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薄以扬全都似乎握紧了,手腕上都蹦出来青筋,样子是紧张的,声音是哀求的,“谢清嘉,你不要把这个视频给别人看。”
“为什么?怕坏了你的名誉?”
“我只想给你一个人看,别人不配。”薄以扬说这句话的时候,轻轻的咬了咬唇,似乎还有些羞涩。
谢清嘉看着他这个样子,就觉得很有趣:“薄以扬,如果我以后要求你的身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你会不会不高兴?”
怎么会不高兴?薄以扬摇了摇头,不仅没有不虞,甚至感到一种隐秘的愉悦,他喜欢眼前这个人对自己的占有欲,无论多重他都愿意受着,哪怕是做一个玩物也没关系,因为那能够证明自己在他心里是与众不同的。
可谢清嘉并没有顺遂他的心意,说出他想听的话:“放心,刚才不过是逗你玩的。”
谢清嘉语气里带着调笑:“我这个人对床伴炮友之类的忠贞度没什么要求,只要床上耐艹就行,别的你想跟谁睡跟谁睡,想跟谁谈恋爱谈恋爱,我管不着。”
一颗心如同灌了铅一样重重的往下沉,薄以扬注视着眼前面色戏谑的人,心脏忽然抽疼了一下,黑曜石般的眼眸映射出雾蒙蒙的天空,压抑的近乎窒息。
薄以扬忽然消失很长一段时间。
这个消息还是谢清嘉从原野口中听说的,据原野所说薄以扬出国去办一件事情,具体什么不知道,但大学已经算是长期休学了。
薄以扬要走也没有跟他说一声,谢清嘉挑了挑眉,说实在话,他还是有点好奇的,薄以扬去国外到底干嘛了?该不会是去泡洋妞了吧?
顺着这个想法,幻想了一下,谢清嘉觉得自己猜测还挺靠谱。摇头晃脑的下楼梯,迎面就撞上了一位冤家——脸上贴着创可贴,手上还打着绷带的元曹。
元曹剃了能看见头皮的寸头,脸上还有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嘴里叼着一根烟,显然也看见他了,把烟蒂吐出来,脸色阴沉的盯着他,眼神狠的像狼一样,看上去恨不得把他吃了。
谢清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哼笑:“想打架?”
“肋骨断了,胳膊折了。”元曹并没有接这句话,只阴恻恻道,“薄以扬心够狠的,下手更狠。”
“对待你这种嘴贱的,不狠一点怎么能行?”谢清嘉平平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又看见元曹眼里几乎快要冒出火来,称得上俊朗的面孔都扭曲了,抬起手拍拍他的脸,“发这么大火干什么?看看,脸都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