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舌:“好在薄以扬好像对她没什么意思,不过如果他们俩真在暗地里勾搭上,我敢保证梁萧萧会被薄以扬玩的连骨头都不剩。”
“为什么?”谢清嘉问。
“因为薄以扬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谁都不爱,只爱他自己。”沈祁越摊了摊手,“他为了达到他的目的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玩弄别人的感情,到头来,还要把罪责全部推到那个喜欢他的人的身上去。”
“告诉你一个事实,薄以扬虽然从来都没有在口头上说过喜欢梁萧萧,但他其实一直钓着梁萧萧,否则梁萧萧一个大小姐不至于吊死在一棵树上,成天像是被下了迷魂药一样一心一意在他身上死磕。”沈祁越轻笑,“玩暧昧又装无辜他最有一套,如果不是我知道他跟你在一起,恐怕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为了改变自己的生活而把梁萧萧收入囊中。”
谢清嘉听着,心中渐渐凉下去。
根据现在他已经掌握的蛛丝马迹,恐怕薄以扬不是想要,而是已经彻底的把梁萧萧变成他的人了。
情绪一瞬间极致的低迷下去,谢清嘉按了按胸口,那里隐隐的疼痛,不剧烈,却像毒蛇的毒液辐射一样绵延不绝,持久不断,让他闷闷的渐渐生出一种窒息感。
他努力的想要提醒自己,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可以判定薄以扬的确和梁萧萧有染,但只要想象一下他们之间有牵连的可能性,他都感到痛苦至极,被背叛的不甘与愤懑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谢清嘉,你没事吧?”沈祁越呆呆的看着谢清嘉脸上的表情不知何时变得阴鸷下去,小小的打了个冷战,他还没见过谢清嘉露出来这样的表情过。
“没事。”谢清嘉低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大一会儿,忽然问出一句话来,“你知道梁萧萧的生日是在哪一天吗?”
“五月十八号啊,”沈祁越一头雾水,“你问这个干什么?”
谢清嘉瞟了沈祁越一眼:“你现在还喜不喜欢她?”
笑话,沈祁越嗤笑一声:“我以前喜欢她,那是因为我眼瞎,现在视力已经矫正过来了,你觉得我对她还有多少感情?”
“那梁萧萧的生日宴会,你会不会去?”
提到这个,沈祁越脸上的表情都变得犹豫了起来:“其实我本人是不想去的,但……毕竟我们两家是世交,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不能弄太难看,你懂的。”
谢清嘉轻微颔首,半晌,他提出一个请求:“如果那天你要去的话,能不能带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