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在自己的腿上比划着,发丝遮住了视野,系统提醒他,【床上还有东西。】
就像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一般,也不给岑清说明白,就叫小主播自己抬头去看,然后欣赏少年脸上愈发羞赧的漂亮神情。
岑清看到了两条柔白色的袜子,薄如蝉翼,软软地叠在床尾的新床单上,蚕丝般的质感连半点褶痕都没有。
袜子很窄、很小。
只是看着,岑清都不确定能不能装下他的一只脚。
系统似乎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一丝催促般,【能吧。】
……
几乎涵盖了整面墙的镜面,边角雕铸着华丽的金银框,光洁的镜面内,少年局促的目光时不时看过来,和这边的男人对视。
埃尔维斯静坐在镜面之前。
然而少年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这边有人在看一样,只是短暂看向镜子这边,红唇抿合又张开,似乎在小声说着什么。
“变态”、“奇怪”、“真的还是假的”——
是这样的词汇吗?
只会让埃尔维斯更兴奋而已。
从岑清的房间往前看,他完全有理由怀疑这面镜子后面是一个挖空了的房间,镜子是作为恶劣的窥视性趣而存在的。
但是他又不能确定,哪怕凑近去看,也觉得这实在是一面很正常的镜子。
连伸出手去试探都不会,脑海内的系统也不告诉他,他们的重点似乎都放在了房间内那唯一出现的、很短、很粉嫩的蕾丝短裙,和那双穿了和没穿一样的袜子上。
是适合的吧。
早晨特意命人去找来市面上的漂亮短裙,并且以最符合少年审美的颜色,挑选了这样衣服的埃尔维斯想。
——不知道是什么癖好,穿着裙子走到街头的少年。
如果喜欢这样的刺激,他会好好关照对方。
只是街头就去不了了,他只会让少年穿给他看,稠艳美丽的姿态,也只限于他的目光之下。
镜中的少年轻轻歪着脑袋,似乎有些困惑,为什么这里只有一件衣服。
他半跪在柔软的床榻上,洗白滑腻的小腿露在浴袍外,水渍将床被都弄湿了。
裹着青涩柔韧身躯的浴袍里面,自然也全是湿的。
他咬着唇,就好像明白这里唯一干净的衣服就是他手上那身粉白服装,带着秘密都被人窥视透了的羞耻,耳尖红透了,不自觉地舔着上唇,又将水润的唇珠抿了起来。
又软又红,透着香腻的甜。
他的目光又落在透明的镜面上,像一只懵懂的小兔子,眼尾拖曳出的红仿佛撩动着男人的心脏。
砰、砰。
怎么哪里都这么红呢?
红的如此浓烈,浇灌起他的欲望,连杀戮与死亡都置之度外。
埃尔维斯理智、客观的想,却无法不被夺取视线,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年漂亮的身体看。
浴袍解开。
岑清动作慢吞吞,像是怕镜面上有镜头一样,视线乱晃,而后红着眼睑嘟囔。