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留在药谷(渣堵尿眼)(1/2)

沈逸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被妥善地安置在一张软塌上,有药香自远处弥漫至枕边,他挣扎着起身,想要一探究竟。

“你醒了,小心,你的伤势很重,不宜动作”一个温柔且清亮的男声在他的耳边响起,一双带着薄茧、清瘦却有力的手将他扶起,倚在男人的胸膛上。

沈逸几乎是瞬间便对这声音的主人产生了好感。自双亲死后,原本和蔼的长辈,友善的朋友都向他露出獠牙,沈逸自小目盲体弱,又是双性之躯,从未见识过如此的世态炎凉。在家中老仆的帮助下,他一路逃亡,在一处山谷中,杀手终于追至,沈逸身受重伤,落入山涧。此时,面对许久不见的善意,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追我的那些杀手呢?这是哪儿?是你救了我吗?”沈逸摸索着抓住那双手,急切又哽咽的问着。

男人似乎看出了他濒临崩溃的紧张情绪,安抚道:“莫怕,慢慢说,此处乃是药谷,今日我去溪边采药时发现了你,便将你带回谷中医治,至于杀手,我来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许是已经走了。你又是为何被追杀?为何出现在此处?”

这正温柔安抚的男人,便是东方弦。他深知,一个温柔谦和的形象,最能使此刻紧张害怕的少年信任,加以诱导,便能收获一只对自己全身心依赖的“小兔子”。受惊的小兔子吗?看到就归我了哦。他想到。

沈逸听到杀手已经离开,整个人如紧绷的弓弦突然松懈一样,逃亡路上的种种苦难,与来不及思考的悲伤瞬间涌上心头,“我,我得救了?”,他像是终于解除了封印一般大哭,泪水颗颗流下,打湿了身旁男人的衣襟。“我,我家在江南,是当地的富商”,说到这里,他便想起自己亡去的父母,一时哽咽地说不出话。

男人适时地安抚着他,为他顺气,待梳理好情绪,沈逸方继续道:“五日前,我父母因意外突然,突然去世,我是家中独子,家中叔伯图谋家产,派人追杀我,我便一路逃亡至此。”

“怎会如此?”东方弦拍拍身旁的少年,安抚着他,“你家中叔伯真是罔顾人伦,别怕,你便在此养伤,待伤害后再做打算。”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沈逸,安逸的逸”,少年乖乖回答道。

流亡的少年突然找到了家,心中既激动又胆怯,他问道:“恩人,要是,要是那些人不死心,又来此处找我怎么办?岂不是拖累了你。”

“莫怕,他们不敢进谷”,东方弦说着,笑笑道,“莫要叫我恩人,叫我名字便好。我叫东方弦,也是世人口中的神医,我的药谷,想进的人可要掂量掂量。”

沈逸一路逃亡,此时体力与精神都已耗尽,他迷迷糊糊的想着,神医?那一定医术很厉害吧?自己似乎被很厉害的人收留了。

不谙世事的少年不知,神医,比医术更出名的,是他不辨善恶,只求情绪上的满足的颇具邪气的作风。

看着少年似乎要陷入深眠,东方弦出言提醒道:“阿逸,之前见你昏迷,我便没有帮你更衣,如今你醒了,可要我帮你脱下血衣,再清理一番?”

少年一下子就清醒了,帮自己更衣?他可没有忘记自己下面那个异于常人的地方,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因此遭受的冷言冷语,可此时他竟不愿面对男人在发现他双性之躯后可能产生的嫌恶,哪怕只有一丝可能。

沈逸脑子一热,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急声道:“不,不必了,恩…东方大哥,我自己来就好,不必劳烦了。”话音刚落。

“那好,我去为你准备浴桶和换洗衣物。”说罢,东方弦起身离开。

随着木门吱呀一声合拢,沈逸的神态由原来的畏缩瞬间变得放松,他回味了一番与东方弦的对话,唇边勾勒出一丝笑意。

他打开系统面板,发现沈逸的xp值已经达到了15%。

xp值,顾名思义,便是沈逸的行为有多少戳在了东方弦的xp上。

这个数值比沈逸的预想要高,看来清纯小白兔形象对于东方弦这种控制欲极强的乐子人还是很适配的,不过人物性格上能满足的xp值应该也就止步于此了,接下来他要做的是一击即中,直戳东方弦最深的xp。

