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观南看他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丝毫对昨天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印象。心里压着的石头骤然的松懈下来。
语气间不自觉得带了几分轻松自然，她想着昨天秦玉喝完酒到现在滴米未进，还是出口关心他。
“早饭很快的，大哥你还是吃一点再去吧”
见他停在楼梯间，还是对她没什么反应。这让盛观南不禁有些怀疑他昨晚到底记不记得。
“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小董帮忙给你换的衣服”盛观南小小的试探他。
秦玉的手扣着栏杆，力度下意识的加重。被她气笑了，瞧瞧，这个时候还要骗他，小董哪有那个胆子敢扒他的衣服。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跟他撇干净。
“那我今天下班还真是要好好请他吃个饭了”
盛观南见秦玉一幅真要上去打电话给小董道谢的郑重样子，害怕露馅儿。走上楼梯牵住秦玉的衣角，想转移他注意力。
“大哥，晚上开学典礼，你说你会来的”最好是别带小董过来，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去圆谎。
盛观南扯住了他的衣角，他低头去看，这双素白的小手昨天还在揉弄着他的肉棒。
秦玉不着痕迹的转身，衣摆从她的手心里被抽出来，抬步下了楼梯。
“先吃饭吧”
也没说去不去，不过盛观南想他一天到晚忙的抽不得身，没时间去也是情有可原的。反正她刚刚也只是转移她注意力才说的这话。
昨天喝多了酒是真的，和盛观南一通胡闹加上一夜没睡，早上跑步的时候脑子又想了太多的事。
秦玉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太阳穴像是被针刺。他停下了动作，皱着眉头用指腹按了按。
没得到缓解，内心更焦躁了。他将瓷碗放在骨碟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盛观南疑惑抬眼看他，见他手扶着太阳穴，很痛苦的样子，她想应该是昨晚宿醉留下的后遗症。
“大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秦玉现在听到盛观南娇娇媚媚的声音，觉得内心就像有一只困兽在不停的撞击牢笼，想让他逃离。
“没事”
他冷淡的回答，站起身，椅子往后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盛观南觉得秦玉今天好像跟谁赌气的样子，说的话都像冰渣子似的。
秦玉刚站起身准备离开，太阳穴突然猛的一跳，疼的让他颤了一下。
肩膀被人按下，一股熟悉的馨香传来。让他感到一丝温暖的安宁，只是这份安宁不是属于他的。
他想起身，身后盛观南的声音传来。
“大哥，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秦玉在心里苦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奇怪。
盛观南的小手已经抚上了他的太阳穴，她的手好软，带来些力道按压，鼻息间被她的气息萦绕。
“你放松些，靠着我”察觉到秦玉绷直的身体，盛观南觉得自己第一次看见大哥局促的样子有些好笑。
秦玉闭着眼，后脑勺贴在盛观南的柔软上，太阳穴的疼痛消减了许多。烦躁的内心又被她安抚下来。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第一次，他想自己疼的时间再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