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情绪太稳定了怎么办2(炮机/马眼棒/感官剥夺/放置)(2/2)

他挺着腰绷紧大腿,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叫声,没十几秒就抖着阴茎射了出来。

这个高潮来得凶猛,从铃口喷出的浊液力道十足,甚至溅到了傅钰漂亮的脸侧。

她诧异了一下,关掉开关后抬手擦下,两指捻着举到他面前,拉出暧昧的丝。

“这么快呀?”笑眯眯地。

虞修彦难得羞耻了,他闭了闭眼,感觉血一股脑地全涌到自己的脸上,只烫得他脑子混乱,咬着牙迷迷糊糊地和她对视,胸口起伏得厉害。

他咽了一下口水,才沙哑地说:“你就……打算一整晚都这样玩我吗?”

意思是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动心亲自上手?很有种邀请的意味。

傅钰却撇撇嘴:“说好了是赔罪,结果十几秒都撑不住,都搞到我脸上了,还好意思让我亲自来?”

虞修彦语塞。

没等他开口找补,眼前被一个黑色的东西挡住了实现,他晃晃头,发现是一个眼罩。

耳边是女孩带着笑意的声音。

“作为惩罚,先来个20分钟吧。”

20分钟?他十几秒都撑不住,20分钟不会坏吗?

“等一下……不是——啊啊!”虞修彦少见地有点慌了,向着声源处要求饶,声音刚冒出来就被肚子里那个重新启动的凶器顶得乱成一团了。

傅钰眼见着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开始低哑地喘叫起来,浑身都在哆嗦,刚刚射完的阴茎又滴着水挺起来。

于是她拿起一根金属棒,抵着他的铃口就插了进去,得到他崩溃的哭叫后,心安理得靠在卧室里的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人被情欲折磨得凌乱不堪的样子。

虞修彦之前不是没被蒙过眼睛,但是那个时候,他一伸手就能摸到女孩细腻柔软的皮肤。

不像现在这样,两手被绑在身后,只能无助地扣紧皮质垫子的一点点边缘,才能不让自己因为底下棒子的剧烈抽插而从凳子上跌下来。

棒子居然渐渐变热了,不知道是因为它自带加热功能,亦或是在他湿软的穴内快速摩擦连带得发起热来。

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撞在前列腺上,他顾不得疏解不出的性器,只能哭喘着夹紧双腿,被迫挤压出最深处粘稠滚热的黏液,顺着棒子根部淅淅沥沥地滴到地板上,发出清晰的水滴声。

眼眶发热,徒劳地睁大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周围寂静无声,唯有自己不堪重负的粗喘和呻吟,连带着他淌出的水液落地的声音,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无数次为了不跌倒而狼狈地挺直腰肢,得到的就是机器更加肆无忌惮的、似乎是得到某人首肯的抽插。

他想射,却根本无处发泄,精液汹涌着冒上去又被堵住逆流,逼得他两腿发了狠地颤。

结合处像是着了火一样,连带着自己被堵住的那根性器也又烫又热起来,他感觉自己像乳钵里最底下的谷物,已然被舂得脱去了外壳、研磨到细碎,依旧被无情地捣弄着,直到被榨出最后一滴汁水才算完。

对于虞修彦而言,20分钟实在是太长了,度秒如年,等到他彻底撑不住,随即软下身子要倒下,被一双手稳稳接住时,他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眼罩从他湿漉漉的脸上被摘下,他抬了抬眼皮去看傅钰,却熟稔地看懂了她晦涩的眼神。

“……快、傅钰,”他手一解开就把她拉到面前紧紧贴上,硬成热铁的性器翘到抵住她的小腹,他抖着嗓子语无伦次地求,“肏我……肏我、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快点……”