沈逸感受到亵裤中的濡湿,他知道,那不是简单的血迹所致,而是他附加的人物设定——漏尿,尿液与血液混合在一起,才使得东方弦没有及时发现他的这个症状。

沈逸略略构思,终于想到一个戳xp的绝妙办法。窗外,几枝柳条正伴着清风斜斜搭在窗边。他伸手折下一节,掀开亵裤。可怜的小肉棒被湿热包裹,前端嫣红微肿,却还在不懈地吐露出膀胱中积存的尿液,好不可爱。沈逸左手托起这可怜的物件——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它都只能作为尿棒被使用了,右手轻轻安抚顶端的马眼,在其上不断打圈,左手也开始撸动。沈逸口中不受控制的溢出一丝呻吟,这身体,敏感的实在有些超过了,他开始后悔拉满敏感度,他很怀疑,在满足东方弦xp之前,他会不会先被“玩死”。

前端吐出的清液越来越多,小肉棒欢快地流着水,分不清前列腺液与尿液孰多孰少,沈逸看准时机,趁马眼正快活地张开,将纤细的柳枝插入尿道口。

柳枝表皮虽看起来光滑,却也有鼓起的枝节,柳枝狠狠碾压过脆弱的尿道,首先是痛,随后便是隐秘的、未被造访过之地初次填满的快感。沈逸难以抑制的红了脸,喘息着调整状态——现在可不是被发现失禁的好时机。

他故意没有收力,肉棒前端红肿热痛,但这才是一个小白兔发现自己私密处平添隐疾的正常反应:本就是难以言喻的双性之躯,又突然患了这漏尿的隐疾,失神无助的少年为了不被恩人发现自己的“不堪”,悄悄堵住受伤的玉茎,却使脆弱的小肉棒雪上加霜,尿液灌满少年的膀胱,少年也强忍憋涨不敢言说。沈逸想着,前身的花穴便控制不住的湿润起来,他对接下来的快活性事已无比期待。

另一边——

东方弦也正回味着与少年的对话,他颇具兴味地一笑,断定少年一定有什么隐秘之事瞒着他,是什么让可爱的小兔子也会咬人呢?他兴致勃勃地猜测着。他知道,越是想要探寻,越不能轻举妄动,必要循循善诱,等着兔子自己露出柔软的肚腹,才能将其拆吞入腹。

再次回到沈逸暂居的卧房,沈逸洗去了一身血污,换上了整洁的衣物,褪去狼狈,窥得几分金贵小公子的气质。

东方弦推门而入时,沈逸正坐在软塌上,衣衫松松垮垮,脸上带着因沐浴时热气蒸腾而产生的红晕。听到木门的响声与男人的脚步声,沈逸腼腆却难掩激动道:“东方大哥!”

少年似是想要起身,下身却仿佛被什么牵动似的,动作凝滞了一下,跌回了塌上,面上也闪过一丝难耐。

东方弦精准捕捉到了沈逸的小动作,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坐近沈逸身边,温热的鼻息直打在沈逸的脖颈上,少年脸上更红了,似是想要远离,却被东方弦状似关怀的动作打断。

“阿逸,你的伤该上药了”,说着,东方弦边摸索出药膏,涂抹在指腹,不知不觉间,那双手已深入少年的衣襟。

“等,等等!”沈逸心下一惊,急忙推拒着,“东方大哥,我可以自己来的。”

男人的动作一滞,似是不虞,“你目盲不便,你我又都是男子,我帮你涂药本是理所应当”,东方弦叹息道:“罢了,将你后背的衣衫褪去,我只帮你涂些难涂的地方好了”

听见东方弦的叹息,沈逸本就对自己的退拒而愧疚,此刻哪敢不从,只乖乖的听从男人的安排,顺从的露出自己纤瘦洁白的颈背。

独属于男人的温度带着冰凉滑腻的药膏轻轻按在伤口上,少年偷偷的吸气,是因为伤口的疼痛,也是因为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接触肌肤时带来的快感。一想到那是东方大哥的手,少年内心的激动便不能自抑,他的灵魂正追随着那双游走在他身上的手,他还想要再多一点,再用力一点,不要一根手指的轻轻涂抹,要整个手掌的揉捏。只要是东方大哥,把我变成什么样子都可以啊,少年浆糊般的脑子想着。

“好了,药膏我放在这里了,阿逸要记得自己涂。”,东方弦停下手中的动作,“鉴于你的伤,一日三餐外,我会为你配疗伤的汤药。”,男人拍拍身旁毛茸茸的脑袋,“要按时喝。”

