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得大腿韧带都发酸,一开始还能撑着,小心翼翼地,不叫自己腿面碰上冰冷的铁面——当然每次都会碰到。
到了后来,已经是从一个三角头坐到下一个三角头的脸上了。
总是站立着,他脚趾都酸得不舒服极了。
最后两条白白的长腿只耷拉在三角头的两面,足尖擦过钢管横梁,晃晃荡荡地,也没什么力气踩上去。
全凭三角头承托自己的臀部了。
直播间密切关注着岑清,在一阵吸口水的声音中,作出礼貌而虚伪的惋惜。
【老婆体力还是撑不住了啊。】
【好可怜,一直这样夹着,大腿内侧会印出来多少红印子呢。】
【我比较好奇屁股会红成什么样子。】
【掰开看看就知道了。】
【真是令人嫉妒啊,被宝贝选择的这一列,运气格外地好呢。】
【清清会把三角头幻视成一群男人的鼻梁吗,大腿张开软绵绵地贴上去的时候,会知道他在骑脸吗。】
【已经害羞成这个样子了,你说呢。】
……
岑清垂着脑袋,脸颊上染着红晕,整个人有些发抖地骑坐在一个冰冷的三角头上。
指尖搭在铁器的斜棱上,透白的指腹都微闪着细细的水光。
他觉得自己走了好几排了。
可是回头看看,居然才走过了三只……!
系统:【……】
更正一下,是骑过了三只,现在在骑第四只。
岑清当然听不到系统的更正补充,但他已经委屈得不行了。
之前的房间里都没有这样的,要用……要用身体贴着怪物,才能走过去这样……
尤其是他还没有穿裤子。
可是他在磨磨蹭蹭之下,已经不好意思再找直播间要裤子穿了——
一扭头就看到黑漆漆的三角铁器上蒙着白霜,岑清一开始还不明白那是什么,有些懵懂地看向直播间,弹幕里是清一色的争论:
【老婆的水儿】
【不,是老婆香香的汗】
【你们仔细看看那水儿从哪里流的,宝贝那里被蹭得粉红发艳,湿漉漉的,眼瞎吗?】
【你掰开看了?没想过清清紧张害怕的时候浑身会发软出汗吗,屁股都红了,是谁眼瞎?】
【喂,争什么,让宝贝看笑话。】
岑清本来呆呆傻傻地看着。
然后被一条弹幕吓得登时一个激灵。
他眼睑一下子羞得绯红,指尖攥着衣摆,颤抖着往下拉,然后再也不敢看弹幕,什么礼物也不想要了。
自然也看不到弹幕们最后皆大欢喜,认为他们都没错。
胸膛起伏着,安静的空间里回荡着岑清细碎柔软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