前20分钟虽然猛烈,但对于他来说,没有傅钰的触碰,如同隔靴搔痒,现在身体一被她碰到,欲望就发了狂地滋长。

傅钰被他挑逗得起了兴致,克制不住地低头咬住他的嘴唇,把他从凳子上拉起来半拖半拽到床边。

两个人相拥着倒在床上,其中一个已经彻底被情欲掌控了神志,迷乱地张嘴和她唇齿纠缠,任由涎水从嘴角淌下。

他全身敏感到了极致,仅仅因为她按上自己紧绷的小腹就弓着腰想往后躲,但双腿又违背着他的意志翘起夹住她的腰。

傅钰被他胡乱求欢的样子取悦得轻笑起来,指尖划过一阵一阵抽动的小腹肌肉,稳稳握住那根温度烫到能把手心烙伤的阴茎。

虞修彦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嘶哑尖叫,两手慌乱地抬起握住傅钰的手腕,克制得青筋爆起,鼻音浓重。

“不要——不要!好痛……嗬呃……!”他摇着头,晃着腰想把性器从她手里抽出来,又像是往她手里送的,“想射……求你了……傅钰、啊啊!”

随着他的讨饶,傅钰拔掉了金属棒。虞修彦腿抖个不停,撑起胯做出准备射的动作,涨红的性器一跳一跳的,但泛着水光的红肿铃口张了张却什么也没出来。

虞修彦浑身都发着红,渴求到了极点,抓着傅钰的手无助到快哭出来了:“射不出来……怎么办、怎么办!……好难受,救我……救我傅钰……我、我想射……”

到这个地步,再忍下去,就真成圣人了。

傅钰一边按着虞修彦的手不让他自渎,一边自己快速套上假阳具,就着他腿根的润滑液润湿了顶端,抵住他收缩翕张的穴口磨蹭了几下。

虞修彦彻底混乱了,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一张酡红的脸发了痴地直直盯着傅钰。

他敞开双腿抬高臀部去蹭,甚至伸手去掰自己湿漉漉的臀缝,修长的手指拉扯着小穴,把湿红抽搐着的穴口都扯成“一”字形,有一根手指半个指节都埋了进去,又滑出来,带出一条水痕,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渴求傅钰的侵犯。

傅钰不客气了,结结实实地一插到底。

虞修彦眼神都散了,满脑子都是破开柔软的穴肉顶到深处、直直撞上结肠口的巨物,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已然完全听从于傅钰给予的快感,在她的胯下抽搐痉挛,只能别无选择地高潮。

刚才还没法自己射出的精液早已在傅钰激烈的顶弄中大肆喷出,洒在他线条流畅、健美壮实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道暧昧不清的白浊。

快感像鞭子一样从腰椎处一路甩上来,虞修彦双手抠着床单,崩溃地胡乱蹬着腿,一次又一次地挺起腰去迎合女孩的动作,每抽插十几下就要顿下来贴着她翻着眼抽抽一阵。

他咬着牙喉结颤动,仰着头脖颈一片潮红,额角青筋爆起,眼眶潮湿,射了一遍又一遍,到后面都射不出什么,只有透明的腺液还在一股股地冒出来,床单都湿了一大块。

交合处水声不断,虞修彦腿根被后穴淌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滑一片,两手想按着自己腿弯都打滑,被傅钰又翻过来从后面来了一次。

“嗯……呜呜!呃、呃呃啊!”他趴在床上也说不出话,撞得狠了仰头哭两声,两手攥着枕头,胯往前顶着做出射的动作,一小团精絮流出来之后就是大股的透明液体。

到最后还是被顶得尿了一点,傅钰才放过他。

温热的轻吻落在他的唇上,虞修彦慢慢从令人头晕目眩的高潮里缓过来,两条腿还在傅钰身侧哆嗦,他张嘴想说话,果不其然嗓子彻底哑了。

傅钰读懂了他表情的含义,笑了一下,揉揉他的腰,贴在他脸侧蹭了两下,声音娇软。

“早就不生气啦……你这么可爱。”

他眨了眨眼,热乎乎的泪从眼角滑下去,濡湿了傅钰的脸颊。

两人又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