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还是和以前无甚区别。
识别器扫描脖子上的项圈,确认公民身份,给你开了门。
这个时间点没多少人,大家都很准时,不会提前来,也不会提前走,这是一个遵守规则的时代。
大厅里有的只是机器人,只有你一个人,是个异类。
机器人们闪着屏幕对你打招呼,你对它们点点头,走进走廊尽头的电梯。
不管是什么时候,电梯作为一个承载人的极速通道,它始终是个小匣子。
六面的光屏在你进入的时候就被唤醒,闪起今日的新闻、广告,哪个电影明星又出事了、哪国的总统选举造成的激烈反响、热情集团又生产出新的商品,还有政府提醒人们要注意模因的传播污染。
不同的光照在你的虹膜上,你很想吃一根棒棒糖,但是一摸包,发现没有带。
工作环境与从前没什么不同,只是好像自从家里有了那群小动物,你就再也无法忍受现在这样无味压抑的状态,从身到心都在抗拒着。
行尸走肉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难过,因为根本就没有活,只要按照规定做该做的事就好。
什么都不需要,人不需要有价值,社会不需要人。
电梯门开了,你走出去,打扫卫生的机器人同你打招呼。
你在走廊上看着门牌,找后勤b部在哪,数着数着,注意到斜前方正站着一个高大的存在。
目光接触的一霎那,你体内维持的微妙平衡突然被打破了,福葛也从你衣领里探出头,望向那个人。
你从没见过身形健壮成那样的,看上去要有两米高,金色竖起的落肩发、涂着绿色的口红,还穿着连体紧身的爱心开裆裤,一时之间,你都不知是迪亚波罗更离谱,还是他更离谱。
“hoho?这里有只小面包……”
你根本瞧不清那人的长相,只感受到一股冲击性的神性与邪性,他不是人,准确地说不是人类,不是东西,一种超越平凡事物的存在。
子宫里的孕育囊发馋着蠕动,它伸出细长的小芽,顺着血管连接到你的神经,想要控制你与走廊上的那个男人进行交配。
你尽力压抑着,倚着墙颤起身子。
他混身都在放射着光,连身下离谱的开裆裤都像是涂了蜜,你盯着那里,一毫米也移不开眼。
那人仅仅是目光移向你,对你笑一下,你就感觉下体有什么流了出来……你居然真的会对陌生生物起反应,比起认为自己疯了,你更觉得恶心。
这家伙真的不是尼古拉斯的分身吗?!怎么会让孕育囊反应这么大!
理智让你赶紧逃,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不造假,烫得要把你给烧死了。
嘴边吐出的气息都在空气中凝了雾,你赶紧四处找起办公室,你可不想在公司里上演走廊a片!
他向你走过来,看到你这样惊慌失色落荒而逃,居然还在饶有兴致地笑。
哪来的变态啊?!
你终于扫描到正确的房间,滚了进去,自动门挡在身前,有系统在,那个可怕的家伙进不来。
“喂……至于这样吗?!本dio就是来问个路……”
闭合上的门截断了他的声音,你坐在地上,连他的声音都性感到让你脸红心跳面红耳赤。
你感觉哪里有点怪,他说的话竟然没有被系统全部翻译,果然不是正常的东西。
孕育囊还在叫,它撕咬着你的肉壁,你差一点就要打开门邀请他进来,以解决莎布力量带来的困扰。
不行,这绝对不行。
异化数值还没有达到项圈给你喂药的水平,但你快要受不了了,只能靠在门上自给自足,顾不上对面的窗户还开着,流着泪喘息,用手试图去安抚住里面伸出来乱捣的小芽。
你快要疯了,福葛小蛇也快疯了,莎布的欲望之下没有自我,生命被燃烧到只剩一具空壳。
福葛说想帮你,也是帮它自己。你把脖子上圈着的小蛇拿下来,夹在腿中间。
小蛇钻进内裤里,张嘴伸出分叉的舌头,很注意没有让牙齿咬到你。舌尖插进小核心的周边,卷起小核舔弄起来,你大叫着,手捏紧了它的身体,精神网里传来一阵即将泯灭的窒息,你又立即松开了它。
它要是死了,你恐怕也死了。你把手咬进嘴里,另一只手支撑着地面,好让自己不会因为高潮乱动,而夹死还在下面的小蛇。
小蛇的尾巴在身下扫动,它的意识与你联通,轻而易举就知道哪里会让你舒服,去往殿堂的通道也向它打开,尾尖就那样伸了进去。
你真的很害怕会把它夹死,不止是因为怕被剥夺公民身份坐牢,也是因为你很爱它。
身下的感觉突然变了,小蛇的尾巴大了起来,你被人顶在背后的门上,内裤不知怎的消失无踪,双腿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扒开,原本是工作装的包臀裙被推了上去,身下的风光彻底一览无余。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就是在邀请人上?”
