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嘉被看的挺不自在的,但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眼扫视过去,那些人就被他冰冷的眼神看的缩了缩脖子,有点不敢造次了。
谢清嘉收回目光,觉得挺无聊的,直接往前走,连头都不回,也不曾管,后面发生了什么。
薄以扬出门时同样面临着众人的观望,他脸上的表情同样也是没表情,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在老院长过来询问他来看望付月莲时的心里体会时,他拂了拂自己的衣袖,说了一句:“让你这里的人管好舌头,不要乱嚼舌根,如果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别怪我心狠。”
老院长连连点头:“薄先生,您放心,我会好好交代他们,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老院长倒是挺乖觉的,薄以扬临走前留下一句话:“这里的房间设施都已经落后了,需要再装修一套新的,这笔款项由我负责,算是对疗养院的工作支持和慈善帮助。”
老院长听了,喜出望外,连连道谢,不住的说他是积德行善的大好人,薄以扬没功夫听他说这些话,手一摆就直接离开了,样子潇洒的很。
老院长心里高兴,转头就跑去了屋里看付月莲,打算向她好好歌颂一番薄以扬的仁义之举,但看到付月莲脸上的泪珠时,他突然愣住了。
付月莲那已经有了很多皱纹的脸上流下来一道道泪珠,她却仿佛浑然不觉似的,嘴里一直念叨着两个字。
“兴立,兴立……”
“说说吧,我们好歹青梅竹马一场,为什么对我家这么狠?”梁萧萧把一份详细的数据报告单推到薄以扬面前,脸上带着愠怒,“我自问从来都没有惹过你,而且每次见你都是捧着,我父母也都对你很好,为什么你要这样忘恩负义?”
很好?薄以扬心中冷笑,如果真的是很好的话,那为什么自己家公司的会计会被梁父买通,从而几乎断送了自己家全部的生计?如果真是有仇也就罢了,偏偏他们两家还是世交,梁父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可见本性恶劣。
于是他在梁萧萧愤怒的目光中慢悠悠的开口了:“生意场上本来就是你输我赢,从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况且虽然你我是青梅竹马,但是你恐怕不知道你父亲在暗地里都干了些什么吧,如果你知道的话,怕是就不觉得我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残忍了,或者还会为我的行为添一把火。”
梁萧萧听着,有些愣:“你说什么?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父亲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