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太宠着谢清嘉了吗,才让谢清嘉这么蹬鼻子上脸,趁着他不在家把别的男人带回家来搞暧昧。
“叮”的一声,楼层到达,薄以扬几乎是直接踹开大门,进了玄关,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卧室里昏黄的小夜灯隐隐的透出一些光亮,薄以扬想起沈祁越所说的套子的荤话,盛怒之上又添了一把火,冲进房门把正躺在床上的谢清嘉揪了起来:“谢清嘉,醒醒!”
沈祁越走了之后谢清嘉并没有感觉到治胃痛的药多么有效,肚子仍然是针扎一样疼。他感到冷汗顺着脸颊不断的流,只能把身体蜷缩成一只虾米躺到床上来缓解那阵阵疼痛,即便是如此也还不忘留一盏小夜灯给没有回家的薄以扬。
但薄以扬把他揪起来时,却没有丝毫怜惜:“谢清嘉,你装什么柔弱?给我说话!谁让你把沈祁越带到家里来的!你们到底有没有上床!”
谢清嘉被他吼的耳边嗡嗡作响,一阵虚脱,什么都听不清。与此同时他鼻尖嗅到了薄以扬衣领处浓烈的酒气,再感受到薄以扬似乎与不同于以往的暴烈情绪,心中忽然升起几分害怕来。
薄以扬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同寻常?
“薄以扬,你不要这么大声,我害怕。”谢清嘉小声道,“我肚子好难受……”
“呵,”薄以扬被酒精催化的大脑几乎不经思考就吐出来这样一句话,“肚子难受?我看应该是屁股难受吧。”掐住谢清嘉的脖子,看着谢清嘉难以呼吸的挣扎,薄以扬扯唇冷笑,“被沈祁越干的太久,所以累到需要卧床休息,是不是?”
“薄以扬,你在说什么啊?”谢清嘉浑身都在发抖,双手握住薄以扬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腕,“我明明没有那么做,你不要这么说……”
“到底有没有这么做,验一验身子就知道了。”薄以扬沉着脸,不顾谢清嘉的反抗,将人拉过来,胡乱的扯着他的衣服,口中念念有词,“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被他亲过的痕迹,看看你屁股里面有没有被他射进去!”
“不要,不要!”谢清嘉就是再迟钝也能够感觉到薄以扬今天晚上是在发酒疯,找茬羞辱他,又是恐惧又有一种不被信任的难过,“薄以扬,你不要这样,不要碰我,我疼,我疼!”
反抗太剧烈,即便是薄以扬整个人都压在谢清嘉身上也没能扯开他的衣服,衣服扣子都崩掉了好几个,谢清嘉却还是泪流满面的紧紧护住衣物,薄以扬扒着扒着终于是彻底不耐烦的甩手上去,“啪”的一声,“你他妈有没完没完?不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被干过,至于装成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不知道你已经被我干过多少次了是吧?”
这一巴掌下去,整个室内几乎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