沈逸胡乱的应答着,神智早就飘忽到几百里之外去了,若此时剥去他的衣裤,就会发现腿心处热乎的一块湿斑——他的花穴要比主人诚实,早就开始下贱地流水了。

两人在药谷中过起了平静的生活,沈逸的伤势渐渐好转,学着用气味分辨药草,帮助东方弦制作药材。

一日,东方弦出谷处理事物,深夜放归,恰好碰见眼盲的少年正背着个小包袱在林中摸索着,似要前往什么地方。

难道沈逸要跑?他想着。难道是看错了人,这只小白兔其实是个切开黑的?边想边默默跟在沈逸身后。

只见少年磕磕绊绊地前行,听见一阵水声,少年顿时有了方向,循着水声而去,在溪边跪坐着打开包袱,竟是一条濡湿的被褥。

东方弦目力极好,看见那被褥上有一大块淡黄色的湿斑。

少年默默在溪水中洗着被褥,眼泪不断落下,与冰冷的溪水融合。他腹部浑圆,微微凸起,偶尔弯下腰搓洗时挤压到那鼓起的肚腹,都要停下来不断喘息,再继续手上的活计。

纤细的少年与鼓起的腹部有一种怪异的美感,东方弦只觉心中一股邪火无处发泄,直勾勾地盯着少年跌跌撞撞回谷的背影。也是时候向小兔子收一收医药费了,东方弦想到,他今晚便要一探究竟。

是夜——

睡梦中的沈逸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不由得在梦境中被牵引,跌入更沉酣的安眠中。

高大的男人推开房门,不见在少年面前的温柔可亲,而是长驱直入,一把扒下了少年的衣裤,眼前的一切都让东方弦震惊——

少年身前的肉棒颇具美感,白净细嫩,适于把玩,与之不相符的是,那前端的尿眼上,竟插着一根细细的柳枝!然而,柳枝再细也远比男性脆弱的尿眼要粗的多。因着柳枝的折磨,肉棒前端高高肿起,柳枝与尿眼接触的地方还有些湿润,积存已久的尿液不顾一切地想要冲出主人所设的屏障。

东方弦抬起手轻轻抚上沈逸红肿的肉棒,正安静闭目的少年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颤抖着打着摆子,小肉棒又一次蓄势待发地想要痛快地喷出尿液,却依然被无情的柳枝挡回,生理需求与欲望不得纾解的痛苦缠绕着睡梦中的少年,水葱似的手指向下身摸索着,却因迷香而无力,只能抓住床单,想要逃过这份折磨。

东方弦看到少年似乎在喃喃地梦语着什么,他凑近细听,发现沈逸失神间竟在不断重复着:“好憋,呃,想、想尿尿,不要堵、不要…”

少年脆弱无助地被尿液侵犯的场景深深刻入了东方弦的心中,他感觉自己生命中确实的一块正在补齐,他的施虐欲与控制欲得到了前所未有地满足,他终于知道自己苦寻不得的快乐是什么。

在少年挣扎间,东方弦瞥见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微微颤动着,他定睛一看,是女子身上才会有的花穴!

沈逸的下身毛发稀疏,东方弦很容易便窥见了这销魂之处的全貌——两片薄薄的阴唇正尽职尽责地保卫着娇嫩的阴蒂,淫荡的阴蒂却已难耐地探出了头,等待着男人的赏玩。东方弦有些粗鲁地扒开了阴唇,露出了软烂嫣红的穴肉,引得少年的一声惊呼。

东方弦欣赏着这具与自己内心深处渴望完美契合的酮体,几乎已经控制不住急需疏解的欲望,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还不到时候,他要看着红眼睛的小兔子自己展露这一切。

东方弦找出一瓶药粉,细细撒在沈逸肉棒的前端,这是可以令人皮肤红肿胀痛的药,撒上后,柳枝便会被紧紧裹在肉棒里,少年即使想要拔出柳枝也无能为力。随即,东方弦又伸出手,在沈逸身上四处点火,少年被摸得娇喘连连,东方弦又恶作剧似的用手在花穴上打着圈揉,少年青涩的花穴被唤醒,汩汩地流着水,身下的动作却在高潮前一刻停下,空虚包围着睡梦中的沈逸,他不自觉的靠近东方弦,再一点、一点就够了,他渴望着花穴上的爱抚。

那只手却狠狠的按向了他凸起的尿包,尖锐的刺痛与憋胀袭击了他,他不自觉的尖叫着,甚至短暂地睁开了眼,露出的却只是小半失神的瞳孔和大半上翻的眼白。在极致地憋胀中,晕睡的他对于排尿的渴望达到顶峰,沈逸短暂地混淆了憋尿与排尿的区别,他实在太想排尿了,他这么想着,也做出了排尿的动作,柳枝仍尽忠职守的阻挡着尿液,可在梦中极致的渴望下,沈逸梦到自己终于痛快地将折磨着自己的液体排出,他将憋涨与排尿的舒爽错误的联系在了一起。沈逸在错乱的憋涨、疼痛与快感中,达到了痛苦又欢愉的高潮。

