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的拉链声响起,暖黄色的灯光从他的后背照进微末。
岑清完全动不了,他被吓的僵住,而等包围三面的拉链全部拉开,箱子缓缓打开,他的全貌终于显露在男人眼前。
湿润的黑艳发丝,贴在少年被闷得微微泛粉的瓷白脸颊上。
被光线刺激地眼睛微微眯起,眼尾晕着鲜丽的胭脂色,眼皮下的球体不安转动,纤长的睫羽尾端不住轻颤。
纤细柔软的身体被扭曲成z字形,微弓的脊背雪白细腻,却裸露大半。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吊带短裙,打底裤和膝盖一样长,好像并不适应这样的装扮,但穿着又那样鲜明而富有特色,谁也不会怀疑内里的心是不是和黑色的衣着一样暗藏骚媚。
他很害怕,好像应该待在某位绅士的床上,而不是该被绑架塞进狭小的箱子里,像之前的几个案件一样,预兆一场生命的结束。
他自己应当也意识到今天不该出门。
竟然惹出这样的麻烦祸事。
黑裙的纤细吊带衬得白色的肩颈弧度优美,轻颤时晃出柔白的雪光,宛若引颈就戮的天鹅。
埃尔维斯今天狩猎了一只箱中尤物。
他的嘴唇,红的像鲜血一样勾人。
作者有话说:
小小一只的老婆,刚好被塞进箱子里……
4 口腔钳
“呜嗯!”
冰凉的指尖仿佛还带着雨幕中的冷意,靠近岑清脸庞的时候,吓得他使劲往箱子里缩了缩。
但埃尔维斯并没有放过他。
那点凉意摸上了他轻颤的睫毛。
岑清颊肉微紧,几乎是瞬间就将男人的指尖染湿了。上面有泪水,还有轻薄的汗水。
他听到一声轻笑。
低低的、闷闷的,带着沙哑的磁性,好像在安抚他似的。
“什么时候醒的?”
“闷在里面,难不难受?”
在岑清迟钝地思考他的语气和现在这个情况不太相关的时候,那抚摸着他眼睫的指尖忽然在颊肉中陷下。
其余几根手指绕到下巴。
改摸为掐,大手几乎包住了整张脸。
强硬地将岑清的脸从行李箱内侧扭了出来,直接迎上外部的强光,软肉嘟起,颧骨粉白的肤色飞快压出红色的指痕。
“嗯?”
依旧是温柔的询问,从胸腔中溢出,好像在安慰一只雨中带回来的猫咪。
但他的行为却是截然不同的冷厉。
男人的手指倏忽在箱内曲折起的大腿与腰腹的缝隙中挤了进去,向下一按。
岑清现在敏感度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疼痛感明晰之后,被触摸到每一寸的肌肤都能清晰辨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