那人的手按压着你的肚子,又向上摸去,把上衣也推到了胸上,露出里面很可爱的蝴蝶结蕾丝胸衣,他的手指在蝴蝶结上打转,又向下捏起蕾丝花边下面的乳晕。
“在内衣店的时候就想说了,你挑的内衣全都是引人犯罪啊,还让我帮你选,你干脆不穿算了。”
他身下与你相接的地方在动着,你被冲击得说不出话,又有金属一般的手指插进嘴里,捏着舌头,让你口水都咽不下去。
另一只金属手抚摸起柔软的肚子,在肚脐那里打转,又按压起正在起伏的孕育囊,被接触到里面似的,你只能向后一个劲地抽搐颤抖,被身下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带走。
他推上你的胸衣,被闷得有些湿的胸乳接触到空气的凉意,又被他的双手覆盖住。
乳尖被掐了起来,他一点也不客气,好像知道你会再一次高潮一样,把你的胸搓圆揉扁,就像你平时蹂躏小动物的那个样子。
“你觉得舒服吗?”
“呜、呜呜……”
“你平时就是这么对我的。”
他冲进你的子宫,孕育囊的小芽缠上了他,精神领域里传来一阵疼痛,那阵疼痛是来自别人的,嘴里的手指更紧,你听到耳边有谁在喘气,滚烫的液体滴到你的肩上,又滴到你的胸上,一直流到了乳尖,又向下落。
身前的人突然抽开你,坐在你不远处,身下取而代之的是原本在腹部的金属手指,它向里面插了进去,仅仅是五根指就能抚慰住身下所有的敏感点,你差点失去意识,黏液像会动的手包裹住在空气中颤抖的乳尖,身后的异形紧抱着你,你没办法往任何地方逃。
一阵接一阵,身后的异形消失了,你被抬了起来,紧贴在冰凉的门上,他又一次进入你,把你的腿环在他的腰上。你的身体除了后背的门与身前的人,没有任何支撑点,你下意识扒紧了他,想抓住他的脖子,可他太高了,你只能扒住他的肩,好让自己不掉下去。
你挂在他身上被强制高潮了不知多少遍,大脑都要烧没了,下体的肉壁却还在吞吐着巨人的凶器,不知疲倦。
“你是想被我干死吗?”
他好像很是生气,手里惩罚性质地揉捏着你身下的软肉,你呜咽着,精神网里传来的信息是双倍的,哪怕你没有高潮,只要他高潮了,你也会被迫经历一次,恐怕他那边的感受也是同样。
“明明讨厌这种事,又怕我怕得要死,还这样讨人干,你这不是活该吗?”
你没有!你没有!
你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哇哇哭起来,他慌了神,把你放到桌子上,给你擦眼泪。
“我说重了?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
他亲吻起你的眼角,舔过泪痕,又吻住你的嘴唇,温热的舌头与你纠缠在一起,吮吸着你的痛苦,也想要带给你更多的舒服与快乐。
“你别难过,你一难过,我也很难受。”
他这么说着,身下的动作没那么急,你叫得也缓下来,呼吸被他的节奏带动着,身子软得不像样。
“我算是知道暗杀队的人是什么想法了。”
他抵着你的额头,轻声说着。
“看到你这个样子,没人能放过你。”
不,是有人放过了的。
你模糊地想着,在身体的筋疲力竭中昏睡过去。
哈……本来不想加入的,福葛小蛇说,现在这样,我该怎么退出啊?
叫醒你的是曾与你有过几面之缘的同事,她的脖子上也戴着项圈,是你的倒霉同类。
“你还好吧?”
她去拿纸擦掉了你身下流淌到地面的爱液,没有对你的事多问。
你还潮红着脸,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下体张张合合,被催熟的乳尖仍在挺立着,还没从剧烈性事的余温中缓出来。
同事帮你合上几乎闭不拢的双腿,给你穿好衣服,叹了声气。
“赶紧去收拾一下,一会儿人就多了。”
她催着你去盥洗室,你双脚无力地站起来,抖着腿出去移向走廊另一头的洗手间。
你的意识还不清醒,完全是靠着毅力走过这一段路,打开水龙头去清洗。
福葛小蛇瘫在你的脖子上,一直都没动,好像很疲累,身上还淋着你体内的液体。但它不想让你担心,它的心情也是这样表达的。
自家小蛇都会照顾麻麻了,感动。
你恍恍惚惚想着,给小蛇洗完澡,再给自己身体清洁,清洁到一半,莎布的感觉又来了。
本就没有多少理智,清理的手又转变为安慰的手,你坐在洗手池上,一面抚慰着发烫的自己,一面很是可怜地呜呜哭起来。
你快要疯掉了,快要受不了了。
有人走到附近,可能是路过,在门口驻足片刻,脚步沉稳地进来。
皮鞋踩在地板上硬生生的清脆,能掌控全局一般不遮掩不动摇,那脚步声停在你的身前,他又看了一会,像是在观赏某个戏剧院舞台的话剧。
对方原本气定神闲的呼吸在半封闭的盥洗室里愈发沉重,你感到平静之下掩埋的危险,些许的理智在警告你应该停下来。
被陌生人看见,这很不妙,但你根本停不下来,只要一停下,你就要彻底发疯掉。
“女士,您看起来需要帮助。”
那人的语气听不出态度,似是有什么被压在喉咙里,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你敏感的地方,就这样被他看着,那里都瑟缩地抖起来。
“请问您是否需要我的帮助呢?”
他的一字一句都在诱惑你,你口干舌燥,神差鬼使地,你对这个陌生人点了点头。
你被抱走了,穿过不知多少道门,被放置在冰凉的钢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