放松,你想多躺一会,捆着你的绳子却开始动。
粗砺的表面磨擦着你脆弱的肌肤,慢慢将你绑成异常羞耻的姿势。
你就好像是某三流小说里的女主角,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向澄澈蔚蓝的天空绽放出自己最隐蔽的地方,太阳在你的上方亲热地吞吐着光辉,你感到特别羞耻,可身体的反应却与心情截然相反,它仿佛自己有了生命,在对这样的拥抱作出极致的挽留。
这根绳子似乎非常了解你身体的秘密,在你身上的敏感之处留下道道红痕,你忍不住轻唤出声,所有的痕迹都盛开出殷红色的花。
身体情不自禁在迎合它,绳子的末端研磨捣弄花园里最为神秘敏感的花蕊,那里很快就流下赤红色的花瓣,与花蜜一起乘着炽热的海波愉悦地飞走了。
除了欢愉的叫声与颤抖,你什么都做不出来。热浪一遍遍将你冲上顶端,残存的理智却在心中无数遍地在祈求,希望能有一个人来让你快些脱离这羞辱的快感折磨。
真的有人来了,一个金发男人从沙滩走过,他赤裸的双脚停在你的身边,背对着太阳光线展现出他酞青蓝色的双眼。与众不同的身姿显得他不像是个凡人,你以为是神明前来解救你,对他露出渴望的眼神,他却并未解开捆绑你的绳子,而是对你做出这样那样的事。
男人不曾与你接吻,身下的刀刃却将你的秘密花园搅得翻天覆地,他总是能对准红心,将你次次送上炽热沸腾的云霄,让你生不出一点反抗的意识,只能被迫沉浸在这激荡的热流之中,无法自拔。
热情的花蜜与甬道亲密地亲吻着刀身,他越陷越深,你逐渐感受到强烈的不适,在他捅进秘密宫殿洞口的瞬间,你痛苦地大叫,不愿意承受接下来将要降下的雨霖,用力挣扎起来,可那结实的绳子却让你无法移动半分,男人毫不留情地冲撞起痉挛的宫口,你痛到浑身抽搐,只能从嘴里流出些许细碎的呻吟,他仿佛是在惩罚你方才的不听话,全然不顾你因为疼痛而流淌下来的眼泪。
你想起那些曾经折磨你的男人,上司故意将这些饿狼指派给你,如果你谈不成这些单子,你就拿不到这个月的工钱,而这竟然符合劳务合同的注解,他们从一开始就打算利用制度来进行合理性剥削。
想杀人,都毁灭掉就好了。你忍不住这样想,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一味地委曲求全,最后也没能成为c等,反而落得现在这番下场。
梦境再度变得混乱,一切都像是个漩涡,将浅薄的希望卷进无限深渊之中。
你醒了。
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插在子宫里面,它还在动。
普罗修特还卧在你的枕边熟睡,你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将被子掀开,看到梅洛尼蠕动的尾巴正插在下面,你的大脑空白了一秒,少许的理智瞬间崩塌。
你被自己养的蛇侵犯了。
意识到这一点,你控制不住大叫出来,把它从自己身上拽下去。
“梅洛尼!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用满是绝望破碎的双目注视着它,眼泪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梅洛尼被你抽出来摔在地上,蛇蛇抽搐一下,又很快抬起身,与醒来的普罗修特一起跟着你到了客厅。
身下还很痛,灵魂都疼到抽搐,你感觉自己活着的意义都没有了,捂着肚子哭得上接不接下气。
梅洛尼还想顺着你的脚爬上来,你直接把它踹飞到墙上,正慵懒地趴在毛绒垫上的霍尔马吉欧被砸过来的梅洛尼吓得一下子蹦去一边。
加丘贴近鱼缸,几只触手从水面伸出,想从鱼缸里出来,贝西跑到了普罗修特身边,里苏特站起身,它冷漠的目光放向你的身后。
深海的低吼在后方愈来愈近,你不愿意听,也不想去接受,死命揪住前额的头发,崩溃地对着家里无人的空气大喊,犹如一头囚于深海的野兽。
你不愿意就这样活着被别人侵犯,也不想变成水中怪物,成为旧日支配者的食物。
宁愿就这样清清白白地死掉,你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捅,刀子却被打掉了,双手被禁锢,你跌坐到地上,痛苦万分。
为什么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你只是不想再受折磨了。
身边有很多人在说话,可你什么也听不清。有谁将你圈在怀里,脸颊触碰到了冰凉的金属,你再一次坠入沉眠。
一处没有任何光亮的天地,灵魂的孤帆在海上漂泊,你不敢去注视船下海的深邃,只能紧抱屈膝,在漆黑的水面与夜空之间放空。
疯狂过后是窒息的平静,你感到疲惫,沉默。
大海的尽头飘来了另一叶帆,黑色的斗篷抬桨划拨水面,白色的斗篷站立在船央,路过你的时候,船停下。
‘汝,为何在哭。’
白色的斗篷问。
‘因为我被侵犯了。’
你说。
‘何为侵犯?’
‘以伤害他人或他物为目的的行为。’
你面无表情地进行词条解释。
它沉默了许久,风似乎也停止了流动,这一刻是多么的宁静,你再也不会因为什么而受伤。
‘汝认为自己被伤害了吗?’
‘不然呢?’
你的语气略带嘲讽。
子宫口还在抽痛,被撕裂的痛楚仍留在自己身体里。
那里还残留着多年以来遭受性虐待的痕迹,那些被胁迫的时光犹如一把凿锤,仍然在挖你的心。
‘汝,不喜欢做爱?’
它的声音似乎有些迷惑。
‘性欲是人类欲望的一部分,汝不应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