东方弦将手下还在颤抖着的光裸躯体恢复成来时的样子,他已经知道如何将兔子据为己有了。

翌日清晨——

沈逸满头黑线的感受着下身的一片濡湿,tnnd,这个东方弦,玩爽了连被子都不给换是吧,他咬牙切齿地想着,咳咳,虽然他自己也有爽到就是了。沈逸复盘了目前为止东方弦的行为,发现这个老色批,啊不,新色批——毕竟人家本来可能没有这么变态来着,八成是想让他自投罗网。

沈逸扶额叹息,没办法,自己挑的任务选的男主,宠着呗。打开数值面板,沈逸发现东方弦的xp值已经涨到了惊人的50%,看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直击了他的内心啊,沈逸思索着,那么,就再过分一点吧——

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沈逸想到。梦境的内容已经回忆不起来,但那种深深地难耐、憋涨与快感烙印在了他的每一寸灵魂,还有,他还梦到了…东方大哥,少年脸颊微微一红,他怎么会梦到东方大哥做那种羞人之事?罪过罪过。少年忏悔这自己梦中对温良的救命恩人的亵渎。

神智缓缓苏醒,令沈逸难以忽视的是下身的热痛与膀胱挥之不去的憋胀。少年的手向下身探去,目盲使沈逸只能通过触摸来感知事物。好肿!下身的肉棒尿眼处几乎肿成了前一天的一倍,碰一碰便不可抑制地产生疼痛。

怎么会这样?不经世事的少年一时慌了神。

自重伤之后,他就添了漏尿的毛病,好不容易被收留地他不愿再给东方弦添麻烦,便一直拿柳枝堵着尿眼,待夜深人静时再拔掉进行排尿。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拔掉柳枝后又会排尿困难,即使憋涨得快要疯掉前端也一滴不会露出,只有在梦中时,随着神智和身体的松弛,小肉棒才能如释重负似的痛快排尿,因此,当他忍耐不住时,便会在夜晚拔下柳枝,在睡梦中舒畅地失禁。

可现在?沈逸试探着拔了拔柳枝。

“嘶,痛”,柳枝死死嵌了进去,如果想要拔出来,恐怕他本就脆弱的小肉棒会直接废掉。

少年彻底慌了神,怎么办,要去找东方大哥吗?忽然,沈逸想起之前男人留下的用来涂抹伤处的药膏还有剩余,他急忙翻找出来,细细涂抹。希望有用,少年祈祷着,他不想因这种不堪之事打扰到东方大哥。

殊不知,东方弦早已将会致人肿胀的药粉也掺入了其中,若少年能看见就会发现,药膏已悄然变了颜色。

与前端肿痛相伴随的,是膀胱的告急。拔不出柳枝,便意味着少年的下一次排尿不知何时才能到来,此时,沈逸的膀胱内已积蓄了一天一夜的尿液。

“笃笃~”传来一阵敲门声,是东方弦

“阿逸,这是今天的药。”东方弦手捧药碗,来到沈逸身旁,一勺一勺的喂少年喝药。

沈逸急忙低下头,装作专心喝药地样子,实则整个人紧张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喂药一事是沈逸伤势重须卧床之时定下的,后来伤势几乎痊愈,东方弦似乎也忘记了可以让沈逸自己喝药,而沈逸也出于想靠近东方弦的私心,默默服从,没有出言提醒。

一人喂,一人喝,室内的气氛顿时暧昧而稠密起来。尽管此时摄入液体对沈逸饱胀的膀胱是极大的负担,但沈逸的私心让他无法拒绝任何来自东方弦的要求。

他正在被东方大哥灌满啊,沈逸有些病态的想。

被混乱思绪萦绕的少年没有发现,今天的喂药时间似乎格外长。

案几上,平时装药的瓷碗被换成了海碗,东方弦又在其中加了几味利尿的药材,少年乖顺喝下的液体,会给他带来超出寻常的折磨。

东方弦手下动作温柔不减面上却因少年目盲而有恃无恐地露出几分恶意的笑。

胆小的小兔子,只有逼到极致才会得到东方弦想要的结果。

药液很快就发挥了作用,沈逸只感觉随着液体的流入,膀胱几乎被撑大到极限,尿液随着沈逸动作的变化冲撞着膀胱内壁,膀胱此时似乎变成了全身最敏感的感觉器官,憋涨既让沈逸感到无法解脱的难耐,又令他不断回想着梦中那排尿的极致快感,好像再满一点,他就能离那快感更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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